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问心路 第二章 以种江湖梦

我的名字叫“封玉宸”，今年九岁，听我娘说，当年我爹给我起的名不是这个，那个时候，我爹给我起名字时，洪叔们一起给我商量了一个名儿，叫“玉宸”，那时为了是叫“玉宸”还是“晨雪”，我爹和叔们还打了一架，最后，自是不言而喻。

平日里，我的父亲对我很严厉

“玉宸，在干啥呢，快走，快走，再不走就没位置了”。

一个身着麻布衣服的男孩叫我，看他一边跑一边叫我，在他的身后还有一群小孩。

我们这次是去城南的一家茶棚，我们大家都是那儿的常客了，老板是一个很好看的大叔，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大叔都会讲外面的故事，那些平原和大海，还有叫江湖和江湖大侠的。

等到了大叔的茶馆，已经坐了许多，连北城区的小孩也有，他们都是被大叔的故事吸引来的，而大叔讲故事这事也与玉宸有关。

玉宸的老爹和茶馆的老板是好友，小时候的玉宸就喜欢在茶馆老板讲故事，这讲着讲着，听的小孩多了，茶馆老板就多了这样一个习惯，定时定点讲故事。

到了茶馆，还有位置，玉宸和他的小伙伴们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就等待着茶馆大叔的到来。

等了一段时间，大叔从后门走了进来，站在茶馆那唱戏的台子上，就看始了演讲。

看这台下稚嫩的稚子，一张张粉嫩的小脸，这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脸上露出了笑容。

清了清喉咙，“话接上回，在那东海之畔，剑神陈长生与剑魔陆关元约战，一定天下剑客第一的位置，在这之前已有好事者把此事传出，天下剑客无不好奇，这两大剑客到底是谁才是天下第一”。

这是的东海之畔云集了天下许多的有名剑客，当世剑道最强之战，无人不好奇，无人不渴望目睹剑到最强之战。

那一战打的天昏地暗，剑神意气风发与剑魔战作一团，传闻那一天的东海之畔狂风大作，电闪雷鸣，最终是剑神剑碎。

剑神言“我有一剑，可杀人，开山，裂海，灭星，诛神，开天”，老徐一边说一边手脚齐动，让这些孩儿们深深的被吸引。

“真是一剑光寒十九洲，打遍天下无一人”。

但一战过后，剑神归隐不出，已没人知道其行踪。

茶馆老板说的绘声绘色，眉飞色舞，台下的小孩们听的是如痴如醉，讲完后，就是小孩们回家的时候了，也是老板关门的时候，但今天，玉宸还有一个任务，叫茶馆老板们去他家吃饭的，玉宸的爹狩猎到的一只巨熊和一只老黄鼠狼。

等着其他孩子们都走了，而玉宸还在，老板就知道了。

“玉宸，老封又打到好东西了吧，让你来请我去吃饭”。

“徐叔，你猜对了，快和我走吧”

“你急啥，等我去换一件衣服，马上就来”

说着，茶馆老板就进了后院换衣服去了。

等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件新衣服，手中还拿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用不裹得严严实实的。

“徐叔，你手上拿的什么东西，给我看一下”

“哈哈，那可不行，这是你老爹这次请我吃饭的目的，你不会以为你那个穷兮兮的老爹会无故请我去吃好吃的”

说着，还用手拍拍我的肩膀，不要想你爹那样贼抠贼抠，我都看不起他。

“徐叔，你对我老爹是有多大的怨气呀，每次我来请你吃饭都向我宣传这些”

“你爹呀，那可是貔貅，只进不出，想当年。”

徐叔说着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笑容，但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但看着徐叔的笑容，我想他一定在歪歪什么事。

“徐叔，想当年什么，你快说下去呀”

我有些好奇，忍不住催了催徐叔。

“哈哈，没什么，没什么”

