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可么可能?!
望着那黄河中摇摇曳曳、欲倒而又不倒的浮桥,策马在远处观望的郭嘉着实吃了一惊。
若是浮桥仍在,袁军后路未断,主公此行恐怕要无功而返啊”
果然,在郭嘉的观望下。曹操亲自率领的大军在袁军不远处停下了,因为他望见了那立于河岸处的营寨。
说是营寨,不如说是屏障更为确切,因为此营只是将一些巨木作为掩体。内中却是空疟一物,唯有无数举着弓弩的袁军,若是强行上前,恐怕便是一阵乱箭,,
袁本初帐下那位军师。当真不简单,如此快便看穿了其中门道,布下防御,叫我等无功而返,可惜”
若是此战能诛袁军数万而大胜,我军必定士气大振
唉,甚是可…
叹息着,郭嘉策马至曹操身旁,甚为歉意说道,“主公,在下才智浅显,料错此事,还请主公恕罪!”
“奉孝不必妄自菲薄”曹操微微一笑,傲然说道。“若是如此轻易便可以对付我这位往日至交,那岂不是枉费我年逾之养精蓄锐?呵呵呵!”
望着曹操眼神,郭嘉有些不解,正欲出言之际,忽然对岸传来一声大喊。
“孟德,好久不见啊!”
“唔?”曹操眼神为之凝重,策马上前几步,抱拳笑着说道,“本初,别来无恙!”
“哈哈!”大笑着。袁绍从修复一半的浮桥上走了过来,望着曹操喊道,“今日你我两家不予厮杀,你我且在黄河边浅饮一杯,如
曹操略微一想,朗笑说道,“固所愿,不敢请尔!”
“好!”袁绍大笑一声。吩咐左右道,“在两军阵前置下一席!”
“诺!”其身边护卫抱拳应道。
一刻之后,袁绍与曹操都不曾带得护卫,只各自待了一人前去,曹操自然是带了郭嘉前去。而袁绍,则是带了庞统。
“这位想必便是你军中军师吧?”望着曹操身边的郭嘉。袁绍笑着说道。
郭嘉闻言,恭敬一礼。轻声说道,“在下颍川郭奉孝。见过袁公!”
他便是识破我计谋的郭嘉?庞统眼神一凛,深深打量着眼前这人。
“这位先生如何称呼?”郭嘉望着庞统笑着说道,他有种感觉。面前这其貌不扬的青年恐怕就是与自己斗了数阵的袁绍高士。
“士元”袁绍得意地望了曹操一眼,点头说道,“郭军师问话与你,你如何好怠慢!”
“主公所言极是!”庞统拱手一礼,不亢不卑说道,“在下襄阳庞士元,见过曹公,见过郭军师,郭军师当真厉害,非但看破我计谋,还将计就计,险些叫我等数万将士尽数葬于此地!”
“庞军师亦是不简单啊!”郭嘉笑呵呵反唇笑道,“不说在下到现在还想不通军师有何等妙法在片刻之间搭建浮桥,就说军师看穿在下将计就计,叫我军无功而返,便是在下远远不及的”
此人”劲敌!相互望着。郭嘉与庞统心下暗暗想道。
“恭喜本初得此高明之士辅佐啊!”曹操有些羡慕地说道。
你且不是?你帐下军师郭嘉便可与我军军师士元不相上下,莫要忘了,你帐下还有一个江哲!兵政皆通的江哲!
悖!”袁绍哼了一声,淡淡说道,“幽州一别,怕是有两载了吧?”说着,袁绍顾自给自己倒了一杯。
“本初记性不错。确实如此!”曹操亦笑着取过面前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
“万万不曾想到,你我二人,如今却是要落得如此田地”微叹一句。袁绍举杯沉声说道,“孟德,请!”
“饮下此杯”便表示你我便是是敌非友了,是把?请!”曹操举杯说道。
“不!”袁绍摇摇头。淡然说道,“至少今日,你我仍是至交好
只见曹操脸上挂起几许笑意,哈哈大笑说道,“本初此言,甚得我心,你我今日不管他事,只管饮酒,可好?”
