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三国之宅行天下 > 第一第四章最后的黄巾

三国之宅行天下 第一第四章最后的黄巾

作者:贱宗首席弟子 分类:言情小说 更新时间:2023-04-20 15:07:11 来源:笔趣阁

不说历史中诸葛亮高居城上。一面望着城外司马懿诸多兵马虎视眈眈,一面悠然自得,焚香弹琴。心中是何等感受,反正眼下的江哲感觉却不是那么好受……

这玩意,真不是常人能玩的!

故作淡然地瞥了一眼关下密密麻麻的白波黄巾,江哲直感觉头皮隐隐发炸,勉强伸手取过案上酒盏饮了一口,却发现这美酒好似苦药,难以下口。

合着坐在对面的贾诩好似并没发现江哲的不妥,一面伸手取过一枚棋子落于棋盘,一面瞥了一眼关下,低声微笑说道,“司徒,这招高明啊!”“呵呵,是么”讪讪一笑。江哲下意识望了一眼关下的马超,却见他死死地盯着自己,好似想瞧出其中破绽来,隔着许多远,亦能看出他眼中的浓浓疑虑。

他江哲,究竟想做什么?

跨在马上的马超实在有些想不明白。拽着马缰踱了个圈,好几次欲下令全军攻关,然而再一想,却又被他强自忍下,暗暗对自己说道:江哲此人,向来诡计多端,今日示我以弱,其中必定有诈!

正犹豫间,身旁策马而立的庞德,一拽马缰,低声说道,“孟起,不如我率军袭关,试试真伪?”

只见马超犹豫地望了一眼杀机密布的汜水关内,摇头说道。“不可!若是江哲当真有埋伏在内,令明不得回也!”

“难不成叫我:万大军干干等候在此?”庞德有些不服气地说道。“若是无有埋伏,乃是江哲故弄玄虚,那又如何?”

“无有埋伏?”喃喃念叨一句。马超心中一动,正要说话,却听一声呼唤。

“兄长!”其弟马岱策马而来。

“怎样?”马超低声问道。

马岱转首望了汜水关关上,方才摇头说道,小弟细观许久,却是不曾看到关中有诸多兵马,唯见旗帜隐隐涌动,关中十有**有伏军

“是么?”马超淡淡应了声,抬头一瞥江哲,却见他正与一文士谈笑弈棋,丝毫无视底下三万兵马。心中疑虑更甚。

究竟是蒋敌?亦或是故弄玄虚?

“依我想来,此乃江哲诡计!”庞德低声说道,“细作来报曹军与江东大战,乃败,数十万大军无一幸免,他江哲又哪里能领来诸多兵马?”

“令明说得不错,不过这江哲”摇摇头,马超倍感筹措说道,“若是他麾下无兵,岂敢如此大胆,在我三万精锐面前大开关门?再者。昨夜伏击我军者,一为虎豹骑。一为步卒,粗粗一算,皆不在三两千之下,更兼实力远非关中曹兵可比”换而言之,关中至少乃有江哲来援兵马六、七千,加之关中残存曹兵三、四千,关中仍有万余曹兵!

再者,江哲精通妖术,若是其在关内布下妖阵,如同上次”上次大帅引军袭此关,便是中了江哲妖阵。故而损兵折将,我等且需谨慎!

古人云,事有反常必为妖,我思江哲这般有恃无恐,其中必然有诈。我等不可轻视!”

“这,唔!”庞德总归不是好谋无断的将领,细细一想之后,忽而抬头说道。“不若我等用言语试探一番,倘若有何破绽,我等当即下令袭关!”

“这到是可行,好!”马超点点头,想来想去,他亦是认为,不能再这般傻站着,难道要自己并麾下三万将士就这样傻站着看对方饮酒弈棋?若是传出去,自己岂有何颜面立足于世?

想罢,马超咳嗽一声,跨在马上摇摇抱拳唤道,“江司徒不愧是天下名士,视我三万将士如草芥,何等气魄,马超佩服!”

