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礡醒来之后,便一直看着初见连在睡梦中都微翘着唇角微笑的睡容,红润的双唇像樱桃一般,他情不自禁轻啄了一下,然后又觉得不满足,再亲一下。
亲了好几下之后,齐礡终于忍不住挑开她的唇,勾住她的丁香小舌吮吸辗转着。
正梦到母亲和燕大叔双宿双飞的初见突然觉得唇上传来一阵湿热的吸允,呼吸也有些困难,她嘤咛了一声,慢慢转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感觉到齐礡的温柔和迫切。
“齐礡……”初见热烈回应他的吻,双手环上他的脖,眼眸迷醉,体内被他撩出一丝**。
齐礡突然身一僵,火热的唇离开初见的颈窝,肿胀的**抵着初见的柔软处,他深呼吸了好几遍,才稳住气息,目光灼热地看着初见,有些痛苦地闷吼一声,轻轻推开她。
初见有些错愕地看着他,眼底充满了不解。
齐礡视线转到初见的小腹上,那汹涌的**因为想到初见有喜的幸福感而稍微轻了一些,他的手抚上初见的小腹,声音低哑,“刚刚……有没压到?”
初见怔了一下,然后脸涨得通红,她竟然忘记自己怀孕了,差点就扑上去剥了齐礡的衣服,“咳,嗯,没……没压到。”
齐礡松了一口气,却不敢再抱着初见了,他甚至想着在初见怀孕的这段期间,他能不能熬得住不与她同榻而眠?
初见咬着唇看了齐礡一眼,其实之前他们也有那什么过,只不过因为不知道她怀孕了,所以心里没有压力,现在知道了,他们自是要节制一些。她以前有看过健康节目,孕妇一般在怀孕个月后便可以同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小声道,“齐礡,你再忍多一个月,就……就可以了。”
齐礡没听明白初见的话,只是见到她娇羞的脸,他忍不住又想吻她。
初见坐了起来,目光不敢与齐礡对视,双颊越来越滚烫,“那个……我听人家说,只要个月之后,胎儿稳了,就……就能行房事。”
齐礡也翻起身,听到初见的话后,有些怔忪,不过他很快就咧嘴笑了,还越笑越开心,他低下头,在初见耳边轻声问着,“你说的是真的吗?初见。”
初见羞涩地瞪了他一眼,“假的!你能忍过去十个月吗?”
齐礡压低声音,“忍不住,不过要是会伤到你,我也会忍的。”
初见动容地看着他,还有他那里还鼓鼓的**,小声问道,“要是……要是真要忍十个月,要是别的女往你怀里送,你真能抗拒?”
“小醋桶!”齐礡大笑出声,捏了捏初见的鼻尖,“不要胡思乱想!”
初见拍开他的手,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是不晓得为什么就突然觉得有点患得患失,难道孕妇情绪会比较低落,会比较脆弱吗?
算了,她要相信齐礡,他一定不会让自己伤心失望的,她要做一个乐观向上的母亲!
“齐礡,你说,我会生儿还是女儿呢?”初见下了床,把齐礡的衣服拿了过来,为他更衣。
齐礡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我自己来,这种事情以后我自己来就行了,你现在要多休息,知道吗?”
初见笑道,“别把我当成容易碎的玻璃,真要整天坐着躺着才会把我闷出病来。”
“不许胡说!”齐礡沉声喝了一句,皱眉紧张看着初见。
初见揉了揉他的脸颊,轻声道,“适当地运动对孕妇将来分娩的时候比较好。”
齐礡挑眉,狐疑看着初见,“何谓分娩?”
初见怔了怔,想起这个词大概这个时候齐礡应该还没听过,她嘻嘻笑道,“就是生孩的时候嘛。”
齐礡无奈笑道,“你的理由总是特别多。”
初见替他束好腰带,看着齐礡气宇轩昂的英姿,初见心里甜丝丝的,这个优质男人是她孩的爹,是她的老公,他一定是上天安排给自己的吧,否则怎么会要她穿越来与他相遇?
初见有喜的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玉府,到了中午的时候,连忠王府的都知道了。
忠王府的人会知道倒不是玉夫人或者初见让人去报喜的,而是就是这么巧,齐殷刚从南方回来,带了礼物要送给玉夫人,便和燕束一起来玉府了。
刚进玉府便遇到要出去给初见买酸梅的紫瑶,初见在起床之后,突然很想吃酸的东西,可玉家一时找不出有什么酸的能给二姑娘吃,紫瑶只好出去街上买些回来。
齐殷见到紫瑶的时候也是颇感讶异,“紫瑶,你怎么在这?”
