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蛇也是艺高魂兽胆大,仗着自己会飞,居然正面和实力比自己略强的朱竹清硬钢。
但是猫抓蛇那就和抓老鼠一样,那是一抓一个准。
而且这蛇的进攻节奏单一,只能用咬。
朱自清一个幽冥突刺,一个幽冥斩,打的这蛇是七荤八素。
要不是这凤尾鸡冠蛇会飞,恐怕战斗早就结束了。
全凭灵活的走位,它才没有成为朱竹清手下亡魂。
几个回合下来,凤尾鸡冠蛇被打的鼻青脸肿。
不过这蛇也够无耻的,袭胸穿裆,这些下流的手段用了个够。
要不是朱竹清身上穿着厚厚的皮衣,皮裤,恐怕朱竹清就要被毒蛇咬死了。
但是由于朱竹清爱美,穿着厚厚的皮裤,所以非但没有咬破,还被朱竹清一顿胖揍。
它现在要飞走,或许还可以捡一条命。
但是,可能是觉得自己吃亏了。
非要找补回来,虽说屡战屡败,还是锲而不舍的攻击。
这蛇也是绝了,正面进攻打不过。
而是飞到她身后,要攻其不备。
朱竹清的体型大,要不断的转身。
而鸡冠蛇,身体小,灵活多变,还是在空中飞翔。
每一次朱竹清刚转过身,鸡冠蛇就绕道身后。
这样一来,朱竹清就从原来的优势变成劣势。
它就悄不声息的绕道朱竹清后面,居然要去咬她的耳朵。
朱竹清触不及防,赶紧一个幽冥突刺跳开。
凤尾鸡冠蛇知道朱竹清的厉害,一击不中也不恋战。
而是继续找机会骚扰朱竹清,消耗她的体能。
几个回合下来,朱竹清的体能就巨大消耗,速度就比不上先前。
终于有一次,朱竹清还没有来得及转身。
凤尾鸡冠蛇就在朱竹清肥美的蜜桃臀上来了一口。
朱竹清暗叫一声下流。
好在皮裤是纯鹿皮做的质量不错,朱竹清趁还没有咬破皮裤的时候,抻出手掐住蛇的脖子。
凤尾鸡冠蛇,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就可以咬到小猫咪丰满的蜜桃。
结果蜜桃没有吃到,反而因此被生擒活捉。
朱竹清往蛇头上拍了几下,说道:“你咋就那么色?不知道女孩子的屁股是不能摸的吗?”
其实这是朱竹清冤枉这鸡冠蛇了。
这鸡冠蛇虽说是聪明,但是还朱竹清不是同类。
他也没有到达十万年,有足够的智商。
看朱竹清好看是细皮嫩肉的,本能认为‘好吃’。
他去要朱竹清的蜜桃臀,只是看着哪里肉多。
结果被朱竹清说成是流氓蛇,确实够冤的。
鸡冠蛇被掐的喘不过气来,就用尾巴挣扎。
它在生命最后时刻,本来就是漫无目的的拍打,偏偏就像是咸猪手一样,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朱竹清大怒一爪子拍碎,这可怜的鸡冠蛇的脑袋说:
“你个老色嚭,敢吃老娘的豆腐。本来我是不想吃你的,现在不吃你这么跟猴哥交代?”
可怜的鸡冠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朱竹清杀了。
很快,它的灵魂,就出来了,发出黯淡的黄光,
朱竹清一手拿着它两米多长的肉身,一边遗憾的说:
“老色嚭,你是不是看姐姐太漂亮了,想让我收了你?然后和我永恒?”
别说鸡冠蛇死了,就是没有死,它也没有办法回答朱竹清啊。
朱竹清只好自己和自己说:“你的飞行技能不错,对我来说有很多帮助。你要是千年魂兽,和我永恒也就永恒了。只可惜年限太短了,我用不着啊。”
魂兽的灵魂恍惚了一下,似乎是对着朱竹清的回答。
朱竹清看魂兽不管真的假的,都回应了自己。
她也玩心大发的说:“不过,我会把你烤熟了,全部吃掉。这样我们就可以,以另外一种方式永恒了。”
朱竹清说完,魂环的灵光一下子就变亮一倍,就这就灭了。
不知道是在抗议朱竹清这小逗比,还是同意了朱竹清的说法。
反正这个魂兽毫无价值的死了。
“嘻嘻,你同意了?”朱竹清高兴的把鸡冠蛇剁成好几断,用木棒穿了,架在火上烤。
朱竹清这是怎么了?
平日里少言寡语饿的她,今天居然自嗨起来了。
今天朱竹清受到刺激,看到心爱的猴哥,居然和别的女人好了。
她虽说是伤心,但是对面的身份太高贵,实力太强。
而且猴哥和他已经好上了,朱竹清也不敢强求。
虽说猴哥对她恩重如山,无论猴哥做了什么,朱竹清不能对猴哥有半点怨言。
但是朱竹清的心里还是很失落。
女为悦己者容。
这条鸡冠蛇歪打正着的对朱竹清‘非礼’,朱竹清就鬼使神差的认为这蛇迷恋她的美色。
说到底是朱竹清的自恋罢了。
不一会儿,肉就烤熟了。
而且香飘四溢,朱竹清一边吃,一边说:“味道不错,想不到姐姐厨房的功底还是一流。”
“只可惜这么好的厨艺,只能我一个人吃了。”
她受了刺激,醋意大发。
不光是吃宁荣荣的醋,还吃朱竹云的醋。
虽说事情过去很多天,但是她还是对孙大胜和朱竹云一块吃饭,耿耿于怀。
她边吃边说,边说边吃。
吃东西可以抵制不良的情绪,这一点不假。
很多失恋的女生,有钱的话,就买买买。
没钱的话,就吃吃吃。
把一条两米的蛇吃完,朱竹清的肚子就撑的滚圆。
她的醋意基本上都消退了,“不错。”
但是接着她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她面前有一条巨大的凤尾鸡冠蛇。
这凤尾鸡冠蛇,和刚才朱竹清吃的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比它大了好多。
这蛇十几米长,头顶上是一个大大的红鸡冠。
浑身都是花绿色,让人不寒而栗。
更让人害怕的是,他吐着信子,恶狠狠地看着朱竹清。
“完犊子了,把人家孩子吃了,它爸爸妈妈来找我报仇了。”
朱竹清吓得腿都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别过来,是你儿子自愿被我吃的!”朱竹清颤颤巍巍的说。
这蛇当然听不懂,它没有飞起来,而是一步步的游向朱竹清,把恐怖气愤渲染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