话音网落。却听关上江哲大笑道,“哪里哪里,马孟起之名,江某亦是耳闻已久,尊父马公,江某自是心慕,只可惜世事弄人,无缘拜会。最终”唉,实乃可惜!今日的见马儿,江某亦是欣然”想来马儿如今为一军统帅,令尊在天之灵。自也得以安息,可喜可贺!

嘛!不知马儿今日前来。乃是袭关耶?乃是叙旧耶?”

我与你唯有杀父之仇,岂有叙旧之理?

强忍嘴角冷笑,马超沉声说道。“江陵至此关,路途何等遥远,江司徒竟是半月兵至。神乎其神,日后必成佳话!不过嘛”

“不过什么?”江哲下意识问道。

“多!”冷笑一声,马超突然拔高声音,大声喝道,“兵法云,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将,五十里而趣利者军半至!司徒数百、上千里急赶而来,岂有全军抵达之理?我思关内必无诸多兵马!是也不是?!”

咦?这马孟起亦非是一莽夫嘛!站在关上一廊柱旁的司马懿微微有些吃惊,继而转首望向江哲,却见江哲仍是面带微笑立在原地,心中亦是暗暗称奇。

“怎么?被我说中了?”马超哈哈大笑,猛一扬手,一面叫全军准备袭关,一面细细一瞅关上,却见关上江哲微笑望着自己,顿觉心中一突,额头惊出一层冷汗。

“呵!”关上传来一声轻笑。直笑得马超心中不安,皱眉喝道,“笑什么?”

“笑?”江哲自嘲摇摇头,继而凝声说道,“马儿说的不错关中此刻并无诸多兵马,马儿尽管来攻便是!”

望着江哲那淡然的语气,马超心中疑虑更甚,一思忖,强自说道,“莫非我所言不准?”

关上江哲又是微笑又是摇头说道,“马儿所言全中!”

虽语调平和,亦说得马超心中坎特不安,望了一眼关内。只感觉杀机四伏,再看江哲神色。心下更是肯定:关内必有埋伏!

另外一面,望着关下马超犹豫不决,贾诩轻笑一声,忽而低声说道。“司徒,若是此子当真下令全军袭关,那该如何?”

只见江哲复身坐下,一面取盏饮酒,一面苦笑低声说道,“若是如此。我等皆被其所擒也”虽我有诸多布置,然城中兵马实在不足。如何挡得住他三万精兵?”

“哦?”听江哲这么一说,贾诩愣了愣,随即眼中笑意更浓。

确实,江哲能在半月间,从荆州江陵赶往汜水关,实乃是神乎其神!然而。随他抵达此关的,不过是区区三千虎豹骑而已!至于其余数千曹军,却是仍在路上……

其实,昨日伏击马超的的两支兵马,皆是虎州叭,区别在干,其后次,原豹骑脱去了那显眼的黑甲”凤饿甘骑马,是故叫马超产生了错觉……

虎豹骑,作为曹军最为精锐的士卒。可不仅仅是一支骑军!

其实,关内此刻,仅有数千残弱曹兵,以及三千疲惫不堪的虎豹骑,,仅此而已!

从卯时至巳时。马超竟是在关下立了足足两个时辰”连带着江哲在关上饮了两个时辰的酒,

直至旭日高挂当空,马岱却是有些忍受不住,策马上前,悄悄指了指身后士气低落的将士,低声唤道,“兄长?”

马超自是明白弟弟马岱的心思,死死盯着关上江哲半响,再一望麾下将士,长长一叹,倍感无力说道,“撤军!”

”是!”马岱抱拳应命。

强横如马超,终究不敢贸然袭关!

就这样,关下三万白波黄巾。缓缓退去了”,

“呼!终于走了!”江哲长长松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面颊,回复不远处惊出一身冷汗的钟繇说道。“钟将军,叫将士们关闭关门!”

“是!”钟繇恭恭敬敬行了一礼。眼中充斥着浓浓敬佩。

回望一眼钟猜那犹带着颤音的下令声,司马懿咧了咧嘴,回头对江哲哂笑说道。“司徒,若来的并非是马超,而是如在下等辈。司徒想必是”,嘿嘿!”