“主公,曹公”还不等袁绍说话,他身边庞统见自家主公有心与曹孟德叙旧,随起身说道。“在下此次前来,便是欲一睹破我计策之贤士,如今既然已得闻一面。在下告退,望主公与曹公莫耍怪罪!”
“庞军师所思竟是同我一般!”郭嘉亦笑着起身,拱手说道,“在下心意亦是如此。还望主公与袁公见谅!”
“唔!”袁绍与曹操各自点了点头。
庞统与郭嘉两人。对视一笑。相继转身离开,至于眼神所表露之意,恐怕也只有这两位自己才清楚。
庞统与郭嘉一走,此地便只剩下袁绍与曹操二人了”
“孟德”袁绍望着空酒盏沉声说道,“你,当真要与我为敌
“非是操与本初为敌”曹操摇摇头,自斟自饮淡淡说道,“莫要忘了,此次可是本初率大军前来征讨于我,啧啧,百万大军啊,何其壮观,本初当真欲置我于死地么?”
“为我袁家,我不的不如此!”袁绍沉吟着说了一句,随即取过酒壶,回忆说道,“当初在洛阳,我等年少轻狂,做的许多不堪之事,如今想起来,却是极为可笑
“本初说地,是哪次?”曹操似乎也想起了往日,甚感好笑说道。
“还有哪次?”袁绍眼睛一瞪,随即似乎想到了好笑之处,笑着说道,“阿瞒啊,你当初实在是胆大妄为,朝中严侍郎之子成婚,你竟然为与我等打赌那严家媳妇美是不美,便邀我等翻墙至严侍郎府中更为可恶的是,当府中发现蹊跷之时,你竟大呼“抓贼。借机遁走,竟将我等抛下不顾”
“嘿嘿”袁绍这一说。就算是曹操面皮厚,亦不免有些尴尬,讪讪说道,“本初后来不也跑了么,”
“我跑了有何用?”袁绍撇撇嘴,哼声说道,“公路被抓,与我被抓。有何不同?损的俱是我袁家颜面,不外乎公路如此恨你,实乃是你太过可恶!”
“嘿嘿!”一想起袁术幼年,曹操哂笑说道,“此事岂能怪得了我?公路幼年肥胖。逃跑时翻不过那墙,与我又有何干?在说了,我大呼抓贼,乃是为引开府中下人注意”
“确实!”袁绍冷笑着说道,“是为引开府中吓人注意。好叫那些下人注意我等嘛!你可莫说不是,你我相交十五载之多,我却是极为了解你,你就是见事况不妙。打定主意让我等与你一同受罪,好叫你父”恩,过世的令尊大人不至于责罚于你”
“呵呵”知我者。莫过于本初,当初,我乃宦官乃袁家庶我境地极为相仿,外外惹人诟病。心……能想到,你我今日掌着大汗半数江山?”曹操冷笑着嘲讽道,“你我都明白,若是我父亲花巨资给我买的校尉之职,若不是你得你叔父看重,你我。碌碌之辈罢了,那些朝中大臣们,世家豪门们,岂会将我等放在眼里?”
袁绍望了眼曹操,平静说道,“幼年我等便是因为仕途渺茫,是故行为放荡。平白惹人耻笑,如今看来,可笑之余,却是有些可叹,当初与我饮酒走马。形影不离的至交,如今却是我头等大敌,”
“正所谓事实难料”曹操望着酒盏,淡淡说道,“两年前,我亦率军北上助你击败公孙瓒。亦不曾想到,你我对敌之日,竟会是这般早”
“为何要助我?”袁络沉声说道,“当初你便有江守义、郭奉孝、戏志才等数名贤事相助,岂会看不穿?我却是不信!为何要助我?”
只见曹操自顾自地斟了一杯,随即一口饮尽,正色说道,“天下,可杀你袁本初者。唯有我曹孟德!”
