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恒看向贺觉融,“觉融,你觉得自己这场表现得怎么样?”
贺觉融心里一紧,一般性这种时候都预示着排名到末尾,“虽然是第一次在这么正式的舞台上演唱,但是真的受益匪浅,和这么多前辈同台竞演,真是我的荣幸。”贺觉融站起来朝其余六位歌手深深鞠一躬。
欧阳恒转向何澜,“何老师,你也是第一次登上《歌手的战场》的舞台,你对自己有什么评价?”
何澜思虑一下,说道:“我很有幸能登上《歌手的战场》的舞台,我很喜欢这个名字,歌场如战场,充满挑战。在音乐这条道路上,保持初心,至死不渝。”
欧阳恒缓缓说着,“谢谢两位歌手,本场竞演的第一名是……他就是……《现代恋爱方式》的演唱者,贺觉融,恭喜你,第一次就有这么高的成绩。”
贺觉融站起来与众人一一拥抱。
直播间的新粉老粉都纷纷发弹幕庆贺:
【我贺哥威武!】
【做音乐这么多年,终于被更多人认识了,作为五年老粉的我好开心啊!】
【虽然我是从《丈夫的玩命旅行》节目中喜欢大师的,但是看完《歌手的战场》,我更喜欢大师了。】
【怎么办?这迷死人的嗓音,听贺老师唱歌,我耳朵要怀孕了。】
【前面的,你要是怀孕,我就@易老师,让她来收拾你。】
【我每个星期就期待两个节目,一个是《丈夫的玩命旅行》,还有一个就是《歌手的战场》,因为这两个节目里都有贺老师,怎么办?我犯花痴了,贺老师也太帅了吧!】
【上天真不公平,给了贺觉融才华和嗓音,为什么还要给他这么帅气的外貌?这让我们男的怎么活?】
【前面的别抱怨了,你要是有这些加持,你能专一吗?你不能,但是贺老师能。】
餐厅内,贺觉融、白起、晏笙、梁斯咏,四人围坐在一桌,天气明明很暖和,可背后却感到凉飕飕的。
贺觉融和白起四目对望,二人感觉身处在一场修罗场中,晏笙和梁斯咏随时会爆发。
贺觉融极其渴望现在能有人打个电话给他,他极其后悔被白起拉出来吃饭,自己参和这场烂摊子干啥?
服务员陆陆续续地把菜都上齐了,晏笙和梁斯咏同时动筷。
“白白,来尝尝这个果木片皮鸭,在这家餐厅的一绝。”梁斯咏娇滴滴的夹起了一个片皮鸭送到白起的碗里。
晏笙也不甘示弱,夹起一个芥末虾球放到白起碗里,“小白,你尝尝芥末虾球,里面的灌汤可鲜了,外面的虾肉脆嫩,芥末也不辣。”
三四个回合之后,白起的饭碗被堆成了小山,反观贺觉融的饭碗却空空如也。
贺觉融羡慕的看着白起,顿时觉得嘴里的菜没味道了。易老师啥时候能为我争风吃醋啊!哪怕给我夹菜也行啊!哎!又卑微了!
白起是一口都没动,求救般的看着贺觉融,后者只能无奈的端起自己的空碗给梁斯咏和晏笙看,“两位嫂子,你看你光给白起哥夹菜,我碗里还啥都没有,也不能如此厚此薄彼吧!”
晏笙白了一眼贺觉融,没好气地说道:“你夹菜找你家易老师去夹,我们夹算什么?”
梁斯咏附和道:“是呀!节目录完就直接回去找你老婆,让你老婆给你夹。”
贺觉融装出一副很心痛的表情,“两位嫂子,没想到你们居然如此无情,亏我还把你们当亲姐姐看,给弟弟夹个菜都不行吗?”
“还真不行,我只给白起夹菜。”晏笙冷冷的说道。
听得白起还有一丝感动,望向晏笙的目光有了一丝水雾。
贺觉融干扒着饭,“姐,狗粮我吃饱了,我想回家了。”
“你去改签吧!”
“哇!晏笙姐,你太……欺负人了,万恶的经纪人,白起哥,你也不管管。”贺觉融开始控诉。
白起给他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要是我能管,我还用得着跟到这儿?
不过,白起还是象征性的说了两句,“晏姐,觉融比赛这么累了,还让他大半夜坐红点航班,这是要把他累死的节奏,到时候,找你算账的可就是易老师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易立敬的视频通话打来了。
易立敬看到贺觉融身后的餐厅背景,皱了皱眉头,“这么晚了,你还在外面吃饭?”
贺觉融紧张的喝了口水,“对啊!我和白起哥、晏笙姐还有斯咏姐在餐厅吃饭,你到家了?”
易立敬揉了揉眼睛,“嗯,刚到家。”
“对了,你别忘了帮我把彼岸花浇一下,洒水壶在厨房。”贺觉融总觉得忘了啥,突然想起他的彼岸花已经两天没浇水了。“知道了,你别扯开话题,这么晚不回去休息,还在外面吃夜宵,能不能学点好的?”
旁边的白起起哄道:“哇哦!你老婆发威了。”
贺觉融睨着眼看向白起,暗道:嘚瑟啥?马上就轮到你了。
果然不出贺觉融所料,白起话音刚落,易立敬的声音就响起了,“白起,你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
白起顿时被吓得不敢说话了,老实说,他看到易立敬还是有些害怕的,来自内心的恐惧,晏笙和梁斯咏俩人就算再让人背后发凉,也比不了易立敬。他真的很好奇贺觉融为什么会选择和易立敬在一起的?全天下这么多好女人,为啥偏偏就选择她呢?
随后,易立敬又和晏笙、梁斯咏打了招呼,特别和善,完全和先前是两个样子。
贺觉融默默想着,难道这就是世界的参差?
易立敬又嘱咐了一会儿,才挂了视频通话。
白起有些同情的看着贺觉融,看得后者心里都发毛了,“白起哥,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白起叹了口气,“兄弟,不容易啊!”
贺觉融被他说得莫名其妙,“什么不容易?你在说啥呢?”
白起当即表示很理解,“哥哥懂,下回哥哥带你去嗨!”
顿时,白起腰间两边的软肉被掐得生疼,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