“仲达竟如此自负?”贾诩嘿嘿一笑,眼中一闪精光而过,唬得司马懿面色微变。

“呵呵”面对着司马懿略带嘲讽的话语,江哲倒无几分尴尬,伸手取过一杯美酒压压惊。

毕竟,这“空城计。虽有赫赫之名,但论其究竟,只能对付对付那些谨慎的将领,如曹仁等辈,若换做张飞等莽夫,哪管你有什么埋伏,早早便下令袭关了!

别看历史中诸葛亮似乎是用此计骗过了司马懿,其实,不过是司马懿将计就计,放了诸葛亮一马而已,若是诸葛亮身死,他司马懿自然也身价倍跌,如何能继续手握军权?毕竟,那时魏国仍有曹真等统兵大将,如何会叫野心昭然的司马懿继续统兵?另外一面,诸葛亮亦是明白,他司马懿不会就此下狠手,是故安安稳稳坐在城头焚香弹琴。说到底。两人不过是联手演了一场好戏,继而各取所需罢了,论凶险,岂能比得过眼下?

一旦江哲露出何等破绽,他马超必定下令攻城!

介时,不说汜水关在否,一战恶战总归是免不了的,可是江哲麾下兵马仍有大半未至。如何能战?

虽“空城计。徒有其名,然今日能借此计骗过马超这善战之将,实属不易!

“司徒惧否?”司马懿轻笑问道。

江哲苦笑着摇摇头,就实说道。“若此计不成,我等皆为其所擒,如何不惧?”

“嘿!”闻言,司马懿自嘲一笑,倍感无趣,这时,身旁贾诩起身说道,“司徒,我等麾下兵马赶来仍需数日,在下到是有一计,或可在此骗过白波黄巾

“哦?计从何来?”江哲问道。

“如此如此”

不说这贾诩缓缓说出心中计谋。且说马超撤军,,

统帅三万兵马,在汜水关外呆了足足两个时辰,却不敢袭关,这对于军中将士的士气,造成了极大打击。连带着马超心中亦是无比郁闷。

挥挥手叫麾下兵马散于营中,马超自召麾下将领前来帅帐商议攻取汜水关事宜。

然而,足足商议了半个时辰。帐内众人却仍是商量不下,竟连一个。可行的计策也无”

眼看着期限将至,马超是越想心中越气。一拍桌案懊恼说道,

“我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江哲如何能在半月之内,调重兵至此!莫不是他驱妖术,能往返于江陵与汜水关?可笑!”

“孟起”低声劝了一声,庞德沉声说道,“江哲用兵,向来讲究神速,我等又不是不知”说着,他话语一顿,环顾帐内众人,低声说道,“诸位,你等说,这江哲,当真在关内布下伏兵了么?”

或有一将领凝声接口说道,“难不成关中无兵,那江哲故弄玄虚?”

“应该不会”马岱连连摇头,沉思说道,“观以往江哲用兵,皆是趋“奇”倒不曾见他兵行险招”说着,他一抬头,倍感诧异说道。“莫不是他从许都调兵?昔日江哲救援汜水关时,便是从许都发兵。三日乃至,”

“唔!”帐内众将一想,虽仍感觉有何蹊跷之处,却说不出个头绪来,只好附和地点点头。

“这不可能!”猛然挥手,马超皱眉说道,“早前细作来报,言江哲取荆州之时。调尽豫州兵马,许都哪里还有诸多可用之兵?”

“莫不是汝南夏侯渊麾下兵马?”庞德疑虑说道。

“这”马超有些犹豫,细细一思,忽而轻吐一口气,倍感愕怅说道,“且不管他从何处调兵!这江哲一来,我等要取汜水关,恐怕便有诸多不易了,诸位可有何良策?”

