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等卢显城爽透了呢,就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叫自己的声音。
“卢先生!”。
卢显城一睁开眼看到黄市长向着自己面前走了过来。
一看黄市长这样的举动,原本围在卢显城身边的几个家伙冲着人家笑了笑点了下头,一眨眼的功夫跑的一干二净,因为大家包括卢显城现在都知道不位黄市长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黄市长!”卢显城笑着站了起来,抬手示意请他坐下。
“叫我黄维云好了,我只是副市长,市长什么的叫着”说到了这里黄市长笑着摆了下手,坐到了椅子上,离开了摄影机的黄维云没有了刚才的官员风采,身上却是多了一丝丝学者的气息隐隐的带着几分和煦。
卢显城听了只是笑了笑,伸手从桌上的雪茄盒里拿出了一支雪茄递了过去。
黄维云接过了雪茄放到了鼻子间闻了闻,对着卢显城伸过来的火机却摆了摆手,然后笑道:“我戒了,一身的毛病再不戒烟医生和老伴都不让”。
“吸烟是不是什么好习惯”卢显城点头赞同说道。虽说卢显城的烟瘾不是太大,不过一天不来个几根雪茄就像是少干了什么事情似的。
“卢先生少年英豪啊,一个人到了美国闯出了这位成就真的是令人敬佩”黄维云转着手中的雪茄抬头望着卢显城‘真诚’的笑着赞扬说道。
卢显城知道他的来意,不过既然人家愿意绕那就绕呗,反正这是自己家,无论绕到几点自己走两步就是床,这位还有的走呢。
“哪里,哪里!运气好罢了!”。
黄维云接口说道:“卢先生的运气到是真的好,中了一个二等奖十几万之后直接又在日本那边赌赢了日本杯,然后投资的重点是凡是超过三百万美元的投资,到目前为止一次未失,至少两来五到六倍的获利。我想巴菲特也就这本事了!如有神助啊”。
卢显城不客气的说道:“我想再过十五年,就算是巴菲特先生站到我的面前,他可以说任何事,但是他不能说自己比我有钱了”。
听卢显城这么一说。黄维云脸上不动声音,不过心里却是不由的一咯噔,老实说拿到了这个消息之后,黄维云觉得眼前的小伙儿就像是神话似的,到现在为止。不该走错的一步都没错,就这么平步青云似的为自己合法的赚回了二十亿美元的身家,要知道这位才二十一岁,这世上绝大多数人一辈子,包括自己都赚不回来的钱,这位只用了两年时间就赚到了,就算是抢钱,都没这么快。
原本黄维云想着透出一点儿卢显城的底,表示自己知道他的来龙去脉,想看看对手的反应。但是没有想到这位分毫不惧,反而是表现的信心十足。
这样的表现也算是符合黄维云的设想。
二十岁刚出头为自己攒下二十亿美元的身价,要是没有点儿小脾气才是怪事,就像是以前没这脾气,二十亿美元揣口袋里什么脾气也都有了。老好人别说的经商,从政了,就算是治学也难以出头,不为别的人一但没有了锐气,如何能挡得一面成为一方大家!?
“我很想听听卢先生的生意经”黄维云好奇的说了一句。
谁知道卢显城轻轻的笑了笑,摇头说道:“和巴菲特一起吃午餐要拍卖。几十万美元才能有这机会,而且一顿饭只能问他几个问题,我怎么说也得十万美元吧。再说了,这是我吃饭的手艺。恕不对外公开,别说十万就是一百万我也没想过卖”。
黄维云一听说道:“是我孟浪了”。
说完黄维云正色的说道:“那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想我来是为了什么卢先生已经猜的到了!”。
“什么事情?”卢显城开始装傻了,一脸茫然的望着这位市里来的副市长。
卢显城可以装傻,但是黄维云装傻不了啊,脸上丝毫没有被卢显城的‘茫然’给左右。微微一笑:“我来是想希望您能高抬贵手把家中的那裱着几张钱的匾给取下来”。
“为什么要取下来,每一天我看到这张匾的时候心中都充满了干劲儿,它一直支撑着向着更高的巅峰迈进……”卢显城直接开始了扯淡模式。
黄维云笑眯眯的听着,心里却道:跟我比扯淡?你级别副主任科员不?纯属班门弄斧!