袁绍为之动容。深深望了曹操半响,点点头铿锵说道。“我亦是如此,能诛你曹孟德者。必袁本初也!”
“哈哈!”两人相视大笑。
“郭军师。”急急赶到此处,却惊闻自己父亲正与袁绍在阵前饮酒,曹昂有些错愕。转首对郭嘉说道,“父亲此举,怕是有些不妥吧,两军交战,竟在阵前与敌饮酒,这叫我军将士如何想,再者,袁绍此举,怕是不安好心啊,”
“呵呵”郭嘉微微一笑,摇摇头说道,“少主多虑了,此间二人,主公与袁绍,俱是当今豪杰,必是一刀一枪比拼,断然不会行卑鄙下作之事,少主怕是不解,唔,若是你与你至交叔至,如同你父亲与袁绍一般,你当如何处之?”
“叔至与我?怎么可能?”曹昂嘀咕了一句。
“天叹上天叫此间二人如此比邻郭嘉暗暗一叹,摇头说道,“恐怕今日便是主公与袁绍作为至交好友的最后一日了”
而与此同时,袁绍外甥高干亦是同样的话问军师庞统,庞统轻笑道,“高将军且放心。今日再无战事,只不过明具开始嘛便是恶战
“恶战?”高干疑惑问道。
庞统轻摇其头。一字一顿说道,“所谓恶战,便是不留一丝情面,有敌无我,便是死战!”
高干愕然。转眼望着大笑中的袁绍,愕然轻唤道,“舅父”
“两年!”阵前席位之中,曹操举着两根手指对袁绍说道,“只需再两年,我便有六成胜算败你!”
“那么如今呢?”袁绍哂笑道。
“如今?”曹操舔舔嘴唇,自嘲道,“我军军师言,怕是不过一成半吧,”
“你我将及是是敌非友,我却是信不得你曹孟德之言。你言一成半,我便看做三成!”袁绍举杯笑道,说罢,他饮了一口,望着曹操淡淡说道,“其实,我可以再给你两年时间”
“你想死?”曹操嘲讽道。
摇摇头,袁绍正色说道,“我可以再给你两年时间,绝无虚言,只不过,,我要一人!”
“谁?”曹操皱眉问道。
饮罢杯中美酒,袁绍眼神一凛,一字一顿说道,“江哲,江守义
“守义?”曹操有些愕然。
“对,便是他;唯有他!”袁绍吭声说道,“两年之内,我麾下大军不会有半人踏入你充州一步若是两年不够,三年、五年。我亦是不惧!”
“这不可能!”曹操当即便喝断袁绍之言,皱眉说道,“本初,你当真以为我惧你兵马乎?即便是战败,我曹孟德亦是不惧。更不为行此不义之事!”
“何为不义之事?”袁绍望着曹操哂笑道,“你以为我欲杀此人耶?我却是明白告诉你,待他日我攻下许都,即便我杀了所有人,亦不会杀江哲,此人才识。我甚为心喜,我欲纳为己用”
“本初啊小小离间之计,便不用在我曹孟德面前显摆了吧?”曹操哈哈一笑,抚掌说道。“若是真当如此,待他日你败我之后,我当亲笔书写一信。叫你收复守义,如何?”
“唔?”袁绍心下一愣,暗暗想到,正南所言,有些出入啊”
“哼!”望着袁绍面色,曹操已是明白了几分,笑着说道。“即便我不信我亲子。我亦不会心疑守义,实乃是守义根本就不嘿!”说了半截,曹操戛然而止。
“根本就不什么?”袁绍下意识问道。
“我为何要告知你?”曹操一脸哂笑说道。
“你!”袁绍面色一滞。指着曹操微怒说道,“我便是看不惯你这副摸样!”
