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读各种兵法的白夜,对于战争要点非常的铭感。混乱之岭的地形早就在白夜的脑袋之中。现在要妖族进攻,而武焚天却是把力量分散了,这种做法行为根本就与把混乱之岭送给妖族没有任何的区别。
“的确如此。长丰要塞作为大门。一旦大门被打开,妖族杀进来就是天地辽阔任鸟飞。就算守住不夜城,妖族一样可以分散开,或者有源源不断的妖族进来,最终用不了多久的时间,混乱之岭就会成为妖族的天下。”周屋凝重的说着。
周屋作为桑城的城主,也是桑军的将军。
作为一个带兵打战的将军,虽然兵法造诣不高。但智慧却不低。经过白夜一言点醒,顿时就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同时也是为元帅武焚天捏一把汗。要是长丰要塞失守的话,接下来的事情,周屋已经不敢想象会有多严重了。
“兵贵神速。既然知道了,那么必须要守住长丰要塞,挡住妖族大军的进攻。周屋你现在带着桑城的精锐直奔长丰要塞那里,并且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告之武焚天,以及在长丰要塞那边的人手。”白夜郑重的交代着周屋。
“明白。事不宜迟。白夜老弟,老哥这就告辞了。”周屋打了个招呼,急匆匆的来,又急匆匆的离开。
坐在主位上,白夜眉头深深的锁着。脑袋瓜一直在转动,分析妖族进攻的原因。
白夜也想过。会不会是因为救了妖族公主的原因。但白夜没有办法把妖族进攻和救妖族公主的事情连上来。按照正常的思维来说的话,白夜救了妖族的公主,于妖族有恩。就算妖族进攻哪里,也都不会进攻混乱之岭的。
虽说救命有给诊费,但公主的命,显然要超过五百万上品仙石的。
白夜万万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战争和风波,乃是因为东鹏跟随象老回妖族本部,一句话谁能干掉白夜就能成为妖窟主人而引起来的。一开始,诸多家族也是觉得妖族要白夜的命,就让妖族去拿就好了。
可是在妖族聚集几十万的时候,他们发现了问题。
如果只是要白夜的命,需要聚集几十万的妖族么?整个妖窟也不过只有数百上千万的妖族而已。而这几十万的妖族还都是上千万妖族之中修为高的那群。
因此混乱之岭的各大家族与宗门,显然是坐不住了。换作任何混乱之岭的人也都会坐不住的。虽然其中不乏有武焚天在诸多门派、家族周旋的缘故,但他们调兵遣将,更重要是因为他们心里不放心。
最终在武焚天的周旋之下,混乱之岭,全部家族与宗门都参与进来。
源源不断的队伍,各大势力的精英不断的向长丰要塞而去。就连混乱之岭的散修、冒险者,以及土匪强盗什么的,全部都去了长丰要塞。但是唯独一个家族没有去,那就是混论之岭之前最强的家族吕家。
除了留守在家族的强者,留守在城池的军队,除此之外全部人都涌向了长丰要塞。
不夜城距离长丰要塞最近。现在白夜也是召集了战魂军全体人员。
“知道为什么让大家聚集在一起么?”训练广场上,白夜站在主殿前面的楼梯上,声音传遍了全场。
战魂军全体蒙圈的样子,显然是不知道白夜要说什么的。最为了解白夜的田明,作为备用将军的田明,一样是不知道白夜要说什么。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是非常的正常,战魂军的情报主要的是在不夜城。
毕竟不夜城那么混乱,现在虽说已经平定了,但是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在乱起来。
情报重点放在不夜城,自然而然不夜城之外的情报,
就会被大家给忽视掉的。因此妖族聚集几十万之数,即将要进攻混乱之岭的事情,战魂军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先生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兄弟们水里来火里去,没有一个人会皱一下眉头的。”青牙代表全体战魂军说着,并且表示了大家伙的态度和忠诚。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白夜说了句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话,接着开始解释与说明道:“混乱之岭相邻的妖窟,如今聚集了几十万妖族意图要血染混乱之岭,如今大家都已经前往长丰要塞抵御妖族,我们战魂军自然也不能够例外。 ww.uukanhu.ne ”
“长丰要塞若是被攻克,混乱之岭必定要亡。成为妖族的领土,而我们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
“因此想要活着,我们就必须要守住长丰要塞。现在,立刻,马上,全体人都有,全军向长丰要塞前进。”
“谨遵将军命令!”
“驱逐妖族,匹夫有责!”
“驱逐妖族,匹夫有责!”
战魂军全体七千多人全部离开云顶仙宫。而在临走之前,白夜把云顶仙宫也是收起来了。云顶仙宫方云丽超强,而且能够变大变小。指不定可以用来当做巨山一样砸死一片妖族。
云顶仙宫被收走,空出了一片一万多两万平方米的空地。
不夜城之外,李源带着烟雨阁全体一万多人等着了。
“出发吧。”李源走过来,白夜面无表情直接就说道。
“嗯。出发吧。”李源对着烟雨阁的人命令道。
不夜城之中除了吕家的人,其他家族的人早就接到了家族命令,全部赶往长丰要塞。故而一路上,到处都能够看到队伍前往长丰要塞。人数多的有数千上万人,而人数少的就只有几百人,甚至还有寥寥几人的队伍。
这些队伍的方向目的地全部都是长丰要塞。
路上。
“白老弟,按道理来说混乱之岭这种小地方,妖族应该是看不上来的。混乱之岭又不是什么四通八达的战争要地,没有必要如此兴师动众啊。白老弟你智慧高,能够分析出什么事情出来么?”李源按不住心里的疑惑询问出口。
在不夜城的时候,白夜早就想过事情的原因,以及分析过了,但一样是什么都分析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