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在清一色的好评中也有差评,说创作人员拿股民开涮,在人家伤口上撒盐。本来已经灰暗的生活,又彻底的扒开伤口。
不过在高歌猛进的票房中彻底地消失在市民的汪洋中。
影片本来只有两个星期的上映时间,可是随着票房大卖,有望创造票房奇迹,邵氏院线决定延长放映时间,在十月底票房最终统计出来了,七百万!
简直是无法相信的数字,比李小龙的遗作七月下旬上映的高出了近两百万。
早在影片突破五百万时就已经让剧组主创人员心满意足。
对于一部低成本片子,成本和收益比简直是暴利啊!
楚导在美丽华大酒店准备了盛大的庆功宴。
这一个多月来,见不到人影的几位主演也悉数到场,在酒店门口下车后,早就被等候的记者一哄而上。
这下子可逮到他们这几位主演了,影片的新闻在香江闹的沸沸扬扬的,搞的全港轰动,可他们这些记者愣是没能抓到他们,实在令记者郁闷,原来人早就被邵氏给保护起来了。
如今得知影片在开庆功宴,他们有怎么能不做好准备?卯足了劲,准备了许多有噱头尖锐的问题。
随着《影片的下画,这部电影的新闻非但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火热了。
无线今年做得最好的投资,就是拍摄了这部电影。创造了票房奇迹,一下子把票房拉高了那么多。
与庆功宴的喧嚣不同,红红的灯笼。木质的家具、阁楼,窗台,保留了明清风格的韵味。大堂有人弹奏琵琶和扬琴,边上还有鹦鹉啼鸣,处处营造着古色古香的气息茶楼。一边听听丝竹,温一壶古越龙山,此情此景。已经不能用惬意来形容。
然而临窗的角落里,与茶楼的闲适相比,看上去冷飕飕的。显然双方的谈话去不怎么愉快。
“为什么,做邵氏的签约编辑不是很好吗?”邵义夫面色不悦道,“年轻人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邵先生,别生气。我只是不想被束缚。成为赚钱机器。而且写作需要灵感,被人硬性规定,还能有这么高的水准我可不敢保证。”陆皓儿淡然一笑接着道,“我保证,邵氏如果改编我的小说,有优先权。”清淡的声音如涓涓溪流抚平了他的焦躁。
查过陆皓儿家底的邵义夫已经知道她不是为钱讨生活的,年纪轻轻可以做自己想干的事。
“那好吧!”邵义夫无奈地说道,“皓儿。记住你说过的话。”
“是!”陆皓儿恭敬地说道。
“不打扰您品茗了。”陆皓儿起身离开。
“六哥,就这么算了。”方怡华有些气馁道。现在她已经用事实证明了自己的实力,所以看待她也心平气和了起来。
“不然还能怎么做。”邵义夫端起了茶杯轻抿了一口道,“陆皓舞的合约在我们手里,不怕她不帮忙,别忘了这一行红的快,落的也快,没有持续地作品,很快就被人们给忘记了。”
方怡华笑道,“还是六哥有先见之明。”嘴角滑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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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儿,打起来了,打起来了。”陆江帆一大早,直接拿着报纸冲向了天台。
“不是早就知道了。”顾雅螺耸耸肩,拍了拍手上的泥土,在水龙头下冲冲,甩甩手坐到了圈椅上。
“我以为中东局势会持续的紧张,只是没想到这般的激烈。”陆江帆摊开报纸道,“海湾五个阿拉伯产油国加上伊朗代表在科威特开会,决定单方面把每桶原油的标价提高70%,达到5.11美元。长期以来控制世界市场的‘七姐妹‘无可奈何,油价决定权转到了欧佩克手里。”
1973年10月16日,第一次石油危机爆发。由于1973年10月第四次中东战争爆发,石油输出国组织为了打击对手以色列及支持以色列的国家,宣布石油禁运,暂停出口,造成油价上涨。
“还有的涨呢?”顾雅螺不以为然道。
心里嘀咕,要是现在有石油期货就好了。当时原油价格从1973年的每桶不到3美元涨到超过13美元。
“事情还顺利吧!”顾雅螺随口问道。
“做好充足的准备,未来的战果是可期的。”陆江帆低沉地嗓音响起来道。
“爸,下楼吃早餐吧!”陆皓杉上来说道。
“嗯!马上就下去。”陆江帆说道,他收拾了一下报纸下了天台。
“三哥,等一下。”顾雅螺看着转身要跟着下去的陆皓杉叫道。
“螺儿叫我有事?”陆皓杉转身走到顾雅螺面前道。
在确定二舅舅离开后,顾雅螺出声叫住了陆皓杉。
“不是我有事,而是你有事?”顾雅螺眸光骤然变得平静如昔,淡淡的凝视着陆皓杉道。
“我能有什么事?”陆皓杉嘻嘻哈哈地说道。
“三哥,你今天早上没有晨练?”顾雅螺确定四周没有偷听,倾身上前又道,“昨晚你没有回来,和秋萍姐在一起。”
嗡的一声,陆皓杉地脑袋炸了,俊朗的面庞因为吃惊而显得有些僵硬,双眸里充斥满了不敢置信的溢彩,下意识的伸手捂住了顾雅螺的嘴。
“呜呜……”顾雅螺拍开他的手,“三哥,快被你捂死了。”
“对不起,螺儿。我……我……”惊慌失措地陆皓杉我了半天,好久,才道,“你……怎么知道的?”
