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五十六万后,贺觉融想拉着白起离开,却没想到对方赌红了眼。
“觉融,我们再来一局,就一局。”
贺觉融没理他,“赌场没赢家,别企图在赌场发财,这比买彩票还不靠谱。”
白起耍起无赖,紧紧抱住一根柱子,任贺觉融如何拉都不放手。
贺觉融无奈地看着对方,“你不想回去,我还要回去呢!都几点了?快凌晨四点了,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白起忍不住嘲讽道:“这旁边就是酒店,你开个房就行了,还回家睡觉?你老婆又不在家,你丈母娘也回去了,你回去干啥?独守空房吗?”
贺觉融一时语塞,眼睛看向别处。
路过侍者端着托盘,上门摆放着两杯威士忌,白起眼明手快的拿了一杯,一口气喝完。
贺觉融推了推滑落的眼镜,翻了个白眼,见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便道:“好,你想玩也行,你自己去借钱玩,之后再输光,最后被债主追债。”
瞬间,白起偃旗息鼓了,只能闷闷不乐跟在贺觉融的后面离开。
贺觉融把欠账还完后,去掉本金,还余下五万块。
就在二人要转身出去时,又被两位彪形大汉拦住了。
贺觉融警惕地看着他们,“钱都还了,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其中一位彪形大汉回答道:“我们老板想请你们去楼上包厢一聚。”
贺觉融温和一笑,“麻烦你回去通报一声,我们要回去了,就不打扰了。”
两个彪形大汉朝二人逼迫而来,“恐怕不行,我们老板说今晚你们不上去,就别想出赌场的门。”
贺觉融见二人步步紧逼,只好乖乖就范。
来到赌场二楼深处的包厢内,一位穿着白色西服套装的男人坐在赌桌前正擦着手里的戒指。
眼前这个男人正是赌场老板宋锦城,脖子上挂着一条大金链,壕气满满。
“你就是在下面赢了五十多万的人?”
贺觉融皱了皱眉头,“你要干什么?”
宋锦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有人说你们出老千,我们来一局。”
白起嚷嚷道:“凭什么啊?我们才赢了五十多万,对于你们偌大的赌场来说,这不算什么吧!”
宋锦城喝了口威士忌,不急不慢的说道:“没错,五十万对我们赌场来说是没什么,但是你们要是出老千了,那可就坏了赌场的规矩了。”
贺觉融却出奇的镇静,开始和对方讨价还价了,“我们要是没出老千呢?你要怎么赔偿我们?”
宋锦城冷哼一声,点燃了一支雪茄,深吸了一口,吐出了烟圈。
“你想怎么样?”
贺觉融气定神闲的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朝他笑了笑,“要是我赢了,再给我们五十万筹码。”
顿了顿,接着道:“五十万也不多吧!也很公平吧!”
宋锦城点点头,“行,我答应你,上赌桌吧!”随后,转头朝一个侍者道:“给他拿五十万筹码来。”
贺觉融接过筹码,笑嘻嘻的上了赌桌,“怎么玩?”
宋锦城挟着雪茄,吐了口眼圈,“就比大小,最简单的摇骰子。”
“好。”随后,贺觉融朝侍者说道:“麻烦给我一杯香草味可乐。”
喝到可乐后,贺觉融瞬间觉得神清气爽,立马下注了。
宋锦城眼睛紧紧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要捉到他出老千的样子。
不过很可惜,宋锦城捉不到贺觉融的蛛丝马迹。
贺觉融站起身,微微一下,“老板,我赢了。赢的钱,我也不要了,只要这五十万筹码就可以了。”
宋锦城黑着脸,“慢着,三局两胜,还有两局呢!”
白起愤怒道:“你还想出尔反尔吗?”
贺觉融拉住了白起的手,安抚了他之后,又重新坐回了赌桌,看向宋锦城,“好,我们继续。”
连败三局,还没找到贺觉融的破绽,宋锦城也无奈了,只能放他走。
一离开包厢,贺觉融拉着白起迅速往外竞走、
走出赌场密室后,白起才道:“怎么了?”
贺觉融小声道:“快点走,晚了就没命了。”
直到上了车,贺觉融才解释道:“我用神通控制了骰子,要是再来一局,骰子就粉碎了,到时候我们就穿帮了。”
顿了顿,接着道:“按照赌场规矩,我们可是要被砍手指的。”
白起大吸一口气,“不是吧!这么残忍的规矩,这样的赌场应该被清理掉,我要报警。”说完,拿起手机就要报警。
“你干嘛?”贺觉融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拿掉白起的手机,“你是疯了吗?你也不想想能在申城开这么大的赌场,背后能没有靠山?是一个报警能有用的事情吗?你再想想能和屈淏滨做生意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白起听后大惊,“我去,我怎么没想到呢!那现在怎么办?”
贺觉融目视前方,“还能怎么办?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
突然,白起一拍大腿,“对了,那五十万的筹码怎么办?还没兑呢!”
贺觉融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五十万!你是掉钱眼里了吧!我以前咋没发现白起哥你是个财迷呢?”
顿了顿,贺觉融接着说道:“话说,筹码去哪里了?是不是在你口袋里?”
白起老老实实的把筹码从裤兜里拿了出来,贺觉融随意拿了一枚,摸着沉甸甸的筹码,后者打趣道:“这家赌场还真舍得花钱,筹码还挺沉的。”
“是啊!”白起看着手里的筹码,突然惊呼道:“觉融……觉融,你快看,这上面的符号。”
“什么事啊?”贺觉融瞥了一眼对方。
“筹码上是鹿廷集团的银鹿标志。”白起激动地拍着贺觉融的肩膀。
贺觉融仔细一看,“还真是,看来这家赌场和魏鹿廷脱不了干系。”
白起冷哼一声吗“没想到魏鹿廷什么钱都想赚,果然,不干净的人什么不干净的事情都会做。”
贺觉融推了推滑落的眼镜,“魏鹿廷,哼,他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