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拉耶米尔急忙说道:“求求您饶了我吧,只要您能饶过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个印尼女细在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时候,竟然用魅惑的眼神勾引了一下林飞,看惯凌雪、千代美香和溪云这个级别美女的林飞看到那个眼神差点吐出來,出了一鸡皮疙瘩。
林飞挥了挥手,怒道:“少说那些沒用的话,我问你,荷兰人到底安排了什么谋诡计?”
佐拉耶米尔答道:“他们认为您救华人心切,所以让我來骗您,想把您的部队引到我们的包围圈里去。”
“废话…”林飞一声怒喝,吓得印尼女细全一颤,裤裆已然湿了,林飞冷声说道:“我当然知道你们是想把我们引入包围圈,我想问的是,你们还有沒有别的诡计?”
佐拉耶米尔连连摇头,说道:“沒有了,沒有了,真的沒有了。”
林飞说了声“很好”,然后盯着佐拉耶米尔问道:“他们既然派你來使用这个诡计,你一定是他们的谍报人员吧?”
佐拉耶米尔再次摇头,哭着说道:“不是不是,真的不是,我是城内剧院里的一个普通演员,因为他们觉得中年女人更让人放心,这才派我來的,我真的有丈夫和女儿,求求您,别杀我……”
佐拉耶米尔一边哀求一边磕头,额头都磕破了,林飞随意地一挥手,说道:“把这个女人带下去,关押起來,命令大部队登陆,进攻三宝垄。”
两个战士拉起已经瘫软一团的佐拉耶米尔,拖了下去,大部队随即开始了登陆,先头部队打下了海滩之后就控制了码头,三宝垄码头的水深在十五米以上,吃水只有六米的豹级高速运输舰完全可以停靠。
三艘豹级高速运输舰在码头停靠,舰上的战士随即下船,每一艘战舰都可以携带两千多名士兵,差不多是两个团的编制,三艘运输舰足足可以输送六个团,也就是两个旅的部队,算上刚刚乘坐巨鳄级抢滩登陆艇上岸的部队,林飞的精锐第七师已经全部登陆,直扑三宝垄。
三宝垄城中,威廉姆森和手下已经是一片大乱,威廉姆森本以为可以依靠“近距猎猪队”杀伤华夏军,可是沒想到华夏军竟然拿出了抢滩登陆艇,直接把“近距猎猪队”杀了个七零八落,威廉姆森又把希望寄托在了港口防御阵地上,结果港口防御阵地又被华夏军队的铁拳击垮。
威廉姆森眼看着三宝垄要陷入华夏军队重兵合围之中,于是孤注一掷,将手下精兵埋伏在三宝垄城外的树林之中,在城中剧院精心挑选了一个印尼女演员,打算利用林飞救华人心切,将华夏军队主力引入伏击圈,可是林飞慧眼如炬,识破了威廉姆森的诡计,放了一场大火,华夏军队未损一兵一卒,印尼人化为了一具具焦尸。
三宝垄并非是一座军事要塞,所以沒有高大的城墙,沒有易守难攻的地形,威廉姆森想要防守,只能凭借战壕和工事,硬生生挡住华夏军队,可惜的是,威廉姆森对自己那一抗登陆战法信心十足,竟然沒有在三宝垄外面挖掘防御工事。
威廉姆森的指挥部里,荷兰指挥官人人劝威廉姆森立刻逃命,把三宝垄留给林飞,而印尼指挥官则惊慌失措地劝威廉姆森不要丢下印尼人不管,威廉姆森有心狼狈逃窜,又担心得罪印尼人,毕竟此时军队中,印尼人占大多数,万一印尼人恼羞成怒,发起哗变,威廉姆森这些荷兰指挥官就都完蛋了。
正在威廉姆森游移不定之时,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响起:“威廉姆森将军别担心,我有一计,定教华夏陆军不敢进攻。”
这一句话犹如在指挥部里打了个炸雷,众人惊讶得鸦雀无声,纷纷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是一个华人男人,这个男人面净无须,正是被林飞割掉了老二的汉……格拉沃特。
林飞在帕拉图岛战役惨败之后,格拉沃特曾经來给林飞下战书,言语之间极尽挑衅,激怒了林飞,林飞命令部下割掉了他的老二,放了回去,后來的祝融城海域大海战中,格拉沃特所在的雷神之锤舰被击沉,格拉沃特爬上小艇,侥幸逃得命。
众人想到格拉沃特是个沒有老二的家伙,各个心生不屑,强忍窃笑,可是事态紧急,听说格拉沃特有妙计,急忙问道:“格拉沃特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妙计?”
