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断和天字图里的通话,虞挽清嘴角上扬,笑着说“天书本是圣人留下的东西,我还真不知道圣人当初是怎么做出这样的东西的。相比我认识的天书,现在的天书更人性化也更有人味了。”九九九)(
想起刚才天书毫不犹豫的回答,为了小姐姐它可以随时自爆的答案,虞挽清有一种,孩子长大了的感觉。
啊呸呸呸……
“不过你……成长的更加出乎我的意料。”虞挽清抬头看着眼前悬空瞪着自己的人,以及她身边围绕而飞的法宝,“一个我控制不了的变数了。”
阮翎烟看了看自己的法宝“你知道八瓣鎏金花?”
“怎么说呢,这花是我的法宝,我炼造的。”
“话说……”
“也是。”虞挽清瘪瘪嘴,“我走时没带上它,显然师尊加以了改变,变得更适合你了。”
阮翎烟身边,那朵看似玻璃雕刻而成的莲花,因为她身上的怨气,真折射出一个诡异的光彩。
虞挽清抬手,隔空轻抚在那朵玻璃身上“天书为了季忆能自爆,你这朵呢?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为了你做出惊天大事来的样子。”
这话刺激到了玻璃花,它生气的散发出诡异光芒,并不服气的扭了扭身子。
虞挽清哈哈大笑两声“丫头,我给你的秘境不错吧。你这出来,修为提升了不少嘛。”
阮翎烟哼了一声,虞挽清给的秘境的确厉害,就是太过厉害了……逼的阮翎烟不得不将浑身的本事都使了出来。她问道“你不是站在穿越者那边吗?帮我提升修为提高战力,想要干什么?”
“我帮穿越者也帮你,这并不矛盾。”虞挽清耸耸肩,“你不也是穿越者吗?”
“我和他们不同,我是太君的弟子。”
“我也是太君的弟子啊,帮师妹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阮翎烟眼睛半眯,打量着虞挽清。她实在是看不懂众人。
背叛师尊和穿越者站在一起,在九州破坏师尊的计划,找到一切可利用的漏洞,给后来的穿越者出谋划策还提供有效道具……
虞挽清留下的每一件东西都不足以威胁到太君,可加起来就成了大麻烦。太君废了好大力气在九州清理虞挽清留下的痕迹,即便这样,还是有很多没有找到的,找到后清理不了的。
虞挽清这人,心思复杂的可怕。
地点,东西,防御,各有各样,各有各妙。
也正是因为如此,太君才决定让夙源来现世,找到虞挽清。
杀了她,就是太君对她最后的安排。
阮翎烟说“你若是死了,那些你留下的东西,他们可不知道怎么用。”
虞挽清笑笑“我要是留下了说明书呢?你们不就抓瞎啦?”
“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鬼话?”
“你爱不信,反正太君是让你来杀我,什么样的后果也不用你来承担。”虞挽清无所谓的耸耸肩,又冲着阮翎烟特别温柔的一笑,“秘境里除了提升自己,就没点别的收获?”
那边阮翎烟紧张了一下,双手握拳“你的秘境,你的说法,你以为我会相信?”
不等虞挽清再说什么,阮翎烟突然出手,让八瓣鎏金花发动攻击。
这一下,打的虞挽清有些蒙……
……
……
天字图皇宫里。
季忆这个大路痴,按理来说应该在宫里迷路个半天才是,但是这次,她没有迷路,特别顺利的找到了密室。
“看来这东西真是给我准备的。一紧皇宫就被一股奇怪的力量牵引带领着,一路走到这里。”
季忆推门而入,里面贴心的自动照亮。
密室并不大,里面有香案和画像,和柳枝说的一样。
季忆小心靠近,柳枝应该是在靠近香案时被洗去记忆的。
前后左右上上下下,外置感应法阵内有警声报警……全都没事,很安全。
季忆靠近些,抬头看见那墙上的画像,那是……
为了确定,她再靠近了些,看清画上的人,果然是圣人!
当时在星影那边穿越到了一万年前,季忆亲眼看见圣人飞升显灵。圣人的样子,她是知道的。
眼前墙上的这幅画,画的就是圣人飞升显灵时的情况。
季忆撇嘴吐槽“都飞上去了,干嘛又要下来呢?下来刷个二周目,怎么就成太君了呢?用穿越者当养料,这损招你自己知道不?有没有想抽死自己的感觉?”
圣人预言到九州覆灭修真界陨落,所以制定了那个穿越者人才补给计划,计划还没开始呢,圣人就堕落成了太君,人才补给成了进购养料。
太君的计划进行的也不算顺利,每一次的穿越者里都有意外。虽然结局没变,但坑已经留下了,当虞挽清出现时,这些坑全部她找了出来,汇聚成一股足够对抗太君的力量。
那晚谈心,季忆问过虞挽清自己遇见的得到的那些东西,都是什么来历。原来那些东西不全是虞挽清那一波留下来的,比如,问道台,还有麒麟血刃。这就是两个时代的穿越者分别留下的东西。
季忆看着画像,说“自己和自己玩的这么开心,怎么让无辜的我们来受罪呢?圣人,大大,巨巨,变成现在这样,你当年算到了吗?”
“哎……”
空荡的房间突然想起一声叹息。
季忆僵在原地,眼珠转动到处查看“怎么的,这乌青国里,不会还有鬼吧?!不应该啊,这里不是天字图吗?夙源当时把乌青国的冤死鬼都弄到这里面来了?!”
嘀嘀咕咕,季忆在原地自言自语,感觉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也有可能是错觉……
“小丫头,你这眼睛在看哪里,本座在这。”
“哇!”季忆原地蹲下抱头,“如来佛祖观音大士,玉皇大帝太上老君!悟空救我!”
“悟空是谁?”
“大圣爷,很厉害的!我警告你快点走开,一会儿他来了打的你魂飞魄散!”
“可我不方便……”
“什么不方便?”
“不方便离开这里,我被禁锢在画里,出不去。”
“画?”
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