“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顾雅螺淡漠的看着他道。优雅的哆了一口清水,面色显得很坦然,也很平静。
因为刚才看见陆皓杉那一刹那,脑中出现的画面居然是他和厉秋萍穿婚纱结婚。
联想到昨晚陆皓杉一夜未归,所以顾雅螺就诈他。
陆皓杉看着顾雅螺,抓了抓脑袋道,“我和秋萍交往有半年了,我们真心相爱。本来我们打算在我大学毕业后再结婚。”他看着顾雅螺急切地说道,“螺儿别瞎想,我们之间很守礼的,秋萍也不是很那种轻浮的女孩子。谁知道昨天晚上出了岔子。”
“详细些?”顾雅螺清冷的幽幽的飘过来了。
“秋萍被人给下药了。”陆皓杉紧攥的拳头愤怒地一拳把圈椅给打的散了架,他无法想象他没有去的后果。
“冷静下来。”顾雅螺浅浅吸了口气,嘴角抿成了一条线,淡淡地说道。
陆皓杉颓然地坐在贵妃榻上,冷静下来后,才道,“秋萍很美你也知道对吧!”不等顾雅螺说话他又道,“秋萍前些日子忙着选美比赛的衣服的事,所以跟电视台接触的多了,就被一家公司的老淫*虫给盯上。”
“可是秋萍姐不是带着巴掌大的黑框眼镜,还有梳着老气的头,根本没有任何美感。”顾雅螺惊讶道。
陆皓杉苦笑一声道,“我是不是该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他接着又道,“本来那混蛋想从电视台下手,结果知道秋萍不是电视台的人,就展开金钱攻势,被秋萍严词拒绝了。”
“你也知道秋萍是怎么来香江的,游水过来投靠表舅的,表舅一家对她并不好,姑姑和奶奶找绣工的时候无意中碰见的,才来到秋水伊人的。”陆皓杉叹息道,“随着秋水伊人知名度家喻户晓,而秋萍价值体现出来了,那对贪财的表舅、表舅妈想要把秋萍卖给那个老混蛋。”
“秋萍姐没有防着他们?”顾雅螺不相信道,厉秋萍可是机灵着呢?
“防着呢?”陆皓杉气愤地说道,“他们那家子真是令人作呕,秋萍来了他们根本没有给秋萍办理身份证,打的主意就是让秋萍做一辈子免费的保姆。”
“难怪秋萍姐,不愿意站在人前,原来是怕被抓啊!”顾雅螺恍然道,“在这里畏畏缩缩也真是难为她了。”
“你是说他们以身份证为饵引的秋萍姐上钩。”顾雅螺拧着眉头问道。
陆皓杉接着道,“秋萍拿到身份证后,本来想走来着,结果她那个表舅妈说大家好聚好散,怎么说收留了她一阵子,不要她的钱,请他们吃一顿总行吧!”
“秋萍姐没那么傻吧!”顾雅螺皱着眉头道。
“当然,秋萍当场拿出两千元,让他们自己吃去,想怎么吃就怎么吃。”陆皓杉说着这些时,嘴角噙着甜蜜地笑意,接着脸色为之一变,厉声道,“谁知道他们说这样没诚意,非让秋萍作陪。秋萍想着亲戚一场怎么说她游水过来,如果不是表舅家收留,还不知道怎么样?所以就答应了,不过她留了个心眼儿,请客推迟到了第二天。”他接着又道,“所以我们俩商议了一下,我在外面等着她,十分钟后不出来我就上去找人。”
他满脸阴沉地说道,“我们已经防着他们灌酒、下*药了,结果还是中招了,他们在所有的饮料里连清水都没有放过全下*药了。”愤怒地又道,“幸好我去的及时,把他们给揍了一顿,把人给带了出来。出来后才知道她中招了。秋萍太兴奋了,又叫又跳的,最后我把人给带到了酒店,开了间房,冷水冲了大半夜,解了药性,余下的你都知道了。”想起蚀骨香艳的昨晚,这脸不受控制的红的滴血。
“那你打算怎么办?”顾雅螺问道。
“秋萍已经是我的人,当然结婚。”陆皓杉理所当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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