“我自小便是如此,你又不是不知!”曹操嬉笑着说道。
“是呀,我知!”曹操一说,袁绍反倒是平静下来,点点头望着曹操说道,“我知,自你我之间,便是你人缘,而我呢?每每皆是你邀请各路豪杰饮酒。你的人心,而我却得帮你付那酒钱这些都无关紧要。我最恨的,便是你曹孟德每每欲做些什么之前,却是不告知
”
曹操深深望了一眼袁绍,默然不语。
“你虽出身宦官之后。然你有令尊庇护,而我在袁家,不过庶出罢了,你可知道当初袁公路被抓之后,遭罪的却是谁么?唔?”
“你我乃至交。此些事都无关紧要,如今我却是要问你一句,孟德,如今你之志向。仍是大汉征西将军么?!”
“为何有此一问?”曹操凝神问道。
“是与不是?”
“那么本初”曹操缓缓抬起头来,望着袁绍淡淡说道,“如今本初之志向。仍是大汉三公之位么?”
袁绍愣了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浓浓遗憾,缓缓起身说道,“看来你我之间,确实有此一战,在所难免”
曹操亦是起身。
“那么”袁绍取过案上酒盏,举杯对曹操说道,“饮下此杯酒,你我二人”,恩断义绝!”
曹操默然从案上取过酒盏,望了一眼袁绍,一饮而今,随即深深吸了口气,眼神一冷,沉声说道,“恩断义绝!”
说罢,曹操转身朝自己大军走去,口中冷冷喝道,“撤军,明日始,与袁军决一死战!”
同时,袁绍亦是走向自己军中,大喝道,“今日休兵,明日始,与曹军决战!
两边的曹昂与高丰均是有些不明就里,就算要交战,现在不就,
主公是不忍在与旧日好友绝交的同口敌据恶战吧一郭嘉与庞统心中暗暗叹而与此同时,豫州许都!
江哲平妻蔡琰已临近待产,经过半年多调养。这位江府二夫人的气色总算是渐渐好了起来。
往日蔡府的千金小姐,如今已有几分人母模样。
江哲前世曾听说,待产的女人有时会莫名其妙性格暴躁,是故时常陪伴在蔡琰身边,这叫蔡琰有些喜出望外。
当然了。若是没有江铃儿与小那艾这两个小灯泡就更好了”
至于三州事务嘛,反正不是有贾诩与司马懿么?
这两位可都是堪比妖人诸葛孔明的人物,就算两人精通之事不是在政务、而是在军谋上,不过处理其那些繁琐之事,恐怕也是得心应手吧?
只不过像税率、征兵、民役之事,就得江哲亲自过问了,不是二人不懂此事。而是二人还无这个资格,若是被旁人知道,不说江哲尸位素餐,亦会说贾诩、司马懿不识好歹,狂妄自大。这不是江哲想看到
在江哲记忆中,后世有句笑话,人才是用来埋没的!
那么对于江哲来说,再没有比发觉人才更有趣的事了,尤其是将他们一个个找出来,放到相应的位置,,
那自己不就轻松许多了么?
江哲高兴。司马懿也高兴,因为他如今挂兢业业,已渐渐取得了江哲信任,命其为司徒府执事、撰笔曹、长史,官位比之其兄亦是不饶多让,只不过唯一叫司马懿有些暗暗不乐的,是贾诩的官职”
祭酒……
参军……
后军司马……
不管是军事也好,政事也好,如今除了江哲、程昱等曹操深信的谋士之外。论贾诩职位最高,司马懿不管升任何职,都在贾诩帐下”
更叫司马懿暗暗泄气的是,贾诩比他还要得江哲信任”,
时过正午。江府的二夫人在自个屋内歇息着,露着甜甜笑容望着明前自家夫君。
虽说比起秀儿来,蔡琰更希望江哲能多陪陪她,,
随着腹部渐渐隆起,身子骨本就羔弱的蔡琰已是不能向往日一般到花园散步了,于是江哲便每每捧着一本书在蔡琰床前陪她。
别误会。可不是江哲奋发图强了,他也是没有办法啊,,
只因聪慧过人的江二夫人渐渐已经看出,其实自家夫君除了兵书之外,其实不曾读得什么书,是故闲来无事,江府二夫人便喝退下人,教导其夫君习书。
虽说过程嘛自然是香艳无比,只不过能看不能动,不由叫江哲有些泄气,碍于自己老婆,不从恐怕要叫她伤心,江哲勉为其难。
好嘛”才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过想起以前伯父王允的厉声教导,再看看如今妻子柔柔的话音,江哲总算是平衡了一些。
“夫君所言怕是不妥哦”望着有些愕然的江哲,蔡琰有些调皮地暗暗偷笑一声。娇声说道,“谁说赵括此人半点本事来着?”