“激历的东西总会有的,而且我们会给予您一定的补偿,您也能提个要求,什么都可以提,我做不了主的话那自有能做主的人”黄维云脸上笑容不减。
卢显城直接摊开了双手说道:“我想到过今天这样的情况,从那个晚上开始有时闲起来就会想到这事情,利益的交换,但是我想了无数次,不知道你们手中有什么我需要的”。
黄维云叹了一口气:“卢先就不能心胸宽广一点儿,一切向前看?揪着一点儿错处,误人一生,具我所之毕竟您那几巴掌不是柴笙下的手吧!”。
“寇广闻和简伟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你觉得他们现在值得我去生气?”卢显城望了一眼黄维云说道:“打狗看主人,我这人没兴趣打狗自然棍子就要轮到狗主人的脑袋上,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黄维云没有想到卢显城会有这样的歪理,老实说别说是柴笙就说是黄维云现在都没有想到会有这破事儿,别说柴笙这样的人了,就像是他黄维云的儿子打一平民孩子打了也就打了,几个巴掌而以,就算是家里家教严厉的也不过训上一顿了事,谁还能真因为自家儿子打了人几巴掌上手就给自家儿子几巴掌的。
谁也没有想到当初的几巴掌居然扇到了这一样位人的脸上。
韩信受跨下之辱的故事大家都知道,但是这世上从古到今有几个韩信?谁又真的当过真?要是谁都有这觉悟的话,世上还有欺负人的人么?
但谁能想到眼前的这位短短两年就有如此声势。如是一般国内的商人也就罢了,老实说在国内起家的,现在随便这么一查都不用栽赃,不是偷漏税就是贿赂公务人员,这都是轻的,拎起来投进号子里,最少也够判上小几年的。
“卢先生,就没有想过能以德报怨?”黄维云说道。
“以德报怨。何以报德”卢显城说完望着黄维云说道:“柴笙到底是你什么人?”一个市长跑到这里来和自己谈什么条件,似乎有点儿太过了一点儿。
“他的父亲和我是老友,而且对我有恩”黄维云说完,接了一句:“救命之恩”。
“对不起!谈什么以德报怨的话那真是笑话了。我不信这玩意儿,这么干的在我看来就是懦夫,让我更看不起的就是被人家打了不想着打回来,而是整天叽叽歪歪的嚷嚷着别人打我了之类的,我喜欢十年之仇尤可复。这是我的复仇。那天晚上响亮的几个耳光我挨了,还给柴笙的就是那块匾,这是我的耳光,同样请他受着”。
黄维云一听,苦笑着说道:“卢先生未免有点儿太偏激了一点儿”。
“那很简单啊,别惹我就好了,不惹我的时候我脾气很好的,而且还会带着一帮子朋友赚钱”卢显城笑着说道:“你不跟我结仇,我又有何仇可报,对吧?佛家说什么因果。有因才有果,你种下了因,那就怪不得别人的果”。
黄维云劝道:“咱们中国人讲的是中庸之道,多条朋友多条路,有的时候放下一点儿仇恨说不准就会收获一个很好的朋友。柴笙并不是个纨绔子弟,你既然和他是校友对他也该知道一二的”。
“这个我知道”卢显城点头说道。
“那为什么不再给他一个机会呢”黄维云一听立刻追问道。
卢显城反问道:“我为什么要给他机会,他好与不好坏与不坏其实我都不怎么关心,或许简伟和寇广闻也就是欺负一下人什么的”。
说到了里抬起了手在空中比划了一下:“说不定到了以后人成熟了就能变成一个好人了,社会栋梁了。但是这一切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的原则很简单,有恩的我自当涌泉相报。有仇的那我也记在心里!我这人谈不上什么睚眦必报,但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还是做的到的”。
“现在明明大家可以以和为贵的结果这些事情,我实在是想不通”黄维云望着卢显城。在他看来有柴家帮衬着,不论怎么样也抵的上置气了,为什么眼前的人就这么死脑筋呢。
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黄市长就不要说了,多费口舌而以,我这边也不要求让你过来谈条件的人,以德报什么怨。我就希望他能如你说的‘心胸宽广’一点儿,因为这块匾我这边还有的挂呢”。
黄维云明白卢显城的意思,他这匾要继续挂着,至于别人怎么想眼前的这位根本不关心,还让自己的委托人发挥一下宽广的心胸,那意思就是不管怎么样自己受着吧!
