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微热,鸢儿和凤凉筝的庭院内,却是一片温馨,为了避免更多的人发现鸢儿的身份,凤凉筝和鸢儿一起住,且没有人伺候,他的腿脚好了,也不需要凤五来推轮椅,所以凤五就进了暗卫的队伍里,鸢儿五天没洗头了,头发痒得很,午膳后就一直吵着要凤凉筝帮她洗头。
凤凉筝帮她解了发辫,她的发髻梳得并不复杂,一头青丝浓密而长,洗起来非常复杂,凤凉筝双手插在她的头发里,用皂角揉搓着她的头发,起了很多泡泡,鸢儿觉得好玩,“主人,以后你都帮我洗头吧。”
“好!”凤凉筝轻笑,“舒服吗?”
“舒服!”
“最近还头疼吗?”
“不疼了。”
可她夜里,仍是噩梦缠身,几乎每个晚上,都做噩梦。凤凉筝需要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她,才能压下她内心的彷徨。
“鸢儿,以后见到薛门主,你就避开他。”凤凉筝叮嘱,“他在宛平城也就住三天,很快就回东林堡,这几天,你要么就在院内玩好不好?”
“为什么?”鸢儿不理解。
凤凉筝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冲洗干净后,拿过干燥的大毛巾,擦拭着她的头发,领着她在院内晒抬头,午后阳光极好,晒在人身上暖烘烘的。鸢儿趴在凤凉筝腿上,昏昏欲睡,凤凉筝看着她无忧无虑的侧脸,声音都低了几分,“他……脾气差,会欺负你,你避着他,好吗?”
脾气差,会欺负她?
“好!”鸢儿玩了一个早上,精神不太好,趴在他腿上睡着了,凤凉筝极其不安,最终也没说什么,该来的,总会来,他该做的,已经都做了,若迟早发生,也只有面对,无法逃避。
鸢儿醒来后,太阳西沉,凤凉筝在她头发晾干后,已经把她扎起来,院内一个人都没有,鸢儿出门去找年锦书。
年锦书最近都在论剑台和人切磋,教宛平城弟子剑法,她来时论剑台已围了一大片人,年锦书和白灵在切磋。
年锦书修为比白灵高很多,很快就打败白灵,台下一片叫好声。
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