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观有一点想不明白,他去美国制裁陆斌的事儿,应该是高度机密,怎么省政府主要领导同志竟然当着于堔书记的面说了呢?难道于堔书记的地位可以知道这种机密了么?
心里稍微有点郁闷的陈观,在和于堔书记分别后,就把心中的疑问对孟庆川厅长说了出来。
孟庆川叹口气,对陈观说世界上本来就没有绝对保密的事儿。陆斌卷走了那么多钱,让中原制药厂项目直接泡汤了,损失那么大,总得有人负责,不然的话,对上对下都不好交代。省委、省政府为此专门召开了省直单位一把手和17个市市委书记、市长会议,小范围通报了中原制药厂项目停滞的原因和陆斌已被我中原警方侦查员格杀的情况。会上没有说陆斌是被谁、采取什么方式格杀的。后来,牵涉到陈观任命时,因为破格破的太出格,他和于堔书记沟通时,就把实情告诉了于堔书记。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知道实情后,陈观心里也就释然了。于堔书记是他的老领导,就算知道是他格杀陆斌的,也不可能对外说的!再说了,就算将来秘密不成为秘密了,那也无所谓,大不了美国中情局再派人来找他的麻烦,给他再送份小功劳!
陈观本来想请孟庆川厅长一起吃饭的,没想到孟庆川厅长借口有事儿,催他快点回家看澹台明月去。
陈观本来都着急回家,让孟庆川厅长这一说,直接就上车回家了。
澹台明月下班回到家里的时候,陈观已经到家了,正在厨房里忙乎,帮着岳父澹台佑、岳父沈瑜做饭呢!
吃饭的时候,澹台明月反应的厉害,喝一口汤,都能到洗手间哇哇直吐,看上去可怜的很。
陈观见澹台明月吃不成饭,心疼的不行,就把她扶进卧室躺下休息。
澹台明月躺在床上,幽幽说到:“陈观,你不回来还没事儿,我还能撑着吃饭、上班。这一见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撑不住了,浑身没劲儿了,也吃不下饭了。要天天这样,还怎么上班啊?”
陈观说实在不行就请假休息几天。
一说请假休息,澹台明月就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说是不能请假,人家怀孕都能挺着大肚子坚持上班,她娇气什么?不行,还得忍着吃饭,得坚持上班!
澹台明月啊,太要强了!
跟着陈观重新坐到餐桌前,看着饭菜,澹台明月却一点胃口都没有,拉着陈观的手说:“我不想吃饭,想吃杏!你去给我摘点杏回来!”
这个时候都已经是11月中下旬之交了,天寒地冻的,去哪里摘杏么!
**极了澹台明月的陈观,还真的想满足她想吃口杏的愿望,就给盛华打电话,让他想法找找,看看省城哪一家水果店有卖杏的。
盛华在电话里直接说省城这个时候没有卖杏的,要想买杏,得想法和京城、上海、广州这些大城市联系,人家那里有冷库,专门储存新鲜水果,等着春节时高价出售。
陈观就又给在京城的高群打电话,叫他赶紧查查,看京城有没有专门储存水果的冷库,买点杏、梅子、桃子,空运回来或者派人开车送回来。
高群一听就问陈观是不是弟妹怀孕了?
陈观“嗯”了一声,说澹台明月反应很厉害,吃不成饭。
高群哈哈大笑,说没问题,他马上就派人去找,应该有卖的!
陈观放下电话后,澹台明月眼前似乎出现了鲜黄的大杏,反应不那么厉害了,喝了一小碗汤,然后就让陈观陪着他上街,说是出去找找,买点酸梅吃!
确实是澹台明月说的那样,陈观不回来,她没有可以撒娇的对象,父母年龄大了,她不忍心折腾父母。陈观这一回来,澹台明月马上就变成了怀孕的娇羞少妇,有了撒娇的对象,有了依靠,妊娠反应强烈了,想吃稀奇古怪的稀罕东西了。
从看见陈观的第一眼起,电视画面上仪态端庄的美女主播澹台明月,就变成了浑身无力、病恹恹的怀孕少妇了!
老婆想吃酸梅,那自然是得去买的!
陈观带着澹台明月下楼,开着澹台明月的车,满街跑,在一家江浙风味的饭店,买了一壶酸梅汤,买了点酸梅,又点了四个看上去很清爽的江浙名菜,澹台明月这才有了胃口,喝着酸梅汤吃菜,美美的吃了一顿。
吃完饭,把车开回到小区,陈观牵着澹台明月的手,在小区里散步,让她锻炼锻炼。
两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小区里漫步,享受着美丽的闲暇时光。
转悠了将近一个小时,澹台明月累了,不想走了,说是想喝酸奶!