黄维云这次来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认为只要提出条件那就有的谈,哪知道眼前的这位一根本就没有谈的愿望,至于柴家的友谊人家看都不看,当然了现在人家也有资格不看。说实话要是卢显城没有这资本的话,也不用黄维云来这么一趟,还谈什么条件。
两人啰嗦了半天,黄维云也没有什么进展,想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说道:“卢先生就不多考虑一下?”。
眼前的这位不说在国外怎么样,在国内可以说是干净的让人发指,跟小白兔似的。至于拿地到是能以地方上卖地太便宜了为借口,给人家添点儿堵之类的。但是这借口不能用,也敢用!用了之后别说地方上什么反应,就是现在来的这几十号人,就算是掀不翻柴家也够柴家好好喝上一壶的。
这帮子人拿地只有比卢显城低的就没有高的,卢显城拿地低了,那这一帮子都把地吐出来?这简直不是对付卢显城,是自己作死的节奏啊!
卢显城望着黄维云眉头一皱,不明白他说的意思。
黄维云说道:“先生干干净净的,但是别人一查说不定就查出什么来了呢”。软的不来那只能试试别的方法,虽说不算是好方法但是总要试试嘛。
卢显城听一明白了,笑着说道:“那你想怎么办?”。
卢显城知道这位软的不来看样子是准备来硬的了,虽说语意没有特指,但是卢显城知道这位是隐隐的拿家人来做筹码了,就老爸和叔叔这些年的工作下来大毛病挑不出来,估计小毛病一堆堆的。
“以和为贵”黄维云正色的说道。
望着黄维云的眼睛,两人对现了有十来秒钟。
卢显城笑了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坚定的说了一声:“不!”。
“你真心冷!”黄维云望着卢显城愣了差不多一分钟后才说道。
“错,拿这事来威胁我的人才心冷!”卢显城伸出了手指摆了摆:“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黄维云看着卢显城一言不发。
“我这次接受了,你知道我能得到什么?”卢显城问道。
“交换的条件,对你和对柴笙都有好处”黄维云说道:“我的这个朋友只有这么一个孩子,对他在政治上给予了很大希望!”
卢显城打断了黄维云的话:“还是那句,这些跟我都无关!”。
然后说道:“我只是解释我这一次答应了之后,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有了这一次妥协,那么下一次就会又有一个过来用这个要挟我,今天小卢干这个,明天小卢干那个,明天这个生意不要做了,后天那个生意交给我,最后我剩下什么?”。
说到了这里卢显城拍了下手:“nothing!甚至我和我的关心的人都成了没有任何保护的羔羊”。
“你太偏激了!”黄维云听的连忙摇头。
“我只问你有没有这种可能?那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
卢显城这话让黄维云就不知道如何应对了,这种事情有什么不可能的。现在是卢显城不归黄维云管,要是卢显城的二十亿都在黄维云手下,黄维云今天想把卢显城捏成孙子,那卢显城就决变不成重孙。
“我是不可能让这事发生的,或者很可能第一个对我动手的人就是现在外面的那些人中!”说到了这里卢显城伸手指了一下廊架外十来米的地方正端着酒杯和叶一鸿凑在一起的大帮子人。
这些人可是跟着卢显城一能获利的!
听卢显城这么一说,黄维云不由的皱着眉头看了一下卢显城,做为一个玩政治的自然知道这游戏的残酷性,别说背后捅刀子的队友了,就是亲兄弟对了权势也有闹成不两立的,但是一个二十岁的年青人,哪里会有这种心境的!
瞅着卢显城的眼睛看了一好一会儿,黄维云相信面前的这位小子懂他在说什么。
“那我们来讨论一下,一但出现了这事情我会怎么做,两种反应,第一束手就擒,一步步被人拨光了牙齿,到最后希望别人的怜悯保留一条小命,可怜兮兮的在这人世上苟延残喘。第二奋力反击,以兔搏鹰生死一击!钱就是我的武器,十亿二十亿想信我我舍得的”。
说完抿了下嘴,望着黄维云笑了起来。
“我想我知道你如何能成功了!”黄维云说完想道:你特么的就是一疯子!这个人就是心理阴暗,每次都从人性最阴冷、最黑暗的深处探望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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