“这不是么?”江哲皱皱眉,疑惑说道,“不是说赵括纸上谈兵么?其实却不是,”
“非是如此”蔡琰微笑着摇摇头,正色说道,“妾身自小在先父所拙集的书籍中得知,赵括此人,其实是极有才华之人,只不过不成”不成,”夫君,你平日里说的那个词叫什么?”
“实践?”江哲诧异说道。
“恩。便是这个”蔡琰点点头,轻声说道,“赵括只是熟读兵书,却是不曾经历战事,而对手,却是秦国大将白起;再者,当日赵括战败被围。白起猛攻了数十日才将此些赵军击败;当初先父曾说,若不是赵括麾下两员将领不曾将将令按期履行,恐怕赵括亦不会惨败如斯”
“嘿。这倒是有些新奇”江哲顿时来了兴趣,凑近蔡琰笑着说道,“还有么。再说说”
“还有就是”啊呀!”蔡琰顿时回过神来,有些无奈地望着江哲说道,“夫君不是在读书与妾身听么,怎么老打岔?”
“这书你都说看了不下十余遍了,还要读做什么?”江哲有些焦躁得抓抓脑袋。
蔡琰娇柔说道,“琰儿每日就这样躺着,当真好闷的”那,夫君还是叫琰儿自己看吧。”说着便欲起身。
“别别。你就这样躺着吧,别起来”江哲连忙轻手按住蔡琰,深深吸了口气说道,“我读我读”
“嘻嘻蔡琰暗暗吐了吐舌头。
“老和…”就在此刻,忽然,屋外传来一声呼唤。
正教导江哲的蔡琰缄口不语,她可不想叫下人知晓此事,以弱了自家夫君名望。
“进来吧。何事?”望着轻身走入的蔡琰侍女桃红,江哲疑惑问道。
“非是奴婢欲打扰老爷与夫人”桃红低着头。迟疑说道,“只是府外有一名狱卒前来传话,说是牢中有一人欲见司徒”
“牢中?”蔡琰皱皱眉,一头雾水。
“莫非是他?”江哲一拍脑袋,哂笑说道,“事情颇多,却是将他忘了,罢了,你前去传话,我随后便去!”
“是。老爷!”桃红盈盈一礼,恭敬退下了。
“夫君在狱中有相识之人?”蔡琰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要知道,如今三州大小事务,都归自家夫君所掌,也就是说,那狱中之人,便是自家夫君带入的。可是又与自家夫君相识,”
“别瞎想了!”似乎看出了蔡琰的疑惑,江哲伸手来她脸上捏了捏,笑着说道。“你好生在此歇息,为夫去去便来!”
“恩!”蔡琰极为乖巧地应了一声,拉了拉被褥望着江哲走了出去。
“呀。夫君真是,也不放下手中之书,“咯咯!”
半个时辰之后!
江哲站在一处监牢之外,对身边狱卒说道。“打开!”
“是!”那狱卒恭敬地点点头,打开了木栏上铁索。
走入四下望了望,见牢狱之中状况还可,江哲转首望着墙角端坐着的那人,微笑说道。“云长,听闻你欲见我?”
只见那人缓缓站起,身高八尺有余。望了眼江哲,抱拳说道,“关羽见过司徒。谢司徒救命之恩!”
以最近的情报,听说赵括就是这个样子败的,我也觉得是这样。赵氏一门皆是虎将,怎么可能出个废材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