“这个”帐内众将面面相觑。毕竟,要叫他们冲锋陷阵,那自是无妨,但若是要叫他们出谋划策。这恐怕有些为难他们了。

帐内一时间寂静异常。

半响之后,或有黄巾将领出言说道,“将军,我军连番血战,记水关钟繇麾下,仅存数千老弱。我军自可一战而定,谁想江哲突然们军来援。末将以为,此事不干将军之事

话音网落,又有一将接口道,“江哲乃曹操麾下重谋,亦是大帅心腹大患,今江哲率军到此,如此大事,不可不禀报大帅。今大帅统兵距此地不远,不若将军遣人禀告此事,且听大帅如何分说”

“此言大善!”其余众将纷纷附和。

听着麾下众将所言,马超有些犹豫,说实话,他实在是不怎么想去向张白骑禀告此事,,

说得好听是禀告,说的不好听。便是求援了”

张白骑自是对马超不薄,但是。就是因为不薄,马超才不好意思,摆着麾下三万将士仍在,马超如何好意思因为区区一个江哲,便去向张白骑求援?

出兵之前,他马超对于拿下汜水关一事可谓是信誓旦旦呐,谁想……

“兄长”似乎是看穿了马超心中顾虑,其弟马岱劝道,“江哲精于妖术,非是兄长一人可敌,此等人物,还是禀告

庞德与其余诸多将领亦劝。

“唉!”沉思良久,马超终究叹了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说实话,他虽恨江哲,然而心中,亦有诸般畏惧,也是,谁叫江哲“威名过盛。呢?

当马超遣人将此事禀告张白骑时。已是两日后了,而这时,张白骑正卧病于帐中,,

这段日子,张白骑身子并不是很好”唔,应该说是每况愈下。这要源于他在取汉中时频频妄用天书所载的天术,折损阳寿过多而致,实非人力、药石所能及!

说起来,张白骑与江哲年纪相仿,亦不过二十五、六,然而此时看去。却见他头发斑白如迟暮老人,面色枯黄毫无血色,眼眶深陷嘴唇干裂,哪里有半点堂堂白波黄巾之首的雄姿?

妄自逆天。必遭天谴,乃至于此!

“咳咳”

听着帐内熟悉的咳嗽声,站在帐列的王当一脸焦虑地朝身旁士卒喊道。“药还不曾熬好么?”

话音网落当乃有一人匆匆而至。手中捧着一药罐,口中连连呼道,“好了好了,王将军!”

王当急忙接过药罐,沉声喝道,“你等守候在此!”

“诺!”

望了一眼手中药罐,王当暗暗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走入帐内,却见榻上张白骑正聚精会神看书,遂轻声唤道,“大帅”

“唔”淡淡应了一声。张白骑也不转头,伸出翻了一页手中兵书。说道,“何事?”

只见王当轻轻走上前去,低声说道。“大帅看了一个时辰了,也该歇歇了,这个,这是网熬好的药。大帅趁热喝了吧”

话语网落,却见榻上张白骑转了头来。皱眉望着王当手中药罐说道。“我不是吩咐过么,拿走!”

“这”望了眼手中药罐。王当为难说道,“大帅,古人云,病莫讳医,”然而话还未说完,就被张白骑打断。

“这病我自己知道,非药石能及,你莫要白费心思了,有这空暇,不如多看看兵书。我白波黄巾能堪当大任者,眼下唯有马孟起,倘若你能独当一面,也可叫我少操些心!”

“大帅教的是”低头应了一声。王当仍有些不甘心,抬首劝道。“大帅,不过这药,”

“丢了它!”榻上张白骑放下手中兵书,皱眉喝道。

只见王当面色一滞,一转身正要离开,却又听榻上张白骑长叹说道。“罢了,给我吧!”

“大帅!”王当面上露出几分喜色,转身将手中药罐递给张白骑,却见张白骑凝神望着那药罐良久。忽而低声说道,“不予我碗,莫不是叫我就着这药罐喝?”

“碗?”王当一愣,顿时醒悟过来,左右一望,连忙说道,“大帅稍等,末将这便去取”。

“踏踏!”