紫瑶正要跨出大门,便看到爷走进来,她愣了一会儿,急忙行礼,“爷,侯爷。”
燕束对紫瑶点了点头,也是好奇初见的丫环怎么会在玉家。
“初见也在这儿吗?”齐殷问紫瑶。
紫瑶道,“是的,王妃昨日就来了,王爷也在呢。”
齐殷心中疑惑,“王爷和王妃昨日便来了?”
紫瑶以为齐殷是因为夫人的事情才来的,但看样似乎爷和侯爷对玉云生打了夫人的事毫不清楚,她想了想,还是把昨日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尚未说出王妃有喜的时候,齐殷已经气得一甩衣摆,往秀和院的方向走去了。
燕束也是一言不发,紧握了双拳,随其身后大步走去。
紫瑶看着他们二人背影,心中有种不详预兆,她想了想,还是先回去与王妃说一声。
齐殷他们来到秀和院的时候,齐娈正在内屋收拾着衣裳,她既然已经决定要和玉云生和离,便不打算继续住在玉家,她昨晚仔细想了想,忠王府她也是不能去的,她和燕束虽是清白,可外人却不这么想,她若真的和燕束同一屋檐下了,那她就更加解释不清了。
倒不是她在乎名声,而是不想让某些人借题发挥。
“夫人,爷和侯爷来了。”丽娘进来传话,对爷和侯爷的到来也是颇为惊讶,难道是二姑娘已经派人去与爷他们说了夫人的事情?
齐娈拿着匣的手僵了一下,苦笑摇头,“他们在哪里?”
“在大厅呢,夫人,爷和侯爷看起来……好像是知道您的事情了。”丽娘道。
齐娈放心下匣,整了整仪容,对丽娘淡淡笑道,“走吧。”
燕束看到齐娈脸上还红肿的巴掌印时,额头青筋隐隐浮现,他难以控制他心底的愤怒和心疼,“娈儿……”他大步一跨,站到齐娈面前,手指有些颤抖想要触摸她,却又不敢,“他打你了,他竟然打了……他怎么舍得,怎么舍得……”
齐娈恬然笑着,心里思绪复杂波涛起伏,她第一次看到燕束如此毫不保留地展示了对她的深情和怜惜,在这个她最脆弱的时候,燕束让她感到温暖。
“混账东西!他还敢打人了!”齐殷现在是恨不得一刀砍了玉云生,他转头对燕红道,“去,把你们老爷给我请过来。”
燕红看向齐娈,齐娈苦笑,“老,你这是想做什么?”
齐殷冷哼道,“当然是要替你讨回公道,我要让玉云生知道,我们忠王府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他还想打就打了,活得不耐烦了。”
“还不快去!”见燕红没有动身,齐殷喝了一声。
燕红吓了一跳,连忙去请老爷了。
“娈儿,还疼吗?”燕束不去理会齐殷的怒火,看到齐娈受委屈,他的心都揪成一团,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齐殷的跳脚。
齐娈垂下眼眸,轻轻摇了摇头。
“娈儿,为何不让人去与我们说一声,若不是我们刚好有事要来找你,还真不知道这玉云生这么混账。”齐殷以前一直理智温和看待齐娈和玉云生的问题,但这次玉云生已经抵触了他的底线,敢对齐娈动手,玉云生是活腻了。
齐娈叹息一声,“先坐下说话吧!”
她还以为是初见让人去跟燕束他们说的,原来却不是,是来了玉家之后才听到的吧?
齐殷又仔细问了玉云生打齐娈的原因,知道是因为之前燕束一直来看娈儿的原因,齐殷竟一下消了大半的怒火,眯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燕束和齐娈一眼。
齐娈一眼看穿齐殷心里想的是什么,脸上一涩,瞪了他一眼。
燕束怔怔看着齐娈,他仿佛听到自己全身血液奔腾的声响,“你……你要和玉云生和离?”
齐娈点了点头,扬唇浅笑,坚决而淡然。
齐殷大力一拍手掌,“好!娈儿,你要与他和离,那真是天大的好事了!”
齐殷话音刚落,玉云生一脚便跨了进来,正好听到齐殷的赞同的话,他的脸马上就沉了下来,他就知道,忠王府的人来了肯定没有好事!
难道娈儿要和自己和离,也是这齐殷怂恿的?
齐殷知道他刚才的话是被玉云生听到了,不过他半点也不觉得尴尬,听到了最好,省得他再说一次。
玉云生走了进来,依然是面带笑容的,“原来是爷来了,怎么不让人早些来说一声,好让我亲自去接您呢。”
玉云生看到屋里还坐着一个陌生的男,心里莫名感到一阵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