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回到皇宫大殿,那里,舒满云等上官家的人已经等着了。
见到上官闻贤,舒满云瞬间闪身到他面前,上上下下的查看,一脸忧心忡忡的样子。
老实说,这一群人里,上官闻贤是最干净的一个。一看就不可能受什么伤,出什么事。因为进皇陵后,这货除了动几次藤蔓外,就没动过手了。连地方,都没怎么挪!
国君妹子在和镇国将军说话,一会儿道歉一会儿安慰的。将军低着头,偶尔摇摇,没说一句。
然后有人进来,对国君回报邪徒突袭的善后工作。
人家妹子好歹是一国之君,这镇国将军暂时又不能工作了,只能国君自己去跟紧处理。
子桑家主有些不愿和子桑木兮说话的样子,给了儿子一个眼神,让子桑元鹏过来要东西。
“子桑木兮,已经出来了,把轩辕珠交给我们,我们立刻毁了。”
“不急……折腾了一天,天都黑了!我累了,这事明天再说吧。”子桑木兮又喊了声,“上官混蛋。”
“在!”上官闻贤过来,笑眯眯的问,“怎么了木兮?”
“明天你负责销毁轩辕珠,敢出一点差错……”眼睛下移,停在上官闻贤的某处上,子桑木兮邪笑一声,“姑奶奶切了你。”
“不好不好,这可关系到我们两之后的幸福。”上官闻贤笑着说,“你放心,肯定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子桑木兮哼的一声,不理这混蛋了:“陆老板,我们走吧。回去让知知再给你检查一下,之前还没好彻底呢,今天又动手了,别伤上加伤才好……哦对了,我们今晚不住宫里,住将军府。”
说完,一群人皆是奇怪的看着子桑木兮。
姑娘回头去找雷振海,还问道:“没问题吧雷将军?就这么定了!”
问是问了,可完全不给人家答话的机会就将事情说定了。
“哦对了,老孙,你们也来吧。”
被点名的孙铭廷,奇怪的看向陆离,后者摇摇头,表示跟上就好。
……
……
将军府内,雷振海让人带客去客房。
子桑木兮走到大厅后,找了个地方坐下:“不急,我还有些话要和将军说呢。”
雷振海今天没那个心情,摆摆手,说累了,有事明天再说。
看样子是真的心累了,连起码的礼仪都懒得去做。
可是子桑木兮不放人走啊:“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要是将军配合,把人交出来,马上就可以回去休息了。”
雷振海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子桑木兮:“姑娘什么意思?”
子桑木兮指了指孙铭廷他们:“这些人来了古蜀国,到处打听顾骏的事情,以将军的势力,不可能不知道。而我最近得到的消息是,顾骏在失踪前,和将军有些关系。”
“一起出城剿灭了妖兽,说有关系也行,不过姑娘所言,似乎将这种关系看重了很多,不太合适吧?”
子桑木兮让大家都坐下,说将军不配合,得废上一些时间。她冲着将军微微一笑:“顾骏来古蜀,是为了做任务的。宫里出现邪徒,这是突发事件。出城剿灭妖兽,还是和将军一起的,听说,你们两的关系不错,回来的时候有说有笑的,城里人这样说,连宫里人也这样说,还说什么,将军很照顾那位修士。能不能请将军仔细的和我们说说,怎么个照顾法?”
雷振海摇摇头,觉得没什么:“城外剿灭妖兽,我见他有勇有谋,便有意与他相交。顾兄……性情中人,城外一战,我们两算是有些交情了。后来,喝过几次酒,闲过几次聊。他独自一人,初来古蜀,我多提醒两句,有何不妥?”
“喝过几次酒,闲过几次聊,就是很聊得来啰?”子桑木兮说,“你也夸他有勇有谋了,那为何之后国君请人入宫对付邪徒,你要阻止呢?”
“此乃我古蜀的事情,我不愿让外人插手。”
“那将军你可真是善变。”子桑木兮笑笑,“不愿外人插手,这外人插了手后,你还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高高兴兴的和他在晚宴上喝酒笑谈。哦对了,还将自己珍藏的美酒拿了出来。”
孙铭廷回想了一下,他们找到的情报里,有这么一条吗?
子桑木兮回头解释道:“刚才在宫里,顺便问了一下国君妹子身边的公公。据该公公的证词,当天的设宴是为了感谢顾骏帮忙,成功斩杀了邪徒。雷将军也借这个名头,拿出了自己珍藏美酒,还一点都不心疼的,和顾骏一起喝了个干净。这也是顾骏会喝醉的原因。”
听这意思,不就是将军故意灌醉人嘛。那个什么珍藏的美酒,很有可能是下了料的。
在座的什么人……
熟知各种套路的人!
子桑木兮接着说:“还是该公公的证词……当晚顾骏喝醉后,由宫人扶去休息,国君妹子见他醉的厉害,出于好心,就让该公公送了一碗醒酒汤过去。可送过去的时候,该公公发现了将军正好从房间里出来,而且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当时是将军说的,人睡了,不要去进去吵闹,所以该公公那晚没有见到房间里的顾骏。跟着第二天,顾骏就失踪了。”
几人齐刷刷的看向雷振海,这……不就是等于,将军掳走了顾骏吗?!
成言回头,朝着姜绪等人吐槽:“我说,那个……该公公……这么重要的人证,你们就没人去问问?”
孙铭廷也是好奇,子桑木兮是从哪里把人找出来的。
子桑木兮说:“就是一直跟在国君妹子身边的那个管事公公啊,你们肯定是问了国君妹子就没去问她身边的人。妹子知道的再多,她那身份也只能仅限于表面上的消息,有用的,还是要问问身边人才行。”
姜绪等从乾坤袋里摸出纸笔,记的那叫一个认真……
雷振海笑了笑:“听姑娘的意思,是怀疑我对顾兄做了什么吗?那晚我是去过他房间,出于关心而已。我一个凡人,有什么能耐掳走一个修士?”
“可是当时,他喝醉了呀。”
“那他醒来,不会跑吗?”
“有道理!”子桑木兮摸摸下巴,“你说,要是他跑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