小区门口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家咖啡店,地方不大,很干净,里面也有酸奶。
陈观和澹台明月走进咖啡店后,找了个桌子坐下,让老板拿了两瓶酸奶,两个人坐在那里,喝着酸奶,听着轻柔的音乐,好象回到了初恋时光,温馨浪漫。
离开咖啡店的时候,陈观又买了几瓶酸奶拿着,预备着澹台明月夜里喝,顺路也让岳父岳母睡觉前喝一杯。
回到家里,沈瑜见女儿女婿牵着手进门,手里提着一兜酸奶,满脸笑意,嘴上却抱怨说陈观把明月宠坏了,嘴馋了,虽说怀孕期间得增加营养,但还是得吃饭为主,光靠喝酸梅汤、酸奶是不行的,营养不全面。
陈观嘿嘿直笑,也不搭腔,招呼着澹台明月去洗漱。
小两口躺到卧室的床上后,陈观就不老实了,把澹台明月脱的精光精光,搂着澹台明月,一双狼爪在澹台明月洁白如玉的酮体上游走。
澹台明月刚刚还是啥都不想吃、病恹恹的怀孕少妇呢,这一会儿就变成了春天的小猫,蜷曲在陈观怀里,媚眼如丝,鼻息粗重,脸颊发烧,酮体上染上了绯红色,一声不吭,只用双手死死地抱着陈观的腰子。
摸着摸着,陈观的手就攀上了两座高耸的**,开始**了。
这一走十来天,陈观又那么雄壮,欲求那么强烈,压抑了这么久,早就憋不住了。
**着**着,陈观就开始用嘴品咂了。这一品咂,才发现澹台明月的两粒樱桃发生了变化,出现了褐色的****。
陈观对着澹台明月小声说出来后,澹台明月“嘤咛”一声就把头拱进了陈观的怀里,羞得浑身都在轻轻颤栗。
片刻之后,澹台明月抬起了头,杏眼迷离,低低地问陈观,是不说变丑了、变难看了、不喜欢了?
陈观哪里会不喜欢么,说是这说明老婆大人真的成熟了,要为人母了,他心里**的都要发狂了!
澹台明月这才又闭上了眼睛,平躺着,分开了双腿,低声对陈观说:“你轻点,不准压我身上!”
佳人有令,陈观自然是要提枪跃马、上阵拼杀的!
云收雨散之后,澹台明月躺在陈观怀里,告诉陈观说,她没有那么娇气,不耽误上班的。台里有个大姐,都八个月了,还挺着大肚子上班,该干啥干啥,连中午饭都是在家做好带到办公室的。
澹台明月这么要强,不舍得请假休息,陈观就只能告诉她要注意身体,想吃啥吃啥,要是父母做的不可口了,就去饭店吃。
澹台明月说也不能随便去饭店吃,饭店的饭油太重,吃着腻。而且,饭店吃饭的人多,用的碗筷也不知道消毒效果怎么样,万一染上个病,就把孩子害了。还是得忍着在家里吃!
说着说着,陈观的下身就又挺了起来。
感觉到异样的澹台明月,又羞又惊,玉手不由自主地握住了那物,满脸红晕,嘴上却呢喃着:“好人,咱不敢再弄了,我怕啊!”
怕也没用,陈观真的是憋的时间长了,等着回来泻火呢,只能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轻抽浅送了。
澹台明月虽然怀孕了,知道夫妻生活得节制,但她毕竟是新婚时间不长,心里也渴望被陈观**抚,嘴上说着不敢弄了,手却抱着陈观,配合着陈观的动作,嘴里、鼻腔里都在恩恩啊啊的,美得都要成仙了!
再一次云收雨散后,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岳母沈瑜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来了,说是明天还要上班呢,让女儿早点休息!
陈观的脸啊,羞臊的一下通红通红!
澹台明月吃吃直笑,手却在车管的腰上狠劲拧了几下,疼得陈观差一点喊出声来!
沈瑜不是那种不明事理的丈夫娘,相反,是太明事理了,生怕女儿女婿年轻、不知道厉害,折腾出毛病来,这才硬着头皮敲了女儿卧室的门。
见女儿卧室里没有动静了,沈瑜这才又回房间睡下了。
过了一会儿,陈观穿上衣服起床,去给澹台明月冲了一杯蜂蜜水,端进卧室,服侍着让澹台明月喝了,这才重新睡下。
让澹台佑、沈瑜老两口想不到的是,时间不长,女儿房间里就又传出了那种如泣如诉如柳笛的声音,而且竟然持续了快一个小时!
沈瑜再也忍不住了,对老伴澹台佑说:“不行,这样下去非出事儿不可!必须得让他们分床睡!”
澹台佑没有回答,闭着眼、发出了呼噜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