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凉筝哥哥不能离开幽州城?”
永夜玩味地看着她,似是**似的,“凉筝哥哥?”
年锦书一头雾水,她一直喊凉筝哥哥,也并无不妥,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暧昧呢?这人讲话,好不正经,有点像南归。
“小锦书何时也喊我一声永夜哥哥?”
年锦书,“?”
她浑身背脊一麻,鸡皮疙瘩都起来,若不是在他地盘上就想要直接怼她了,永夜却仿佛没察觉到她的恼怒和尴尬,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还挺期待她喊一声永夜哥哥。
“你喊一声永夜哥哥,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永夜像是诱惑似的,给足了筹码,年锦书的唇抿成了一条线,更是尴尬了。
她是有骨气的西洲大陆女修,绝不和魔族男子有所牵扯。
“你们魔界寿命极长,你几百岁了吧,都能当我祖爷爷。”年锦书冷冰冰地吐槽,“在我面前装嫩。”
不要脸!
永夜大笑,花园里的奴仆都吓了一跳,从未见过自家主人如此愉悦之时,他笑声爽朗,被彻底取悦了,笑起来,还有几分魅惑人心的性感。
年锦书不理解,被骂了,还能笑这么愉快?
夜浓都差点一个跟头从房顶摔下来,她躺在宫殿的房顶听墙角呢,听到这笑声,真是震撼她所有认知。
永夜对锦书妹妹……
很是特别。
这人心狠手辣,除了唯一至亲,又何曾把谁放在心上?她在他身边多少年了,又何曾听过他如此愉悦,又纯粹的笑声。
锦书妹妹真是一个开心果,虽说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