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说要写策划文化也是事实,当天跟Lisa榕说了《奔跑吧兄弟》和《男左女右》两个节目的构想,都只是大致讲了一下,重点放在了节目的亮点和看点上,并没有详细的说节目要怎么做。
这就好像是寻求投资的创业者一样,面对风险投资所构建的只是蓝图,至于得将前景描绘得让人心动,然后人家才会去看到底会怎么做,值不值得投资。出于张耀的信任,Lisa榕会去当天就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正等着她的策划书呢。
这也得益于Lisa榕现在获得了足够的自由度,在电视台的权限更高了。而这也还有张耀的功劳,Lisa榕是因为阴差阳错的发掘了张耀,然后《鬼吹灯》的节目火遍了大江南北才得到更高自由的权利的。
《男左女右》这节目做起来要容易一些,因为形式都是固定的,唯有每期的话题不一样而已。为了让Lisa榕更容易理解,张耀还专门举了一些例子,比如说男人觉得女人更喜欢什么类型的男人,而事实上女人对这种男人又是怎么看等等。
这样的节目制作起来简单,也不需要多少投入,《跑男》就不一样了。虽说形式也是固定的,但每一期的任务和游戏都不一样,张耀了解得其实也不算多,同样也没能将节目给看完全,而且也不是所有游戏节目都记得。
所以将游戏内容和每期的主题都策划出来那也是不可能的,只有尽可能的去写节目形式,将原本节目中的亮点都说明,不足的地方那就避免。做为一个抄袭者,如果全部都照抄那就太傻了,不足之处已经可以避免,因此可以让节目更加精彩,什么要原模原样的抄?
两个节目不可能同时开播,Lisa榕也顾不过来,所以张耀也就先将《男左女右》的策划文案先写出来交给Lisa榕,留着《跑男》慢慢头疼。拿到文案之后,张耀又得到了一个火/辣辣的吻,Lisa榕貌似是越来越热情了。
不过除此之外Lisa榕也没有表示什么,貌似这就只是一个单纯的奖励,说道:“不用一个星期你就能在电视上看到这个节目了,我保证将节目做到最好,不会辱没的你创意。”
然后,然后Lisa榕就埋头工作去了。果然是事业型的女人,这年头大龄剩女都这通病,她肯定也是因为事业心太重所以到现在都还没有男朋友,不过对张耀来说这也是好事儿。
心情愉悦了回到爱情公寓,刚到楼下就碰到了林宛瑜,她今天的打扮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扎着单马尾还带着黑框眼镜,别有一种风情,张耀抬手刚要打招呼,林宛瑜已经一路小跑上来就给了一个热情的拥抱(此处“拥”字应该念第三声)。
暖香在怀,胸口尽响林宛瑜的柔软。嗯,虽然尺码是不算突出,不过紧贴之下还是挺有感觉的,特别是对张耀这样的初哥来说。他举着手有点发愣,半响后不由自主喃喃的说道:“怎么感觉一个比一个热情了。”
“我是因为太高兴了啊。”听了张耀的话林宛瑜连忙放开了他,脸上的表情有些羞涩,张耀手伸回来搓了搓,干笑道:“什么事情这么高兴,也说出来让我听一听。”
“我找到工作了。这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份工作,等我发工资一定请你吃饭。他们都说人生的第一份工资,应该拿来做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其实也不能算是第一份工作吧,别忘了我们还卖过盗版碟呢。”
“这我当然不会忘,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如此一来,帮助林宛瑜赚钱这个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吧?两人说着往公寓走,原来林宛瑜听了张耀的分析之后决定发挥自己长处,去了一家时尚杂志应聘之后果然很顺利的就被录用了,而且工资还不低。这其实张耀也没帮上什么忙,主要是点醒了她。
在这之前,林宛瑜根本没想过她对首饰香水时装等等的了解居然是一种优势,她所知道的所说的,都是她自己在用的,在就习以为常觉得理所当然了。而事实上呢,国内大部分时尚杂志的编辑穿的都是地摊货,天天扯什么什么时尚但本人压根就没用过,林宛瑜的优势不是一点半点。
面试官提出来的那些问题对她来讲根本就不是问题,只要将她平时的一些心得感受说出来就足够震撼全场了,事实上也是如此,所以林宛瑜顺利的得到了一份优渥的工作。
“这个工作我还是喜欢的,不过我最想做的不是这个,我的梦想是做一名服装设计师,早晚有一天我会成立属于自己的服装品牌。”林宛瑜心情很好,一直说个不停。
电视剧里面,林宛瑜跟陆展博分手就是去米兰进修服装设计,她的专业也是这个,会有这样的梦想一点都不奇怪。张耀正要表示支持的时候,电梯门打开了,和一个女人错身而过,然后就听到:“张耀,你是鬼吹灯的作者张耀对不对?”
张耀抬头一看,这个女人有些面熟,点点头微笑道:“你好,我就是张耀。”
“你好,真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看见你,我是你的书迷。”这女人看起来也很是热情,凑近两步笑容满面,说道:“我叫劳拉,是一名记者,刚刚从巴勒斯坦回来。”
居然是曾小贤的噩梦劳拉,难怪觉得这么面熟,张耀和林宛瑜一听都面面相觑,两人的表情让劳拉有些狐疑,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当然没有。”张耀和林宛瑜同时摆手而且是异口同声。
劳拉又恢复了笑容,异常热情的说道:“我很喜欢你写的鬼吹灯,是你的粉丝。张耀,我能请你喝一杯咖啡吗?你放心,这不是采访,我只是想跟你单纯的,聊聊。”
劳拉的生态表情看起来热情得满是挑逗的意味,鉴于从电视剧中对她的了解,已经可以想象她所想的是什么,于是表现得很为难,因为一点都不愿意又不知道该怎么拒绝才好,支吾着说道:“这,好像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