望着王当急匆匆奔出帐外,张白骑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继而一望手中药罐,笑意顿时变为自嘲。

“想我张白骑,竟有一日沦落到这般地步”

“大帅!”突然,帐外传来一声低喝。

“进来!”

只见帐幕撩起,一士卒匆匆走入。口地抱拳道,“启禀大帅,小人有要事禀告!”

闻了闻那扑鼻的药味,张白骑皱皱眉,挥挥手说道,“有何要事,说吧!”

“马将军遣小人禀告大帅,言江哲率军至汜水关”

“哐当!”瓦罐破碎之声。

无视那流了一地的药汁,张白骑勉强坐起,大声喝道,“你方才说什么?”

“这”那士卒自是有些畏惧。低声说道,“大,大帅,马将军言。江哲率军援汜水关,”

只见张白骑瞪大眼睛瞅着那士卒,口口连连说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说着,他猛一拍榻边扶手,大怒喝道,“这不可能!他江哲便是肋生双翅,也飞不到此处!”

话音网落当忽然帐幕撩起,王当握着一只瓷碗,愕然望了眼怒气冲冲的张白骑。随即,望见了榻边地上那一滩药汁”

“大帅,”

“呼!”长长吸了口气,张白骑平复一下心神,问道,“何时的事?。

“前,前日!”

“前日吗”喃喃说了句,张白骑抬头望了一眼帐顶,黯然叹道,“如此行军,岂止神速乎?骇人听闻!”说着,他挥挥手,倍感疲倦说道。“此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诺!”那传令的士卒应声而退。

“大帅,”王当走上前去。

抬首望着榻便爱将,张白骑带着些许遗憾与歉意说道,“抱歉了,王当,”

王当下意识望了一眼地上的药汁,摇头说道,“大帅言重了,不过是区区一罐药汁而已,若是大帅,”

“免了吧!”轻笑着打断了王当的话。张白骑自嘲说道,“我张白骑还没沦落到靠药石续命的地步方才之事你听到了?”

“唔!”王当点点头。

“哼”。轻哼一声,张白骑眼中露出几分愤恨,低声说道,“这江哲,压次坏我大事。实在可恶!”说着。他对王当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拔营,与孟起汇合,此次我不拿下汜水关,誓不罢休!我倒是要看看,他江哲究竟学得几成《奇门遁甲》!”说到最后,语气凛冽

“大那

“还去速速去传令?”。张白骑喝了一声。

“是”。

望着麾下爱将匆匆奔出帐外,张白骑闭目深吸一口气,突然从榻上起身,取过不远处挂着的铠甲”

“江哲

此事之后,张白骑身子状况更差。

建安五年二月五日,张白骑率四万大军于马超汇合,两人合兵一处。屯扎于汜水关外四十里处,合计七万余兵马,与此同时,江哲行军途中拉下的六、七千曹兵终于赶到,

不说汜水关中曹兵士气如何。且来说白波黄巾大营!

早前便说过,作为白波黄巾之首。张白骑在黄巾军中的威望,实是无以复加,尽管此刻帅帐内将领二、三十,然而帐内,却鸦雀无声,唯有张白骑略带怒意的喝骂。

“区区一个江哲,就把你等唬得连关隘亦不敢靠近?唔?”

猛一拍桌案,好似是拍在众将心中,叫众人眉梢一抖。

“大帅莫要动怒”王当劝了一句,对马超使了个眼色。

马超自是会意,硬着头皮出列,微微思忖一下,抱拳说道,“启禀大帅,非是我等怠慢不前,实是关内蹊跷”说着,马超便将数日前的事一一告知张白骑,直听得张白骑面上冷笑不止。

“关内杀机四伏?隐隐有人头涌动?嘿!”冷笑着,张白骑说道,“他江哲耍个小把戏,就将你等一个一个给唬住了?数万兵马,哪个说江哲麾下有数万兵马?他倒是给我变出数万兵马来!”

帐内,或有一名将领闻言缩了缩脑袋。

长长吸了口气,张白骑望着马超叹道,“孟起,深失我望!”

