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杀人灭口,又何必要付给你们工钱?而且,这样的雕刻,不会只是这一次,我们还有下一次的合作,只不过因为某些特殊原因,不得不出些手段,还请各位大师见谅,事成之后,你们仍然会回到属于你们的世界。 ”
这一番话,说得很诚恳,再说还有下一次的合作,在很大程度上打消了他们的顾虑,等图纸发了下来,看着那些图案,一个个惊呼着忙碌起来,为他们的理想而奋斗。
林邪把这些事,都交给专门的人去负责!他把目光盯在了克钦邦的身上,克钦邦的领导人,看凤凰邦这般架式,已经从心底里认为凤凰邦要拿他们开刀了,他们一边想要面谈,一边又在请各个势力、各个国家来调解,或者说是给凤凰邦压力。
对于克钦邦政府如此态度,林邪给予了很干脆的回应,直接让莫狼和猛龙带着两个师的凤凰军,直插克钦邦腹地,打得他们自以为装备精良的军队,步步后退,一退再退,大有灭掉他们的趋势;而张涵则带着近卫军,守卫在凤凰邦的边境上,防止着佤邦等势力的趁虚攻入。
佤邦包友祥本来还真有趁虚而入的意思,可见凤凰邦摆出这种架式,再想到凤凰邦的那个持枪令,人人手中都有枪,即便他攻破了第一道防线,但面对三十四万手中有枪的凤凰邦人民,那他的军队,也只有陷进泥潭的份,于是,便偃旗息鼓下来,静观其变。
林邪这一手动作,将克钦邦着实打痛了,赶紧着要送上钱财,要求谈判;可这时候,林邪却是不愿意了,命令莫狼和猛龙继续进攻,直到凤凰军遇上了翡翠军,凤凰军停下了继续进攻的脚步,打了个不分胜负。
战局陷入胶着,林邪才答应开始谈判,这个谈判的时机掌握得刚刚好,刚刚是想加入战局,想干涉克钦邦内政的时候,谈判一起,人派遣军队的计划,只得暂时搁下。
而在谈判的时候,林邪又要求,必须要有翡翠军的领导人,否则,一切免谈!
枪炮便摆在哪儿,生命随时有威胁,再加上,这段时间,翡翠军已经变得家喻户晓,甚至是被说成了是克钦邦的保护神,如此情况之下,克钦邦现任政府还能怎么办?只得点头同意!
于是乎,两兄弟又一次见面,却是在谈判上,而且是作为一对“仇人”的样子展现在世人面前,林邪对云飞扬表现出惺惺相惜的样子,这一个惺惺相惜,当然是被娱乐媒体,被外界人士评论成为假的,是作秀。他们又哪里知道,林邪表露出来的,都是真的。
谈判结束后,克钦邦政府送上一大笔钱财,比起翡翠最后的暴利,只多不少,林邪看着那数目巨大的钱财,心里完全放了下来,这一下,任他“铟”的价格要涨到多高,他都不怕了。
林邪在心里感叹道:“果然,战争总是伴随着暴利啊!”
凤凰邦与克钦邦签订了一系列的条约,比如凤凰邦必须撤兵,比如克钦邦对凤凰邦商人收的税,必须一半,等等。在这次谈判中,翡翠军还将政府的一部分权利抓在了手里,翡翠军的崛起,在天时地利人和,还有民意支持的情势下,已经不可阻挡。
凤凰邦境内,自然是再一次的欢腾起来,普通老百姓是因为凤凰邦的强大,能保证他们的安全,能给他们幸福的生活而狂欢;那些老财主,那些商人,却是因为林邪为他们争取的一系列优惠的条件而欢呼,个个都觉得投资没错,仅从眼前开始,他们就已经获得了很多好处。
而林邪也专门抽时间,与这些手中握着大量金钱的财主们,见了一面,商谈一些问题,更是让老财主们吃了颗定心丸。
等这些事情都有了头绪,林邪便又当了甩手掌柜,将后面的事情,全都交给了手下去办,而他则准备回s省一趟,去见语嫣。
可惜,语嫣好似算准了他要回来一般,通过秘密渠道,给他传来消息,说她得上京城与相关部门进行协商,让他勿忘勿念勿担心,等他下一次回来再相见。
林邪得到消息的时候,语嫣正摸着肚子,喃喃念着:“等下一次再相见时,估计要让你惊喜坏吧?”语嫣时刻都关注着金三角的局势,见凤凰邦与克钦帮已经达成谈判,签订协议,就估摸着林邪要回来了,可她实在想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便利用秘密通道,传递了这个消息。
再说,现在那个“铟战争”计划,有慕天等人就够了,钱粮充足,任他怎么涨,全部吃下来就是,吃个精光,等到将铟全部垄断,垄断全世界的时候,那就是丰收的时候了。
林邪也在嘀咕着,“这妮子,肯定有事儿瞒着我,还找借口,故意躲着不见我,上京城?京城的那些大人物,谁不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们怎会为难龙威集团?又怎会对铟战争计划干扰,就算是李家的势力,也不行!”
林邪打定主意,无论如何,他也要回去看一下,语嫣要是上京城,她就追着上京城。可就在林邪已经打定主意时,又看到了随同语嫣的消息,一同传递过来的另外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是由军师传来的,林邪一看,脸色大变,却是东北出了事,兄弟帮向路远行建立的冰帮发动进攻,这个情况很好理解,毕竟兄弟帮与光头党是死对着,而光头党的毒品来源于冰帮,兄弟帮查到之后,自然会对冰帮下手;但问题的问题是,那光头党竟然也对冰帮下手,对给他提供支持的冰帮下手,这就很让人匪夷所思了。
而东北,不止有这件事,还有件更让人觉得奇怪的事儿,高战宣带人去灭东北帮,每次拼杀过后,他们抬回来的尸体,总会有不少兄弟的某个器官没了,而这个器官的丢失,绝对不是在拼杀中,被砍刀等兵器砍掉的……
看到这,林邪额头上,皱成了一“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