格拉沃特朗声说道:“林飞的军队虽强,可是却有一个致命弱点,不知道威廉姆森将军看出來沒有?”
威廉姆森心中一动,疑道:“致命弱点?是什么?快快讲來。”
众人一起看向格拉沃特,格拉沃特享受着被众人关注的快感,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林飞是华人,最容不得别人杀戮华人,我们何不……”
威廉姆森不等格拉沃特说完便不屑地说道:“你是不是想让我把城中的华人集中起來,送到城外去当盾,这个法子根本不管用,当年西班牙人就曾经使用过这个办法,可是被林飞用妙计破了个一干二净。”
当年西班牙人的确用过这个法子,可是林飞使用了狙击战术,将西班牙人精准击毙,却沒有伤及华人分毫。
格拉沃特笑道:“我并非要用这个法子,我想用的法子是这样的,我们派出一个特使,去往林飞的营中,告诉林飞,如果林飞不撤兵,我们就把电报发到雅加达,让雅加达的印尼人大肆屠杀华人,雅加达距离三宝垄四百公里,林飞的海军至少要走一天一夜方能赶到,所以林飞必然无力阻止屠杀,他想救华人,只有听我们的话,老老实实撤兵。”
“在林飞撤兵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发动城中所有印尼人出城挖掘工事,必然能建立起一道固若金汤的防御阵地。”
威廉姆森的眼珠一转,哈哈大笑:“此计甚妙,格拉沃特先生,就由你去当这个特使吧,我倒要看看,林飞有什么高招來应对。”
格拉沃特朗声笑道:“多谢威廉姆森将军,林飞给了我奇耻大辱,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洗刷,多谢您给我这样的机会。”
格拉沃特说完便告辞出去,威廉姆森看着格拉沃特的背影不屑地心想,华猪里竟然会出这样的败类,难怪他们会被人欺压。
格拉沃特出了城,此时华夏军队已经在城外构筑了进攻发起阵地,随时准备攻城,这是进攻爪哇岛的第一战,事关华夏帝国的声誉和飞帝的威望,所以林飞从汉武舰上下來,亲赴前线,监督战斗,格拉沃特來到华夏军中便见到了林飞。
格拉沃特见到林飞便得意地笑了起來,冷声说道:“林飞先生,您还认识我吗?”
林飞最恨两种人,一种是数典忘祖,卖国求荣的汉,一种是认为外国什么都好,恨不得给自己刷上一层白漆去当外国人的洋奴,所以对格拉沃特的影响非常深刻,林飞冷笑道:“格拉沃特,你竟然还沒死?”
格拉沃特狂笑起來,“我还沒有杀光华猪呢,怎么敢死?”
格拉沃特竟然说出了“杀光华猪”的话,他可是个华人,竟然背弃祖宗,做铁杆汉,林飞眉头一皱,一阵杀气腾起在脸上。
格拉沃特毫无惧色,挑衅道:“林飞,你想杀我吗?想,一定非常想,可是你不敢杀我,你要是动我一根毫毛,我就让雅加达三十万华人陪葬。”
林飞的心一颤,怒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不是很明显吗?”格拉沃特的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我们威廉姆森将军已经决定了,限你在五个小时之内撤军,如果你不撤军,我们将会给雅加达发出消息,让雅加达当局鼓动印尼人,把三十万华人尽数杀净。”
林飞的心猛地一震,怒道:“你们竟然如此狠毒,那三十万华人可都是无辜的百姓……”
格拉沃特傲然说道:“林飞,少说废话,赶紧撤兵,否则我们一个电话过去,雅加达便是一片尸山血海。”
林飞眉头紧锁,面笼愁云,沒有说话,边的参谋们小声劝道:“陛下,以华人同胞的命为重啊。”
唯独溪云与众不同,凛然对林飞说道:“印尼人如豺狼,贪得无厌,陛下您如果答应他们的要求,他们必会得寸进尺,得陇望蜀,陛下您万万不可委曲求全。”
参谋何凯生听溪云如此说,急忙劝林飞:“陛下万万不可,三宝垄易攻难守,我们就算迟上几进攻也无妨,我看不如答应他们的条件,以保全雅加达的华人。”
林飞把大手一挥,朗声说道:“都不要说了,我已经有了主意。”
众人一起噤声,齐刷刷地看着林飞,格拉沃特得意地瞟着林飞,心中暗暗发笑,林飞,你敢置三十万华人的生死于不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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