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女人家,哪能入得了王帮主的法眼?”何琼满脸笑容,让人生起一种亲切的感觉,林邪心里暗道:“这女人不简单,能把一个笑容练到这种境界,那下的功夫可不是一般的深。”
“道上混的,哪有什么法眼。何小姐这样的巾帼不让须眉,倒让我佩服得紧,何小姐,请坐。”子杰客气的说完,然后盯着何猷龙,“这位便是下一代赌王的何二公子吧?”
何猷龙的态度还有些倨傲,这种倨傲是从小便养成的,家里有赌王那么大一棵树,他的眼里的确有些看不上无名帮这样的草。但被何琼暗地里瞪了一眼后,他也挤出笑容回道:“王帮主,客气了!”
随后,直接就坐了下来,开口说道:“王帮主的礼物呢?”
何琼对弟弟的表现很不满意,见子杰脸色笑容更盛,何琼心下有些担心,这些人可都是从刀口上杀过来的,惹恼了他,和你来个鱼死网破,那是很有可能的事,忙说道:“猷龙,哪有你这么说话的。”又赶紧转过头对子杰说道:“王帮主,我弟弟性格就这样,若有不敬之处,请多多包涵。”
“哪里不敬了?我倒是很欣赏何二公子这种性格,快人快语。”子杰说话的时候,眼神却在何猷龙脸上扫来扫去,接着慢慢说道:“我的礼物是新洪门两成的地盘。”
“新洪门两成地盘?”何猷龙吃惊不小,何琼一愣之后,问道:“哪两成?”
“东面的两成,靠近金龙赌场!”
“你说的是真的?”“为什么王帮主要让出来……”两姐弟一起开口说道,但说的话却是完全不相同,要表达的意思也是天壤之别,这一问话,更是看出两人谁的水平,孰优孰劣。
何琼对弟弟的表现十分的不满意,人家费尽波折给你传消息,然后约在茶楼,难道就为了说一句假话不成?谁吃饱了饭找不到事儿做。何琼没管他,继续对子杰笑道:“新洪门的地盘,可是王帮主带人用鲜血用生命换回来的,怎么舍得送给我们呢?”
“说实话,我也不想送,那些可都是能够下金蛋的母鸡,可是,昨晚一战,损失太严重,人手不够,没办法,所以……”子杰说着流露出一股悲伤之意,昨晚死的那群兄弟,的确很壮烈。
何琼点了点头,心里也比较认同他说的话,毕竟青帮新洪门实力也不弱,要是无名帮什么损失都没就把他们拿下,那才奇了怪。
何猷龙已经在心里盘算起来,东面的两成……
子杰见他们不说话,笑着问道:“怎么,不敢接吗?”
“不敢接?为什么不敢接?”说话这人自然是何二公子,然后看到姐姐盯着他的眼神,他想了起来,新洪门的人当然不会轻易放弃,肯定还要抢回来。可是,他的势力也不是摆在哪里好看的,两成地盘怎么也能守得住,便说道:“姐……”
何琼点了点头,随后笑道:“王帮浏 览 器上输入看最新内容-”主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都是明白人,说话自然不费力,子杰说道:“昨晚兄弟们损失太大,什么药费,安家费,得花上很大一笔,而无名帮现在又很穷,不知何小姐能否……”
“两亿,怎样?”不等子杰说完,何琼便直接把心里的价说了出来,两亿对她们掌控了何家百分之八十产业的姐弟俩来说,那简直是九牛一毛。
“好!何小姐的魅力就是不一般!”
听到子杰说好,何琼立马拿出两亿的本票,凭票即取,交易当场完成,子杰接过本票,“何小姐不仅说的够爽快,做起来同样爽快!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肯定有,而且越多越好!”两人又说了一阵没有营养的话,何琼与何猷龙便赶紧离开,要马上进行一番布置,刚走下茶楼,何猷龙就讥笑道:“姐,听你那么一说,我以为无名帮的有多厉害,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再好好想想!”
“有什么好想的,本来就是嘛,两成的地盘,我们只花了两亿,那些地盘,一年之内绝对就是翻倍的利润。”何猷龙自以为的说道。
“你能保住一年吗?”
“我们家现在的势力,再来两成都没有问题!”
“是,那是对于我们来说;但是,对于无名帮呢?”何猷龙深思起来,何琼继续道:“难怪爹爹想让王子杰帮我们做事,人家不同意。两成的地盘,说丢就丢了,一点也不觉得可惜,这股子魅力,的确让人难以望其项背。看来,他所谋不小啊。不仅得了一笔钱,还让我们分担了风险。”
何琼不知道,他们不仅扔了两成的地盘,更是扔出了六成的地盘,还全是黄金地段的六成。
“老大,看来这何应雄的处境的确不太妙,三亿都要全力去凑,而何琼两姐弟,直接就给出了两亿!”子杰说道。
“确实如此,何琼果真不是一般女子,难怪赌王把信德集团都交给她打理。不过,我们就更要帮何应雄一把,等他们势均力敌时,斗起来才精彩!”
“恩,等何猷龙现他们的邻居是何应雄,而且地盘还比她们大时,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要是他们再找上门来,或者杀上门来,那就更有趣了。”
“何猷龙说不定就能做出这种事,但有何琼在,他们会克制住的,再说,谁让他们不快点呢?”
“就是就是,这五亿足够兄弟们的医疗费,下半生的开销,还有兄弟们家里人的花费了!”
林邪到现在,也算得上是杀人无数,可每次听到死去多少兄弟,心里总有些愧疚,“一将功成万骨枯,要往上爬,这些就是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吧!”
何家两姐弟,还有何应雄,动作当真快,才下午时分,就把人手全部安排了进去,严阵以待,应付将要来临的暴风雨,只是,当何猷龙现地盘旁边是何应雄时,那张脸,黑得似能拧出水来,马上就拿出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