马超张张嘴,心中自感羞愤,低头不语。

倒是身旁马岱为其兄辩解道。“大帅。兄长自领命袭关之后。便无丝毫怠慢之处,每每亲临战前、不避箭石、身先士卒,虽或被江哲诡计骗过,然实非兄长本意”即便是江哲到此之后,兄长亦尝思计取关,不曾有半分懈怠,望大帅明鉴!”

“哦?”张白骑亦觉方才语气过重。收敛面上怒意,淡淡说道。“说来听听!”

“是!”马超闻言抱抱拳,恭敬说道,“那日末将调尽营中兵马,前去把水关。却见关门大开,江哲坐于关楼之上,与一文士饮酒弈棋,毫不在意末将麾下三万兵马,再观关内,杀机四伏,隐隐有旗帜、人头涌动,末将唯恐中计坏我三万将士性命,故而不敢下令

“哼”张白骑淡淡一声,一面伸出取过案上茶盏,一面说道,“他江哲到是好胆量!嘿,虽看似内有伏兵,然而在我看来,不过是虚设旗帜,故作疑兵罢了,实关内并无多少兵马,可笑你等啊”至于杀机四伏,亦不过是江哲驱奇门遁甲之术。设了一阵法罢了,唔,你等不通此道,倒是情有可原,继续说!”

“是!虽那日黯然撤军,然末将等诸位将军实对关内江哲兵马心生怀疑,是故,末将数次遣细作前去汜水关寻探,”

“如何?”

“细作来报,关后隐隐有兵马入关,声响极轻,”

张白骑闻言皱皱眉,闭目思忖一下。忽而睁眼说道,“若是我所料不差,这亦是江哲诡计!唔,再后。你等应该是观关内灶台、炊烟,以判断关内兵马数量,是也不是?”

“唔?”马超愣了愣,抱拳说道,“大帅明鉴!”

“哼”淡淡一笑,张白骑继而问道,“如何?”

虽然张白骑问得含糊,不过马超倒是也明白其中意思,就实回道,

“一切如常,不增不减,是故末将无法断定关内兵马数量”

张白骑闻言面色一愣,忽而展颜说道,“原来如此!别说你等不明。经你这么一说,我亦是不明!”说着,他收敛面上笑意,凝声说道。“不过,我却是可以断定,他江哲麾下,并无多少兵马,曹军方才兵败于江东之手,数十万大军毁于一旦。他江哲如何来得及调集兵马?”

“这,”只见马超一脸惊色,骇然说道,“难不成江哲手中无诸多兵马,却大开关门?”

“多半如此了”随口应付一句。张白骑又凝声说道,“莫要自责了。在我看来,这江哲一人,便抵得十万精锐。莫要小觑”说着。他起身下令道,“孟五千兵马,随我前去汜水关探探动静!”

“探探动静?”马超有些愕然。却见张白骑早已起身走出了帐外。

而与此同时,江哲正在关内清点兵马,不,是看着帐下将领清点兵马……早在赤壁之战后,江哲统兵来汜水关之前,曹操被一干文士盅惑。野心暗生,又恐此时治下各州生事。是故,派遣数员大将镇守各州。

其中,夏侯惇被调往青州。总督后防;曹仁仍居襄阳、兼舆城太守。总督荆州事宜,乐进、李典辅之;张辽任南郡太守,东拒孙氏,西助曹仁;夏侯渊改屯兵宛城,汝南太守由李通接任;张颌暂任竟陵太守。其余将领皆有分派,就连赵云。亦被暂时分派到油江口,以防刘备伺机取事……

是故,眼下在江哲帐下,可称大将的,唯有曹纯、徐晃二人。

“司徒”随着一声轻唤,一身戎装的徐晃大步走来,抱拳说道,“末将麾下四千一百二十三名将士。两名偏将、六名稗将,全然抵达此关。就此将军权交割于司徒!”说着。他伸手从怀中取出一块虎符,递给江哲。

“好!”望了一眼关内不远处的曹兵,江哲伸手接过虎符,其实说到底,对于他来说,有没有这虎符。实在没多大区别,不过是个形式

已。

“一路上辛苦公明了,”

“司徒言重了,据钟(赚)将军言,若不是司徒日夜兼程,倍道赶来。此关早已失守,末将身为将领,竟是比不过司徒,实在惭愧!”

