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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路西菲尔?”顾雅螺抬眼望着他那张有些得瑟带笑的俊脸,她不由得感觉到脸颊有些发热了起来,冷淡的瞥了他一眼,“路西菲尔,你为什么对我……呃怎么说呢?为什么非我不可?”
路西菲尔低头深邃的星眸温柔地望着她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顾雅螺清淡温润双眸看着他道,“我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当好妻子的料。”
路西菲尔紧紧握着她的手,幽然开口,声音泛着暖意道,“我希望的,不是一个世人眼中的好妻子,你不需要按照传统的来规范自己成为孝妇、贤妇。我要的是一个灵魂契合的伴侣,适合我们自己的生活的伴侣,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眼光。在未来的生活当中互相信任,不离不弃。我觉得最适合我的,只有你。”
顾雅螺抬淡然笑道,周身染着几分清雅俊逸的气息,“我可是个很累心的女人,你要有所准备啊!”
路西菲尔微微一笑,面带柔和地笑道,“我不惹你不就行了吗?”
顾雅螺闻言一笑,纤细清瘦的身子安然地躺在他的怀里,缓缓的抬起头,幽幽的朝那张俊脸望了去,却迎上了他那深邃灿烂如星辰般的眼眸,感觉有一丝暖意正从自己的手心缓缓的袭来,低头一看,才发现两人十指交握,熠熠的银色光辉在略显皎洁的月光下显得分外的妖娆。
“结婚后,我们不会请佣人吧!那么洗完脸你能把溅得水池上的水擦干净吗?洗完澡会撅着屁股收拾浴室吗?每次方便你会坐在马桶上吧!”
“等等!螺儿难道小便也要坐着吗?”路西菲尔满脸黑线地说道。
“当然!”
“可我是个男人,站着小便的男人,这是上帝赐予男人的权利。”路西菲尔挺起胸膛道。
“是啊!好个大男人主义优越感。”顾雅螺媚气道。
“这一点我抗议,这可事关男人的尊严。最多每次小便完我会清扫好的。”路西菲尔黑着脸道。
“刷牙的时候能保证牙膏沫儿不溅到镜子上吗?”顾雅螺一连串地问道。
路西菲尔轻笑出声道,“你在这个时候问我这个问题,我能说什么呢?不会,我保证。”接着又道,“亲爱的你忘了家务实用魔法大全,我们不用请钟点工的,轻轻挥一挥手就解决了。一切就是这么轻松。”
顾雅螺闻言点了点头。八年了,她早已融会贯通了,不过跟大家住在一起。她没敢乱用。
只有独自打扫房间时,拿着吸尘器做耳目,才挥一挥手搞定房间的一切。
顾雅螺接着抬眼看着他又道,“既没打电话。还回来得晚,而且还带回一些狐朋狗友。你敢保证不这样吗?”
“嗯!扰人清梦是非常不道德的,那你就别开门,继续睡觉。”路西菲尔轻松地说道。
顾雅螺继续说道,“受到伤害。觉得生活无聊,或者意识到结婚本身是个错误的选择,到时候我会提出离婚的。因为我这个人缺乏耐心。万一我们吵架了,你要是敢骂我臭三八。这个娘们儿,或者别的什么,我当时就会跟你翻脸,要跟你离婚的。”
“哦!我干嘛要踩这个雷区?除非你要自杀?”路西菲尔莞尔一笑道,“还有什么统统都说出来,我好提前做好防范。”
顾雅螺直起身子,与他面对面道,“我觉得你还是再想想比较明智。跟我在一起生活,你会像抱着炸弹一样,一触即发。”
路西菲尔抵着她的额头笑道,“没关系,我会穿好防护服的。”
顾雅螺轻轻推开他道,“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情人最好,保持现在的关系。”
路西菲尔立马如炸了毛的雄狮道,“那是不可能的,螺儿不打算给我名分吗?我们结为夫妻,是上天安排好的,是我们命里注定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目光灼灼地道,“不然我们怎么会来到这里,应该下地狱才对吗?这点我越来越确信。命运注定的事是不能躲的。也是躲不开的。直到实现为止!我们好像是为了清算一笔帐才相遇的,你就是那个债权人,我就是那个债务人。你救了我的命,我以身相许,我是有信心的。如果一起生活,你对我会越来越喜欢的。如果有后悔的念头,也是后悔为什么不早下决心。”
“你可真有信心。”顾雅螺明显底气不足道。
“你没信心没关系,我给你。”路西菲尔认真地说道,捏捏她娇俏地鼻子打趣道,“这是不是婚前恐惧症啊!”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感动的,不是因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他能在自己在乎的人的面前信誓旦旦保证,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的,叹息一声重新躺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上他的腰。
她想,也许,跟他一起生活,也会很好,然而,同时又有些挣扎了起来,因为,太容易感动对她来说,并算不上什么好事,低垂着眼睑遮住内心的心思。
路西菲尔嘴角挂着甜蜜地笑容,大手轻抚着她的后背,宁静而美好。
黑幕之中已经笼罩在一片清凉似水的淡淡的光华之中,微抬头一看,空中正悬挂着一轮满月,皎洁如玉一般的月色,清凉的晚风中带着一股淡淡的花香,隐约还可以听到天台菜园里传来一阵动物的低吟浅唱声,几只流萤欢快的在草丛间轻舞着,银色的月光如同银子一般将整个天台照的通明。
“对了,我们要结婚,不用通知你的父亲和大哥吗?”顾雅螺幽然开口,淡然地问道,“一去几年没有被发现吗?”
