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辆车子抢道,谁也不让谁,速度都是一快再快。
对方玩车的速度,显然也很不错,黄耀不由有些心急,心想如果是老大来开车,肯定不会让别人把道抢了去吧;可现在,要是让别人抢先上了道,那自己在老大面前,不是很有些落面子吗?
这么一想,黄耀脚上踩的油门已经轰到了最大,嘴里还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停!”
同一时间,对面那辆车子的司机,同样将油门踩到最大,正斜着嘴说道:“我就不信,你敢不停!真是不知死活,不知道我是为谁开的道吗?今天就算你是他娘的市长,撞死了你,你也是白死!”
那人的语气极其的嚣张,极其的猖狂,而伴随着这般的语气,两辆车的速度都快到了极限,离拐弯道也越来越近,当然,两辆车子也是越来越近,若不停车,就要狠狠撞在一起,后面的车子再跟着冲上来,那可就是一场大车祸啊!
黄耀真谈晦气,老大和长老,第一天来台湾,却是用车祸来迎接,那以后还不被兄弟们骂死才怪。
但是,毕竟还是生命重要,黄耀踩下了刹车,对面的人也是踩下了刹车,后面紧跟着响起一长串的刹车声,还好刹得及时,两辆车在相撞前那一秒,亲密接吻了。
黄耀就要开车下去和他们理论,却听到老大说:“让他们先走,十五辆车子,看来这行人里面有大人物!”
“可是,老大,再大的人物,能和你相比吗?”黄耀很不服气,林邪一笑,“争一条路,有什么意思?也就是先到与迟到的关系,让他们先走,他们还能帮咱们开道呢,何乐而不为?”
“好吧,老大你说了算。”黄耀正要命令手下,全都将车子往后退上一步,对面的车子却是拉下了车窗,一个人在吼骂道:“女马白勺,你们没长眼睛啊?想找死,滚远点!”
吼骂的同时,还有两个人从第一辆车子走了下来,手里拿着结实的钢棍,一句话都不说,直接就砸在了黄耀开的这辆车上,车头立马陷了下去,两人还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抡起棍子又要继续往车窗砸来。态度相当的嚣张,嚣张至极!
面对如此,叔叔可忍,婶婶也绝对不能忍了。
黄耀转头对着老大说道:“老大,这不能怪我们了,是他们没长眼,不识趣……”
“下去吧,我坐的车子第一次被砸,也算得上是一件大新闻了。”林邪还是没有怒容,嘴角扬起的仍然是淡淡的笑,“想来这次台湾之行,会很精彩吧!”
林邪和煞星下了车,煞星还是一脸冷冷的样子,虽然他的大仇得报,虽然他在京城的时候,也曾笑脸迎人,但是,他还是喜欢冷着脸,与林邪那淡淡笑着的脸配着一起,让人看了,不由觉得更是寒冷。
龙卫们也下了车,站在了后面,黄耀则是在最前面,别有意味的笑着,看着那两人,道:“你们再砸一下试试!”
“老子再砸又怎样?砸得就是你们,敢和我们少爷抢道,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两人说着,又往车子砸了下去。
然而,这一次没有砸得下去,那钢棍还在半空中,黄耀动手了,直接一脚踹在那人的两腿中间,用力之狠,不出意外,这人逃脱不过太监的命运。
可这样,还没有完,那人趴在了地上,黄耀抢过了钢棍,也什么都不说,不问,抢起钢棍,就往这人的身上砸去,这人惨叫出来,一连打了六七下,黄耀才把钢棍扔掉,吐了口唾沫,笑道:“比嚣张吗?老子玩砍刀的时候,你还在吃奶!”
黄耀这边将那人径直砸倒在地,那边一人也被龙门兄弟,放倒在地,一顿狠打。
对面的那一长串车队,已经有两辆车子拐上了道,可是又发生了这样的事,第三辆车子里的年轻人,把手从身边两个女人的胸脯上拿了出来,皱着眉头说道:“怎么回事儿?对方是谁?”
“少爷,我们马上去查。”
“快点。”年轻人显然不是一个耐性好的人,他的好心情全被破坏了,本来是和几个哥们准备去那个地下黑拳赌赌拳,玩上两手,特别是这里面还有一个重要人物,一定得把他伺候好了。
谁知道半路上,竟然遇到有人抢道,要是他今天被人抢了道,这件事肯定就会被做为笑料,在那个圈子里传,说不定也惹得那个重要人物不高兴,没有办成老爹交待下来的任务,那可就惨了。
还有,那个圈子,讲的就是一个排场,讲的就是一个面子,他当然不能这样就算了,所以,虽然对方停下了,貌似还有后退的意思,他也叫两个手下,去给他们一点教训,让他们知道,有些道,是不能抢的,抢了,就要付出代价!严重的代价!
哪知,对方竟然比他还要更嚣张。自己的两个手下,居然被人家打趴在地,毫无还手之力,那叫喊声,怎一个凄惨能形容?
这个面子,当然不能丢,但他也不是白痴,想先把对方的身分查清楚,确定一下,再慢慢收拾。
年轻人的手下,又呼啦啦上去了五六个,一人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黄耀斜眼一瞪,冷喝道:“滚,让你们主事的下来说话,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
“你……”那人肯定很长时间,没有听到过这种语气,一时有些不适应,所以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而他指出去的手,径直被黄耀抓住,用力向后一折,他的指关节,断了!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草,随便上来两只蚂蚁,就认为自己是大象了?”黄耀讥讽着说来,嘴里又冷冷的蹦出两字,“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