江哲正要出言安抚,突然不远处钟繇走来,口中笑着说道,“徐将军莫要自谦,将卓不过慢司徒五日罢了,如此行军,亦属神速!”

徐晃回身抱抱拳,笑着说道,“钟将军过奖了!”

“呵呵”轻笑一声,钟繇走至江哲面前,抱拳说道,“司徒,末将亦是点清了,关中眼下仍有将士四千五百余,除去伤重难以复战者,可用之兵,少有三千!”

“三千吗”江哲喃喃说了句。忽而听到一声呼唤。

“叔父!”

江弈闻言,苦笑着摇摇头,转首一望,却见两员小将急匆匆奔来,正是曹昂、陈到无疑。

说起曹昂、陈到二人,早前被曹操严令屯兵于石阳,不曾参与赤壁大战,心中自是闷闷不乐,如今一见江哲再复赶往汜水关,这对难兄难弟当即请命前往。

曹操多半也是不胜其烦,竟是允了此二人,叫其领两千兵,助江哲抵御张白骑,

“叔父”走至江哲面前。陈到恭敬抱拳说道,“我等麾下两千兵马。尽数抵达此关,请叔父下令!”

不说江哲自是摇头苦笑,那面钟丝粗粗一算,皱眉说道,“加上我关内残余兵马,我军亦不过八、九千。而关外马超却有三万兵马,兼之仍有张白骑统兵在后,过…兵马实

钟将军莫不是忘了我虎豹骑?”一声轻笑过后,曹纯徐徐走来,对钟躲、徐晃抱了抱拳,对曹昂、陈到微笑着一点头,继而对江哲说道。“司徒,末将已点清了,眼下关中粮草,尚可支撑一月!”

“一月嘛”江哲点点头,继而挥手笑道,“好了,你等下令叫众将士先且下去歇息,急急行军数十日,将士恐怕也是累坏了哦,对了。你等也下去歇息吧!”

“这”为人忠厚的徐晃有些迟疑。抱拳犹豫说道,“若要说歇息。司徒急行半月至此,又操劳数日。合该先行歇息,末将,”

“好了”打断了徐晃的话,江哲微笑说道,“趁着马超尚未察觉、袭关,你等速速下去歇息,令明、子和!”

“这”末将遵命!”徐晃犹豫一下。终究应命。

曹纯迟疑一下,忽而朝远处喊道。“杨鼎!”

“在!”

随着一声应喝,虎豹骑副统领杨鼎大步走来,对众人并江哲一抱拳。

“代我护卫司徒左右!”

“是!”在江哲面前,杨鼎毫无平日的痞行,铿然应命。

望着徐晃、曹纯离去的背影,江哲忽而一转身,望着身旁曹昂、陈到沉声说道,“你二人如何还留在此处?”

只见曹昂与陈到对视一眼,讪讪说道。“叔父,小侄又不觉”正说着,忽然见江哲面色一变,当即说道,“是是!我等这便去!”说着。便拉着陈到跑远了。

无奈地摇摇头,江哲一回头,见钟繇笑呵呵望着曹昂、陈到背影,遂轻笑说道,“钟将军亦是辛苦月余。如今总归是援兵抵达,钟将军不如稍稍歇息一下吧?”“司徒好意,末将心领了”笑着抱抱拳,钟繇微叹说道,“虽援军抵达,然兵力实是过于悬殊,末将如何睡得安稳”说着,他好似想起什么,歉意说道,“额,司徒别误会,末将的意思是,若是末将也下去歇息,倘若敌军攻城,留司徒一人,恐怕不好”

“呵呵,钟将军的心意,在下明白不过,将军抵挡敌军月余,在下担心,”

“司徒放心”拍拍胸口,年过四十余的钟繇笑着说道,“末将身子骨一向健壮得很!”

