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红着眼眶站在苗氏的门前,后者开门吓了一跳,叶长德见她也是两眼发黑放下了心,可怜兮兮的说:“娘子,你就让我回来吧,我们都睡不好,相互折磨也不是个事啊。”
苗氏完全不搭理他,自顾自的锁好门去吃饭。
早饭的气氛尴尬,叶云总是感觉一股幽怨的眼神盯着自己,一抬头又没人看她,草草的扒拉两口饭就跑了。
苗氏担心,这孩子今天一半都没吃到,是不是生病了?
叶长德却心情大好的开始吃饭,哼,要不是那死丫头死活要搬家,他怎么会独守空房?
叶云今天不再着急,慢悠悠的去县里拿浴桶,这次掌柜的热情了不少,速度更是快了很多,直接交了剩下的两个浴桶。
瓶子让后天来拿,都能做好,叶云点头,带着两个大桶就走了,半路就放进了空间。
目前算是齐了,不过还得修两个大池子,以后直接男女各一个,也方便。
就是钱不够,叶云只好开始粉丝的计划,上次给他们试吃过,都说不错。
让人去找几块铁皮,然后打上密密麻麻的小孔,厨娘在她的指挥下开始擦红薯,旁边两个木条做的十字架,装上两块干净的纱布开始滤红薯淀粉,大大小小的盆放满了院子,沉淀一夜。
第二日倒掉上面的水,又加清水开始洗粉,再次过滤沉淀,晚上又把上面的清水倒掉,将淀粉放进纱布中晾干多余的水分,第二日把结块干透的淀粉敲碎,先倒一些放进盆里,加热水搅拌成糊,然后又加入淀粉,做成非牛顿流体后就开始做粉丝。
好在这里有葫芦,去买了两个大的破成两半,一半做成四个长条形,一半做成几个大圆孔。
厨娘都不是笨的人,一听她的话也能明白怎么做,叶云见她们成功后就撒手不管了。
最后四千多斤的红薯也就做了一千斤左右的粉丝和粉条,定了价格后就让人拉去铺子卖,叶云不乐意散卖,只是先在门口摆个小摊叫人来试吃,批发一百斤就教一种做的方法,不少小摊贩听了消息跑过来,叶云也就知道酸辣粉,鸭血粉丝汤,还有凉拌粉丝怎么做,厨娘们都各展所长试着做,倒是真发现不少好吃的方法。
又让铺子里开始收红薯,几辆马车一辆牛车每天都要跑两趟,有了这件事家里的下人如陀螺一般忙碌不停,叶云只好让叶长德在村子里招妇女过来洗红薯。
项大婶就是其中一个,这次她家也是用钱顶了徭役,还是上次叶长军家赔的钱,倒是想得开,可见对儿子是真的好。
一共五个妇女,每天洗红薯也就两个时辰,工钱十文,不包吃,这个价也是顶顶高的,妇人都开心的很。
几天下来叶云又看出猫腻,叶大每次都会给项大婶提热水,就怕她手冷,但面色平静,要不是叶云知道他的尿性恐怕还真以为他就是普通的帮忙。
不过她还没空管他的事,最近叶长德上山总是闷闷不乐的,连银鱼血都没了兴致,夫妻两人都不泡澡了,也就三郎七郎还在坚持。
二柱三柱前两天被苗二舅送过来的,走之前叶云又给了他一小袋晶核。
如今她也不差这东西了,银鱼的脑袋里面也有晶核,不过只有豌豆大小,银色的,目前还分不出等级,每个都差不多,叶云自己先试过以后才敢给几个灰用,吃过以后它们的体型更大了,现在银华日日都在钓鱼,它一天能成功一条就很不错了,不过上次被银鱼刺在腿上划开了一条大口子,之后就再不敢去招惹它们,只等着叶云去搞。
空间里存了百十个银瓶子,都只有巴掌大小,一条银鱼的血也最多装满一个瓶子。如今才存十瓶不到。
二柱三柱第一天来便经历了一场痛苦的考验,三郎七郎吓一跳,没想到他们的反应会这么大,两人生生的蜕了一层皮,原本黑乎乎的皮肤如今变得白嫩嫩的,好在十几天不见,他们稍微扯个谎也就圆过去了。
徭役已经出发,叶长祖是哭着被送走的,这么大个男人还和小孩一样,不少人都骂他丢人,金氏最近总会在叶宅附近晃悠,叶云都以为她要搞事情了,结果又不来了。
扯远了,再看叶长德这边。
父女俩偷偷商量了很多天,所以这天晚上叶云趁苗氏脱衣服的时候悄悄往洗澡水里面滴了两滴银血。
奸计得逞的父女俩击掌庆祝,叶长德在旁边屋子高高兴兴的泡着银血澡。
等结束后浑身燥热的贴在墙上偷听,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没泡?
按耐不住的他蹑手蹑脚的又走到苗氏的房间门口,灯火闪烁,照得他更是心痒难耐,脑海里不停回想莹莹发光的躯体。
突然,一声细微的呻吟传入他的耳朵,让他四肢百骸都舒爽起来。
他发挥可耻的技能,拿出叶云递给他的薄铁片,对于早就知道门闩怎么开的他轻松的就打开了门。
也许是有动静的,但yu
火
fen身的苗氏丝毫没发觉有人闯入她的房间。
她哪里会知道叶长德这么不要脸!
叶长德轻轻关好门,一见眼前这一幕便血脉喷张,二话不说就扑了上去。
苗氏一声尖叫就堵在嘴里,一见是他才放松下来,眼里的泪却是不停的往下掉。
什么火都被眼泪给熄灭了,叶长德跪在床上焦急的给她擦眼泪:“娘子,我错了,你别哭了,我……我以后没你的允许再也不做这龌龊事了,都是云丫给我出的馊主意,你是知道的,我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不敢的。”
毫不犹豫就把叶云给出卖了,要是叶云知道看她不一口唾沫吐他脸上。
苗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个老不修的,怪云丫做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要不是你在后面捣鼓她会偷偷在我洗澡水里滴银血?我呸!”
叶长德尴尬,只能不停认错,后来也不知道咋的就偏了楼,事后苗氏捂着被子让他快走。
叶长德满脸哀怨,都到了这一步还要分房吗,最后只能屈服在她的淫威下,可怜兮兮的走了。
苗氏伸手解内衣,弄了半天也没搞懂,满头大汗的有些难受,粗声喘息着只能放弃,紧捂着胸口满脸通红,慢慢的也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