“发现了,我刚才回家就是挨训呢?”路西菲尔哭笑不得道。
“怎么你没事吧?”顾雅螺坐直身体,担心地看着他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路西菲尔笑着揉揉她细碎地短发道,“四年前就被发现了,便宜老爸和大哥当即就飞到了美国。这些年,大哥的生意做到了美国,来往就更频繁了。他们非常庆幸自己极早的漂白了公司,不然的话港英政府打击可真是要命的。”
“是啊!一切黑暗势力在国家强力机关面前都是纸老虎。”顾雅螺眼眸清冷接着说道,“去年,全港的警察都受不了,上街游行来着。”
路西菲尔眼底弥漫着几分浅淡深沉道,“毫无疑问,反贪权对警署来说意味着巨大的寻租利益。反贪权的交出,使警署失去利益的同时也失去了随心所欲*的便利条件,故引发警方强烈反弹。仅仅成立两年的廉政公署就在香江警队内挖出近20个*集团,数名高级警司被捕,数百名各级警员被捕或被通缉。不管是大鱼还是虾米,也难怪人人自危了。”
顾雅螺抿了抿唇道,“是啊!虽然警员当中有一部分是被动或偶尔一两次受贿,但廉政公署也有可能查办惩处他们,这在香江警队造成了一种人人自危的恐慌局面。去年1万多名警察联名向警务处长控诉他们对廉政公署的不满,表示政府如不制止此事,他们将集体罢工。警务处长转告港督后,却遭到港督的怒骂。数千名警察游行抗议廉政公署对警察的‘清剿’,近百名警察冲进廉政公署,毁物伤人。其他警察对此纷纷呼应,准备再次冲击廉政公署和港英政府。
事态的发展成为一道摆在港督面前的两难选择,考验着港英政府的政治能力。如果纵容警队,向警队妥协,则会导致新生的廉政公署功亏一篑,再次失去民众的信任,甚至彻底失去民众的支持,法治势必倒退。如果支持廉政公署彻查警队,则会引起警队激烈动荡,甚至失去香江的警察队伍,社会秩序之维持成为首要问题,社会稳定令人堪忧。
港英政府经权衡再三,做出折中选择,颁布特赦令,最终令事件成功化解。1977年11月5日,港督指令廉政公署停止追究警察在1977年1月1日前所犯下的一切*行为,但案情特别严重或者逮捕令已经发出的除外。这一特赦令让绝大多数闹事的警察得以解脱,是一种成功的分化瓦解策略,许多已确定不会受到法律追究的警察开始纷纷退出冲突阵营。”
“放任的结果,如果一开始就戴上龙套,哪里来的这么大面积的贪腐呢?”路西菲尔撇撇嘴道。
“算了,说这个干什么?”顾雅螺摇头失笑道,“订个日子,去见见老人家吧!”
“哟!这是丑媳妇去见公婆吗?”路西菲尔黑眸流淌着一丝浅浅的宠溺道,“放心便宜老爸很好相处的,人很随和。”
“随和?”顾雅螺双眸幽幽地望着他道,曾经的黑涩会大哥随和?
“对自己人很随和!”路西菲尔眼底滑过一抹轻柔道。
“这么说你同意结婚了,心甘情愿的。”路西菲尔双手捧着她的脸,认真地看着她道,“不会反悔了吧!”
“即使我同意结婚,我也是为了补偿你才答应的。”顾雅螺白了他一眼道。
路西菲尔搂着她幽幽地说道,“那就补偿我吧。补偿也好,敌意也好,全没关系。结婚吧!”
顾雅螺下巴抵在他的肩头道,“先说好啊!结了婚,一旦我后悔了,我说我们离婚吧,你会乖乖同意离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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