“呵呵,那就好

“哦,对了,司徒,末将今日还不曾去关前巡视,且容末将先行一步!”

“呵呵,钟将军且去!”

望着钟繇远去的背影,江哲回首对身旁杨鼎道,“杨鼎,你也下去歇息吧!”

只见杨鼎摇摇头,笑着说道。“末将倒不觉得疲乏,司徒放心!”

望着他眼中的坚持,江哲摇摇头,不再相劝,转而说道,“杨鼎,你乃豫州人士吧?”

“是的,司徒”杨鼎微笑点点头,回忆说道,“早先,曾落草为寇。不慎被擒,若不是司徒,末将恐怕早已饿死在许都监牢之中了,”

“呵呵,若不是你等,恐怕许都也早早落于吕奉先之手了”

“司徒过奖!”

“呵,此次,恐怕又要劳烦你等了,”

“司徒言重了,早前数年前。司徒便曾言及,虎豹骑,乃精锐之中精锐,但凡恶战,必启用我虎豹骑”说起来,营中诸多弟兄,都为不曾参与赤壁一战之事暗道遗”正说着,杨鼎突然醒悟,当即闭口不言。

“赤壁么?”江哲微微一叹。抬首望了望天色,喃喃说道,“我四十万大军呐”,诸多精锐将士,毁于一旦!”

“司徒”杨猜动动嘴,心中真想给自己一个嘴巴。

就在这时,忽然关上警声大作,或有几名曹兵大声喊道。“敌”敌军,黄巾贼袭关了!黄巾贼袭关了!”

“什么?”只见江哲面色一紧。疾步望关上而去,杨鼎四下一望,随手唤来不远处的十余名虎豹骑将士。紧跟江哲而去。

待到了关上,江哲一眼便瞅见钟繇正扶着城墙俯视关下,急声喊道,“钟将军!”

钟赚一回头,见是江哲,摇摇抱了抱拳。

“敌军袭关?”

“这”只见钟繇面色有些古怪。指着关下纳闷说道,“好似并非袭关,只是,弄不清这黄巾贼搞什么花样!”

“唔?”顺着钟繇所指一望。江哲面色自是一愣。

只见关外确实有诸多白波黄巾,数量说多不多,说少不少,粗粗一算。不过四、五千人,眼下正在两箭之外列阵而立。

单凭这四、五千人,便要取这汜水关?

江哲心有有些诧异,细细一望。却是望见白波黄巾军阵列前端,其大将马超正策马而立,在他身旁的。尽是身穿将军铠甲的人,细细一数。竟有十余人之多。

难不成来示威?

不过这也说不通啊,”

就当江哲心头疑虑越来越浓。正欲上前喊话时,却见关下敌军从中散开,一人策马而出,江哲顿时恍然!

张白骑!

“江司徒,别来无患啊!”

望着关下那人缓缓策马至关下一箭之地,江哲好似望见了什么,眉头一皱,继而高声喊道,“江某自是无恙,反观阁下,似乎张大帅亲自前来关前,莫不是有何赐教?”

“呵!”只见张白骑淡淡一笑。伸出右手一指旁边空地,说道,“无他,不过是听闻江司徒引军到此,念及以往,特来拜会”

正说着,黄巾军中突然跑出几名士卒,在关下设下席案,并搬来一坛水酒,张白骑继而说道,“今日你我两家暂且罢战,张某借贵地设下席位,请江司徒下关一叙,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不可,司徒,恐防有诈!”关上杨鼎低声说道。

这边杨鼎话音网落,那面张白骑却是一挥手,身后五千白波黄巾皆是倒退一、两箭之地,遥遥望着这边。

“江司徒,你我也就算是旧识。又是在你关下,张某只带两名护卫。司徒莫不是心惧?”

望着张白骑果然带着两名护卫坐于席位之中,江哲皱眉暗忖片玄,亦是有些好奇,好奇张白骑要说些什么。

“好!既然张大帅有此等雅兴,江某奉陪便是!”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