说着加快了脚步，一点也没有要说的想法。

……

话说，大燕王朝，有二十四州，五十候，其中有多为大燕皇族本家王侯，异姓王候仅有几家，而明面上有一州之王侯没有几个，但异姓王们都是拥兵自重且手掌一州之地之辈，因此深受大燕王朝的忌惮。

大凉山脉属于大燕王朝的边境，横跨三州之地，连接着大燕和北阴，为大燕和北阴围墙，同时也是大燕和北阴能够和平相处的重要保障，大燕和北阴建立了有好关系，并建立了货物互通。

当然，大燕王朝对北阴亦非是完全信任，在这大凉山脉之中建立了几座巨城，以及军事堡垒以应对北阴。

……

这边，茶馆老板和玉宸终于到了，家里已经摆满了菜，封玉宸还看到了老爹把自己珍藏了许久的陈酿端了出来。

饭吃的很好，时间就在这样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吃完饭后，我就去找徐叔了，我实在是想知道其它的故事。

茶馆老板此时正独自在院里喝着茶，看着月亮，双眼有些浑浊。

看见我走了过来，双眼里的浑浊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大大的笑脸。

“玉宸，你吃完了”

“哈哈，徐叔，你在这看什么呢？今天做了这么多的好吃的，你就喝了一杯酒”

“徐叔，你还有其他的故事吗，对了，剑魔呢，东海一战之后，剑神隐居，剑魔作为胜者，那一定是意气风发吧”

听到我的这个问题，徐叔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深奥的笑容，但他在死死忍住。

“是啊，剑魔在东海一战之后，真可谓是一朝闻名天下知，但让天下人奇怪的是，剑魔自那一战之后便在东海之畔建了一个草庐，每天磨剑”

说到这，徐叔脸上的笑容已经难以忍住了，笑的就像一朵妖艳的菊花。

“你知道为什么，剑魔自那一战之后变成了这样”

徐叔脸上笑着问道，总有一股贱贱的感觉。

不带我询问为什么，徐叔就把答案说出来了。

“在剑魔赢了哪一战的当天晚上，剑魔就被人套上了麻袋，给狠狠的打了一顿”

“哈哈，你说好不好笑，在他最意气风发的时候，被人给巧了闷棍，哈哈”

“徐叔，有这么好笑吗，而且这个消息一听就是假的，谁能打剑魔的闷棍，还有，你也不要笑的太猥琐”

看这徐叔那猥琐样，我真的是服了。

“小子，你怎么知道就没人能打天下第一剑客的闷棍，我看那就是剑魔被打了闷棍后，认为天下第一的名头自己还名不副实，所以在东海不出”

嘿嘿，徐叔一边抚着自己的胡子，一边调侃着玉宸，看着天上的漫天星斗，一种莫名的悲凉，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老了，真的是老了，不能突破那一关，就只能成为新时代的垫脚石。

徐叔那一脸感慨的模样，又望向了玉宸，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就是摸了摸他的脑袋，想要说什么，身后就传来老封的声音。

“老徐，你个老不羞，还是来尝尝我这珍藏的美酒”

“玉宸，我走了”

转过身去，“老封，给我留点”，又是那老不羞的样子，话妥妥的就像是一个小孩，快步跑了过去。

但是在玉宸的心间，悄然地多出了些什么，就是他自己都有些说不清楚。

.......

一边的老封和老徐正坐在一张桌子上，面前摆放的是一些下酒菜，两人都是一个劲的喝酒，没人说话。

一碗又一碗，就是老封的妻子看到了，也不去打扰他们，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显得这样的放松，才会吐露心中的痛苦，才会显露他的内心。

“老徐，你个混蛋，天天给宸儿灌输那些东西”

通红着脸，老封直接就是一个巴掌拍在桌上，就是酒壶都在震动，跳了起来。

已经红着脸的老徐也是不服输，同样是拍打着桌子，两人就开始吵了起来。

“有些人，天生就是江湖传说，你拦也不可能拦住”

“放狗屁，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地方”

.......

同样是各有各的道理，都是不服输的人，那吵的是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