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朱四贵心里有了些怕的感觉。
“听说过白马帮吗?”
“白马帮?难道你们是白马帮的人?”白马帮的名头果然吓人,朱四贵的脸上露出了惊恐,他当然知道红巾帮在白马帮面前,什么也不是,白马帮要是想做掉红巾帮,那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朱四贵的气焰不再嚣张,却是张着肿得像香肠的眼睛,哀求道:“大哥,你们帮那些乡巴佬出头,他们能给你们多少钱,现在我加一倍,不,加两辣,大哥你们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好不好。再说,那个工地也是红巾帮的帮主罗二爷包下来的,我朱四贵只不过是负责出面办事的人,实在是没有办法作主啊。”
听到朱四贵这番话,于光松也动怒了,主要是他想到了医院里的那一幕幕惨头,走上前去,对着朱四贵一阵乱踢,出脚之狠,踢得朱四贵滚在地上乱叫不已,“大哥,别踢了,别踢了,我给钱,我给还不行吗?”
这时,于光松才停在了脚,蹲下来,递给出他一只电话,“你最好给我小心点,别耍花样,否则就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马上打电话给你的家人,让他们把欠那些民工的薪水加上利息全部补上,另外那些砍伤的民工用的医疗费你要全部支付,还有,已经残疾了的那几个。每人二十万的生活费,jing神损失费,一分都不能少,听见没有。”
朱四贵倒是不再抗拒,连连点头,却苦着脸道:“大哥,这笔钱总共要好几百万,我不回去,我的家人也拿不出来,你放了我。我保证明天就拿钱给他们,绝对没有问题,我保证!”
于光松愣了一下,朱四贵说的也是事实,要他一下子拿出好几百万来,他的家人估计还真办不到,可是,要是放了朱四贵,万一他一回去就变了卦,说不定还要找人去找那些在医院住着地民工出气,甚至给他们带来大麻烦。这样一来,他们可就是好心办了坏事,而且,想再要抓这杂zhong,肯定也是很不容易的事了。
这样想着,于光松把眼睛盯向阿忠,想问他拿个主意,阿忠自然也考虑到了于光松的担心,沉思了一下,说道:“这种人的话是肯定不能相信的,不过目前也只有放他回去一趟,至于那些民工,这样吧,老于,我给你一些人,你带着兄弟们去医院保护那些民工。我带着这小子回去取钱。”
于光松点了点头,带着二十名白马帮兄弟赶往医院,阿忠带了三十多名兄弟,押着朱四贵回家取钱。对于路程,医院要近一点,而回朱四贵的住处却要远的多。朱四贵自从知道对付他的这些人是白马帮的以后,就老实了许多,也不再指望红巾帮能把他从白马帮的手中救出来,他想的只是花钱消灾,可好几百万,他拿着也心痛的不行,几百万撒出去,他家里的余钱可就不多了。而且真正的包工头的的确确不是他,而是他的堂兄罗二爷。
阿忠他们才走到一半的路程,突然接到于光松打来的电话,说他们被红巾帮的人围攻。
“马的,红巾帮的人太嚣张了,掉转车头,先到医院,我倒要看看红巾帮的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难道他们就当真不知道白马帮的人插手这件事了吗?”阿忠火气上来了,三十多人风驰电掣的往医院赶去。
原来,于光松带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正好碰上红巾帮的人去砍杀那些民工,被二十多名白马帮的兄弟拦住,对砍起来,可红巾帮的这些人见不是对手,又给帮里的人打了电话,然后红巾帮倾巢而出,呼啦啦来了一百多人,将于光松他们包围起来。
于光松给阿忠打了求救电话后,看到眼前这帮人,很是怀疑,红巾帮只不过是一个百人小bang派,战斗力能有这么强吗?这里面有几十人,明显战斗力相当强,也正是那几十人,于光松带着的二十多名兄弟,才陷入了困境中。
阿忠赶到医院,正是火拼到最危急关头,白马帮的兄弟已经倒下了近十个,阿忠一拳将朱四贵打晕,然后率领弟兄从后面杀了上去。
前后击杀,数十分钟后,一百多人倒下了不少,可大概还有二十人左右,还在拼命顽抗,阿忠觉得情况不对劲儿,这些人很是可疑,不由喝问道:“你们究竟是谁?”
“老子是红巾帮的人,罗二爷说了,杀了那些民工重重有赏!杀啊!”有人叫喊着,直接朝阿忠杀了过来,阿忠迎战上去,拼砍了数十个回合,那人终敌不过阿忠,被阿忠一刀斩倒在地,其他人也被白马帮的兄弟联手砍死。
虽然赢了这场拼杀,但阿忠心里却很是恼火,因为一个小小的红巾帮,白马帮损失了十多个兄弟,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出现的事儿。
“阿忠,这事有点古怪,红巾帮的名头连以前的工助会都比不过,可今天这幕实在反常。”于光松走上来说道:“我认为,最后这几十人应该不是红巾帮的人!”
阿忠皱眉深思,问道:“那些民工怎么样?”
“我们还算来的及时,差不多同时走进医院,这才拦住了他们?要是迟了一步,那些民工就要全部惨遭毒手了。红巾帮的人为什么要对那些民工下手,他们只不过想讨一点工钱,退一步讲,就算红巾帮的人知道朱四贵被绑架,也不至于闹出人命吧?”
“这里面有阴谋。”阿忠说了句,将想法按在心头,对于光松道:“把工友维权会的律师叫过来,然后把战场稍微打理下,不然,我们会处于下风。”
“阿忠,还押着朱四贵去讨钱吗?要是红巾帮的真的知道朱四贵消失,而且也知道我们是白马帮的人,那还押着朱四贵回去讨钱的话,可能会很危险。”于光松担忧的说到。
“去,当然要去,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