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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巴尔德利怒吼起來,“让我向清国人道歉,清国人不过是一群不信上帝的野蛮人,是一群黄皮肤的猪…”
林飞听到巴尔德利的吼叫和辱骂沒有半点怒意,他扬起手中的棍子,戳了戳巴尔德利那光溜溜的屁股,笑道:“你屁股蛋子都露在外面了,还敢骂清国人?”
巴尔德利盯着林飞喊道:“我警告你们,赶紧放了我们……”
林飞不等巴尔德利说完就一棍子抽在了他的屁股上,疼得巴尔德利惨叫一声,跳了起來,他和身后的传教士是绑在一起的,他这一跳,身后的传教士都跟着动了起來,样子好笑极了,张闯带着战士们放声大笑,传教士们备受屈辱,敢怒不敢言。
林飞随手把棍子交给身边的张闯,笑道:“给我打,打到他们跪下道歉为止。”
那个孙大牛听到林飞的话急忙冲了过來,慌张地说道:“这位兄弟,你怎么敢打洋人?洋人是惹不起的,惹了洋人要掉脑袋的,赶紧把这些洋大人给放了吧,再给他们赔礼道歉,要是经了官可就麻烦了。”
巴尔德利得意地笑了起來,林飞把孙大牛往边上一推,怒道:“看看你那怂样,活该让洋鬼子欺负,这件事情你别管。”
孙大牛不敢多说话,只能诺诺地站在一边,张闯带着部下抡起棍子就打,顿时传來一片哀嚎声和“啪啪”砸肉声,巴尔德利众人挨了几棍子就受不住了,其中一个抢先跪倒在地,哀求道:“别打了,我道歉。”
林飞笑道:“道歉的可以免打。”打他的那个战士收起了棍子,那个传教士跪向孙大牛,一边磕头一边说道:“对不起,我道歉…”
林飞抬起一脚踢在那个洋人撅起的屁股上,洋人的脑袋“咚”的一声撞在了地上,回过头來一脸无辜地看着林飞,“您为什么还打我?”
林飞怒道:“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对不起,我道歉’,这是道歉的话吗?向谁道歉,因为什么道歉,说清楚…下次见到男人叫‘清国爷爷’,见到女人叫‘清国奶奶’,听懂了吗?”
“还有‘下次’?”传教士惊慌地说道,林飞把眼睛一瞪,传教士急忙转头看向孙大牛,哀叫道:“清国爷爷,我们不该吃您家的耕牛……”
这个传教士道歉的时候,其他传教士纷纷跪倒在地,磕头有声,巴尔德利也撑不住了,跪地磕头道歉,孙大牛吓得面如土色,全身发抖,要不是有战士架着他,他也要跪下了。
林飞见十个传教士都道了歉,这才让十个传教士站起身來,押着他们往下一家走,接着跪地道歉,不道歉就打,巴尔德利众人挨了林飞的毒打,都学乖了,任凭林飞摆布。
天蒙蒙亮的时候,村子里所有人家都道歉完了,巴尔德利哀求道:“清国爷爷,现在能放我们走了吧?”
林飞哈哈一笑,“想走?做梦…來人,把他们绑到村口的大树上去…”
这个村子并不闭塞,村口是一条大路,有不少來往的人,把这些洋鬼子绑在村口的大树上,來往路人都能看到他们光着屁股和老二的模样,巴尔德利众人暗暗叫苦,可是毫无办法。
林飞让人把巴尔德利众人绑在树上,这才带着人回到驿馆,回驿馆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林飞吩咐众人:“事情才刚刚开始,后面肯定还有更艰巨的任务,大家回去好好休息。”
林飞让部下们去休息,自己也回屋子睡觉,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林飞睁开了眼睛,打了一个哈欠,从床上坐了起來,这时屋子外面传來了轻轻的敲门声,林飞随口问了句“谁啊”,门外传來清脆的女子声音……“是我,云儿。”
林飞一愣,急忙说道:“等我换件衣服,你再……”话音未落只听屋门“吱嘎”一声开了,溪云端着一个水盆走了进來,林飞急忙躲在了被子里,溪云抿着小嘴嫣然一笑,“陛下怎么像个小姑娘一样害羞?”
林飞无奈地笑道:“云儿你怎么进來了?”
溪云把水盆放在一边的架子上,笑道:“爹爹让我來服侍陛下洗漱更衣,您身边沒有侍女,这些事情难道要您一个人做吗?”
在清国,稍微有身份地位的人就不会自己做这些事情,都是由侍女來做的,不过在林飞的华夏帝国,沒有这些规矩,林飞哭笑不得,从被子里钻出來,接过溪云手中的毛巾,笑道“这些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
溪云“哦”了一声,乖巧地站到了一边,林飞看她穿着一身灰白色旧衣裙,虽不似昨日那般惊为天人,却多了一份温婉的美丽,于是问:“云儿,你怎么又穿这些旧衣服了?”
