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心儿,找我有什么事啊,这么快就想我了。”
离开别墅行驶在弥敦道上的SUV车内,陈永仁一边看着前方的道路,一边对电话另一头的李心儿调笑道。
出乎陈永仁的意料,李心儿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开玩笑,声音听上去有些焦急:“阿仁,你能不能过来一趟,这几天有人在跟踪我!”
陈永仁挑了挑眉,也不顾前方马路上的汽车,踩下油门,开始在马路上不停的穿梭起来。
看着急速上飙的车速表,感受着车窗外不时吹来的热风,陈永仁轻松道:“放松,别紧张,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这几天我在外面逛街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跟踪我,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直到今天前台说有人向她打听我,前台说那些人看上去是混帮派的。”
陈永仁想了想,问道:“你这几天有得罪什么人吗?”
“没有,我每天除了在家休息,就是去诊所看病人,剩下的时间也就是逛逛街什么的。”
“你现在在哪?”
“我哪也没去,就在家呆着。”
看着前面的十字路口,陈永仁也不管前面的红灯,果断拐弯:“我知道了,你先安心在家呆着,我现在就过来。”
挂断电话,陈永仁微微皱起了眉毛,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李心儿会得罪道上的人,两方根本就扯不上关系。
难道...
陈永仁的脑海里突然想到之前带李心儿跟踪山哥的事情,但是很快他就摇了摇头,‘该不会是哪个小混混看上这丫头了吧?’
......
“你家挺不错的嘛,虽然不大,但是很温馨,我能搬过来一起住吗?”半个多小时后,陈永仁打量着房间内的北欧风格,看着一身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裤打扮的李心儿。
李心儿原本还坐立不安,在公寓客厅内来回踱步。看见陈永仁一脸的笑容,心里好像一块巨石放下了一样,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李心儿没好气的白了随意躺靠在白色沙发上的陈永仁,转身走向冰箱:“别做梦了,喝什么?”
看着打开的冰箱,陈永仁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走到李心儿身后,闻着对方身上的天然体香,一把抱住了她:“我想喝你。”
“喂!”感受着身后陈永仁温暖的怀抱,李心儿心加速跳动了几下,连忙转身,把陈永仁从身边推开:“我可不是随便的人。”
陈永仁笑着耸了耸肩膀:“那就算了,你今天就在公寓里呆着哪也别去,我现在就去把事情调查清楚。对了,你也别太担心,我来的时候看了看周围,这附近没有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对方看来还没有查到你住的地方。”
说到这里时,看着表情放松下来的李心儿,陈永仁问出了另一个问题:“我说,是不是哪个小混混看上你了,才玩这一出把戏?”
李心儿瞪了陈永仁一眼:“我怎么可能会和那种人的生活有交集,我从来就不搭理这种人。”
见李心儿的表情不像在作假,陈永仁点了点头:“那我知道了,你安心休息吧。”
走下楼梯,陈永仁开着汽车出了小区,左右仔细转了一圈,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这才开向李儿的诊疗所。
“呵呵,现在的小混混跟踪都这么光明正大的吗?”
看着诊所外面三个毫不掩饰行踪、一脸桀骜表情的黄毛年轻人,陈永仁摇了摇头。
打开车门,陈永仁拿起一根银色金属棒走了下去:“喂,你们几个,在这里做什么?”
三个黄毛看着手持金属棒斯斯文文的陈永仁,不屑地撇了撇嘴:“你是谁,你管我们做什么?”
陈永仁看了看周围,发现也没人往这边看,这才冲对方笑着点了点头。就在三人以为陈永仁打算说话的时候,一道风声在场中响起。紧接着,响起一道剧烈的碰撞声和一个男人的惨叫声。
“砰!”
“啊!”
看着额头上满是鲜血倒在地上的同伴,不等另外两人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陈永仁再次挥起金属棒,狠狠砸在另一个男人的肩膀上。
“砰!嘎达!”
“啊!”
看着又一个同伴被陈永仁打趴在地上,听着同伴肩膀骨头碎裂的声音,看着陈永仁好像什么也没发生的笑容,另一个终于反应过来的黄毛连忙迈开脚步向后跑去。
可惜的是,对方速度太慢,才跑了两步,就被陈永仁从身后追上。陈永仁表情不变,狠狠挥起金属棒砸向对方的右侧膝盖。
“哐!嘎达!”
“啊,我的腿!”
看着双手抱着右腿膝盖不停翻滚惨嚎的黄毛,陈永仁一手拿着金属棒,一手抓着对方的脖领,提回到了另外躺在地上嚎叫的两人身边。
至于周围行人看过来有些惊恐的眼神,陈永仁压根就没有放在眼里。
“说说吧,你们是谁的人,来这里做什么?”
“啊、啊,小子,你死定了,你……”
“我一定要弄死你,你竟然……”
三人只是捂着伤口嚎叫,压根就不打算回答陈永仁的问题。陈永仁也不废话,扬起手中金属棒,再一次狠狠砸下。
“啊!”
陈永仁不顾几人的惨叫,一下又一下的砸在三人的身上。
“啊,我说、我说,别打我,我说。”
可惜的是,陈永仁压根就不理会几人,继续不停的砸着。
“我们是东星乌鸦的人,是乌鸦大哥叫我们来这里找一个叫李心儿的女人。”
陈永仁这才停止了手中动作,看着蜷缩着身体颤颤巍巍的三人,皱了皱眉:“乌鸦为什么叫你们找李心儿?”
“李心儿的男人羞辱了我们大哥的手下,大哥打算帮手下出气。”
听了三人的回答,陈永仁一时间愣住了。搞了半天,事情还是出在他的身上。
至于对方能从他这里找到李心儿,陈永仁倒不奇怪,他从来就没有掩饰自己的行踪。
“呵呵,东星乌鸦是吗?”陈永仁嘴角微翘,语气淡淡的呢喃道:“看来又有事情要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