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玄门正宗大比开始,季忆,或者说子桑木兮的情况,太君那边就掌握了**分,因为这姑娘疑似是个意外。
但子桑木兮本兮从体内分离出来后,子桑木兮也好季忆也好,她们的资料便有待刷新。
可再怎么刷,也刷不出妖气来吧?!
阮翎烟肯定在妖界的时候,妖族并没有提供任何有实质性的道具。
现在,这季忆身上,哪来的妖气?
季忆身边围绕着的龙气慢慢消散,两条黑龙也不见了。她急速瞬移的闪身到阮翎烟面前,左手一抬,竟然打出一发法术来。
阮翎烟更蒙了,季忆的一切修行基础都来自于子桑木兮,虽说原主压制了修为等级,可说到底她只是一个符修,怎么会用术修的招式?而且,发动的,这么流畅?
季忆的情报里,并没有她修了术法的记录,她到底是在什么地方刷出的术法经验?
左手上的黑色手镯是用来法术攻击的,那脖子上的呢?
阮翎烟其实不想立刻探查清楚这些事情,她有意在收手,没想到,对面的季忆步步紧逼,完全一副今天要打个痛快的样子……
这一不小心,季忆就被阮翎烟身边的怨气给袭击了。
之前说了,阮翎烟的情绪很容易受到影响,只要她一走神,怨气就不听话的暴走。
现在是季忆紧追不舍的攻击,那些怨气自然是会反击的。
阮翎烟见状不妙想要收回怨气,可惜季忆离的实在太近,来不及了。
默默就算一下,这一下打中了肯定会很疼,伤倒是不重,反正在素鼎宫呢,有的是人会帮她疗伤。阮翎烟现在只能快速将怨气收回来,免得一会儿再……
“嘿嘿。我说的吧,你根本伤不到我。”
面前的怨气团中,季忆的声音传了出来,听上不不像是受伤了。
阮翎烟将怨气收回,见季忆完好无损的站在那边,身边……身上……身……一层由龙鳞围绕起来的防护罩将季忆整个套在里面,三百六十度全方面的在保护她。这些龙鳞坚韧无比,九州上恐怕没有能打破这层龙鳞盾的东西……
季忆身上有龙鳞的事情阮翎烟知道,但那不是只有一片吗?!!!
从开打起,季忆身上不断的冒出新问题来——对太君一党来说是棘手的问题,对季忆本人来说,绝对是好事。
阮翎烟眉头皱的更深了,特别想掐着季忆的脖子骂死她。有些事情,现在绝对不是应该暴露的!
……
……
季忆将龙鳞盾收了回去,原来那是脖子上的黑色脖圈放出来的东西。
她抬着左手,有意将手上的黑色镯子亮出来,让别人看清楚。她说:“怎么样翎烟妹子,认输吗?”
阮翎烟感觉到自己的青筋在跳动:“你找死吗……”
“当然不是。”季忆笑笑,“你不是来帮太君看看穿越者在不在这里吗?那麻烦你回去跟他说一声,我在,穿越者也在,至于在做什么,就不能告诉你了。”
阮翎烟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季忆听得见的音量,说:“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给自己挖了一个坟墓?”
季忆眨眨眼,不顺着话往下说,换了一个话题:“别以为师娘现在不在你们就能冲进素鼎宫,老欺负一群奶妈做什么呀,有本事冲一冲天涯海阁去?看黑心浮念不坑死你们。”
季忆是故意的,阮翎烟不太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堂堂邪教太君的亲传弟子,连我一个天涯海阁额……”季忆话音一顿,回头找到海晏,“师傅傅,我现在还是不是天涯海阁的小师妹啦?!”
“是!永远都是!”
得到回答,季忆比了一个OK的手势,回头继续刚才的话:“堂堂太君的弟子,连我一个天涯海阁的废物小师妹都打不过,我看之后的事情实在没什么好担心的,感觉赢定了!”
季忆的嘚吧嘚吧的说些废话,阮翎烟也没有反驳一句,因为太君,联系她了……
一会儿后,阮翎烟最后看了一眼季忆,飞走了。
“喂!我话还没说完呢!!!”季忆在后面扯着嗓子吼叫道,“告诉太君,不要打奶妈的主意,小心DPS暴走啊!!!”
天书花花飘了回来:“小姐姐,已经探不到阮妹子的灵气波动了。”
“呼……”季忆收起嬉皮笑脸,有些担心,“这样,太君应该会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吧?”
“换成是我,也会特别注意你的……可是小姐姐,你确定太君不会打其他人的主意了吗?”
穿越者消失,众人又在素鼎宫集合,虞挽清在散修出现后就不特意的伪装意图,让众人在素鼎宫里随意走动,有些就是要告诉太君我们在这里暗戳戳搞事情的意思。
季忆是担心太君找不到穿越者会那这些修士出气,不管有没有证据,这些人和穿越者的关系那么好,要么知道穿越者在哪里,要么干脆杀了,将穿越者逼出来……
天知道太君会不会突然生出这种想法来。
季忆跳出来故意暴露自己的问题,是为了争取时间,让太君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顾不上别的。
至于阮翎烟……
季忆问天书:“我怎么感觉这姑娘对于我跳出来作死的行为特别生气呢?”问题是,她的立场,貌似不应该这么生气……
天书说:“小姐姐,那个迷踪门的门主不是收集了阮妹子的怨气吗?肯定是要做什么的,我们去看看?”
“好主意。”
结果刚扭头要走,季忆和天书就被浮念和莫青玄抓住了。
“浮念师叔,你干什么?”
“三土有话要问你。”
“那也不押着我走吧!”
“少废话,你见过我亲自出手押人吗?知足吧。”
“……”季忆转头看看另一边的莫青玄师叔,“莫师叔,你又是为什么?”
“啊?我?小离说要是你有任何作死的行为,立刻控制住,有必要的话,囚禁起来都没问题。”
“我什么时候作死了?”
“刚才那样胡来还不叫作死?”
“师叔,我从不胡来……我只是喜欢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