撒瓦冷,正是灯红酒绿之时,到处可见抱着瓶子,歪歪斜斜走着的醉汉;也有袒胸露乳,抹着厚厚的胭脂,涂着红红的唇膏,扭裙摆腰的高挑小姐。 不时可以看见,一群女的,向一个男的蜂拥而去,然后那男的搂着其中一个女人的腰,往旁边的酒店或旅馆走去……
此时最大的那家酒店里,光头党与兄弟帮的负责人,正在争夺一位红牌小姐,谁也不退一步,那不仅仅是关系到光头党与兄弟帮的问题,更有他们男人的面子问题。这些天,经常发生这种情况,到最后的结果,都是打上一架,谁赢了,谁就能与这位红牌小姐,一夜春风而渡!
对于这种情况,酒店的老板已经习惯了,这两个人都不是他能得罪的,他便不插手,任由他们自己折腾;而那位金发的红牌小姐,穿着一袭若隐若现的衣服,下面直接真空到底,架着双腿,点燃了一根烟,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即将又要打起来的局势,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几口烟圈,心里则在评价着那两个男人谁的床上功夫更厉害一点,今晚又会是谁与她上床……
红牌小姐被烟雾包围的时候,那两个身上都有着纹身的精装汉子,已经动起手来,他们带来的手下,也混战在一起,没有动枪动刀,全凭拳脚,中间还不时夹有骂喊声,“内库夫斯基,滚吧,滚回你娘的肚子里去吧,就凭你,还想跟老子抢女人!”
“秃光斯夫基,你忘记昨天是怎么滚出去这个大门的吗?你以为赢得了我?要不是老板有命令,老子早把你地盘给扫了,把你拿去酿酒……”
“就凭你们那一群光头,连婊子都不能征服,还敢口出狂言,老子一个电话,就能把你们的场子全部砸个遍,拿下你们的堂口,抢你们的钱,睡你们的女人,哈哈哈……”秃光斯夫基打了内库夫斯基一拳,很嚣张的说来,内库夫斯基同学骂了一声直娘贼,一脚直踹微风秃光斯夫基的两腿之间,秃光斯夫基急闪,却慢了一步,被内库夫斯基踢中了大腿,内库夫斯基得逞,也是狂笑着说来,“口出狂言的是你们,秃光斯夫基,你不知道吧,老子的人已经去扫你们的场子,攻你们的堂口去了……”
两边的人,你踢我一脚,我打你一拳,脑子里想到什么,嘴里就喷了出来,哪里还有两人在外人面前,那副衣冠楚楚的模样,哪里还有什么黑老大的风范,和街头的地痞流氓,根本没什么区别!
红牌小姐扔掉一根烟,站了起来,因为就快要分出胜负了,内库夫斯基又占了上风,看来今晚又是他搂美人在怀,与美人大战数百回合了。
果然,秃光斯夫基被内库夫斯基踹到了门口,内库夫斯基得意洋洋地朝秃光斯夫基比了一个中指,然后往下,嘴里说道:“秃光斯夫基,要不要老子送你一根棒子,你回家慢慢自捅菊花啊?”
内库夫斯基这边的人,都哈哈哈的嘲笑,秃光斯夫基恨恨的说道:“内库夫斯基,明晚再来,老子一定要把你打成猪头……”说完,带着手下有些狼狈的走了,后面传来的爆笑声更是厉害了。
光头党与兄弟帮是生死仇敌,内库夫斯基看着秃光同志离去的背影,鄙夷的说道:“要不是这阵子两帮停战,老子刚才那一脚,就能要了你的命。”恨恨念完,内库同志往红牌小姐走去,那妖艳的红牌小姐,身子就像一条蛇般,缠在了内库同志的身上,两人旁若无人的缠绵着,往楼上走去。
外面,秃光同志的手下正在建议道:“大哥,这口气,我们一定要出回来!”
“你有什么办法?”秃光同志也是一肚子的不爽。
“大哥,要不,我们真的去扫了光头党的场子!”
秃光同志想了想,摇了摇头,“现在我们与光头党处于合作阶段,不能动,否则会坏了老板的计划。直娘贼的,明天都给老子用出全部的力,将那群王八蛋变成万年乌龟……”
正说着,秃光同志的手机突然想了,刚将手机接起来,那边便传来了急切的声音,“大哥,光头党在扫我们的场子……”
“什么?”秃光同志大惊!
“他们好狠,不留一个活口,大哥,快派……人……”这人话还未说完,秃光同志听到一声枪响,声音便断了,秃光同志来不及发火,又接到第二个电话,又是一个场子被扫。
接下来,又是第三个电话,第四个电话,一连七八个电话,每个电话都是没说完,便突然断了,有的则是接通了,没听到说话声,只听到枪声响!直到第九个电话,秃光同志听到不再是场子被扫的消息,而是堂口被攻打的消息,堂口正处于十万分的危险时刻。
秃光同志真的怒了,怒火直冲九霄,没想到内库夫斯基先前说的是真的,他们真的敢对兄弟帮下手。秃光同志问有多少人进攻,那边回答是好几百人,而且武器相当精良,有机枪,还有炸弹一类……
“顶住,给我死死顶住!”秃光同志嘶声竭力的吼着,随后对同样怒不可遏的手下说道:“转头,将内库剁了,女马白勺,竟然敢和我们玩阴的。”
秃光同志手里握住了枪,直往酒店反扑回去,要拿下内库夫斯基;而此时的内库同志,正在那红牌小姐的身上卖力耕耘,嘴里有着沉重的呼吸声,还有那骂骂咧咧之声,一进一退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就在内库同志快要攀上高*潮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如此关键的时刻,内库同志怎么会去理会?他只是加油的做着活塞运动。
同一时间,又有人踹门,伴随着踹门的,还有枪声!
枪声,让内库同志大惊失色,两腿之间的那个东西,也立马软了下来,就像面条似的!内库同志心里正在问:“枪声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