溪云淡淡地一笑,“繁华如梦总无凭,富贵荣华,终不过是一场云烟。”
才女,真是才女…林飞暗暗想道,自己认识的这几个女孩子里面,凌雪是不懂这些诗词的,美香也不懂,凝霜就更不懂了,她字都认不全呢。
林飞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张闯急急忙忙跑了进來,说道:“报告陛下,边宝泉带着一队兵卒,向东溪村去了。”东溪村就是昨天晚上林飞带人去的那个村子。
林飞把毛巾放在水里,问道:“他带兵卒去东溪村干什么?”
“今天早上东溪村教堂的巴尔德利跑到道台衙门告状,总督边宝泉一听这件事情,都顾不上让道台穆明忠带兵了,自己亲自带兵前往东溪村,要捉拿乱民。”
好一个边宝泉,听说洋人受了欺负,立刻带着兵出发,比忙活他亲爹的事情更上心,听说清国同胞受了欺负,他高高挂起,不闻不问,林飞狠狠把毛巾摔在水里,怒道:“这个边宝泉,真是只洋狗…”
欺负华人的洋人虽然可恨,可是帮着洋人欺负华人的汉奸洋奴更可恨…林飞朗声说道:“边宝泉这次去东溪村,肯定要滥杀村民为洋人泄愤,我们不能袖手不管,命令狙杀队,全员整装备,跟我一起去东溪村。”
张闯说了声“明白”,转身就往外面走,林飞拿过军装,眨眼之间穿上,速度之快惊得溪云目瞪口呆。
林飞从屋子里面出來,张闯已经带着狙杀队整队完毕,狙杀队不愧是精兵,眨眼之间便从屋子出來,整队完毕。
林飞飞身上了战马,朗声说道:“出发…”
一百名身背lbq-1步枪、身穿迷彩服的狙杀队战士,在林飞的带领下从驿馆出來,來到大街上,向东溪村跑去。
整齐的脚步声回荡在街市上,清国百姓见惯了清军兵卒那副吊儿郎当的窝囊样,现在猛然见到这样一支军队,纷纷驻足议论:“我的妈呀,这就是华夏国的军队?还有这样的军队呢?”
“你看看他们那个精气神,比咱们大清的兵卒强得多。”“华夏国要是和大清开战,咱们大清肯定不是对手,怕是得亡了国…”“你怕什么?这华夏国好着呢,让那个飞帝做大清的皇帝,咱们的光景肯定比现在强。”“嘘……小点声,这种话要杀头的…”
在议论声中,林飞带着人來到了城门口,守城官兵急忙阻拦,不过他们看到林飞的手下兵强马壮,早被吓呆了,林飞朗声说道:“我们要出城训练,你们不得阻拦。”
守城兵卒急忙让开道路,林飞带着人一路來到东溪村,刚到村口就见一群清兵围成了一个大圆圈,大圆圈里面是东溪村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有,人人跪伏在地,簌簌发抖,村民前面,边宝泉正昂首挺胸地说着什么,边宝泉的身边站着一脸怒色的巴尔德利。
边宝泉的身后跪着十來个人,这些人都是巴尔德利昨天晚上道过歉的,每个人都带上了长枷,那长枷看上去十分沉重,每个人都只能把长枷撑在地上,把屁股高高地撅在天上,真是尊严丧尽。
边宝泉说着说着突然一摆手,十几个清兵拎着水火无情棍走到跪在地上的村民身后,伸手扯下了村民们的裤子,随后高高举起手中水火无情棍,照准屁股狠揍。
水火无情棍是清廷用來执行杖刑的工具,半截红色,半截黑色,红色像火,黑色像水,故此称“水火无情棍”,使用硬木打造,打起人來别提有多疼了,十來个村民顿时被打得惨叫起來。
在惨叫声里,一个凄厉的女子声音分外刺耳,那个女子是个少妇,死了丈夫,自己带着两个不满五岁的儿子,勉强度日,那个女子有几分姿色,一个传教士便起了歹意,趁女子外出打水,将其奸污。
事后那个女子本想一死了之,可是想到两个儿子无人照看,只得忍气吞声,沒想到那个传教士竟然污蔑那个女子勾引他,对女子百般刁难,逼得女子卖了祖屋,给了传教士一笔钱,这才罢休。
昨天晚上,林飞在听说了这件事情之后,直接抡起棍子,在那个传教士的老二上一通毒打,打得那玩意以后只剩下排尿功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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