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云:食色性也!”陶七妮闻言眉眼含笑地看着他说道,看着惊愕的他笑得花枝招展的,“很简单啊!我们是夫妻,我为什么要害羞。”微微眯起眼睛道,“你不喜欢啊!那别碰我了。”
“别别别,我很喜欢。”姚长生含住她她耳垂,轻声说道,“让你看看我有多喜欢。”
喜庆的房间又响起旖旎暧昧的令人眼红心跳的声音,红烛燃尽,这声音才渐渐的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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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姚长生就醒来了,从她身体里退出去,起身穿上衣服,清理一下自己,又轻手轻脚的打水来给她清洗了一下,黏腻腻的不舒服。
陶七妮醒来时天已经大亮,腾的一下坐起来,“糟了,糟了,这么晚了。”
“嘶……”浑身被拆卸了一般,腾的一下又躺了回去。
“哪里不舒服。”坐在窗户前的姚长生赶紧过来担心地看着她道。
“你说呢?”陶七妮横了他一眼道,“你太坏了,我这都散了架了。”
“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太诱人了,我一下子没控制住,下次一定注意。”姚长生厚脸皮地看着她说道。
“你还想下次。”陶七妮如炸了毛的猫似的看着他道。
“来来来,我给你按摩、按摩!”姚长生说着搓搓手,可怜兮兮地说道,“你就原谅我呗!”
“不用,不用。”陶七妮抓紧被子道,
姚长生眨眨眼眸光真诚地看着她道,“我真的只是单纯的按摩。”
“才怪,你的信誉破产了。”陶七妮媚眼一横没好气地说道,认真地看着他问道,“都怪你晚了,该被爹娘打趣了。”
“不晚,不晚。”姚长生指指窗外看着她说道,“太阳还没升起来呢!”笑眯眯地又道,“况且三朝回门我们才能去前院见爹娘的。”言外之意不用担心被人取笑。
朝阳透过窗棂打在盘膝而坐的姚长生身上,眉眼含笑的他美好动人。身上只着白色的中衣,松松垮垮的,整个人慵懒惬意。
明晃晃的倾泻着性感的气息,清晨的阳光勾勒着他的身影,却又使他的气质看上去十分的清澈透明。
“那怎么吃饭?”陶七妮非常着急地说道。
“呵呵……”姚长生闻言澄澈的双眸盈满笑意,看着她不厚道的笑了。
“笑什么?天大地大,吃饭最大。”陶七妮噘着嘴哼哼道。
“对对,我家妮儿说的对。”姚长生眉眼带笑地看着她道,“饭菜有阮嬷嬷送来,不用担心,饿不着你的。”
话落姚长生侧身躺了下来,手支着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凑过去,鼻尖亲昵地蹭蹭她又嫩又滑的脸颊,“你这皮肤也不是那么糙嘛!”好奇地问道,“用什么了吗?好像也白了许多,不再是黑炭似的。”
“女为悦己者容,能让自己白白的,漂漂亮亮的,这安顿下来,自然要想办法啦!你给的医书可不是白读的。”陶七妮眉眼弯弯地看着他说道,“效果不错吧!”
“不错,不错,看的出来。”姚长生在她耳边轻轻喘息着,“更感觉得到。”
“痒!”陶七妮缩着脖子躲避着他道,“别闹,别闹,浑身都没劲儿了。”
“好好好,不闹你了。”姚长生向外撤了撤,眼神依旧黏在她身上。
“喂喂!还没看够啊!”陶七妮好笑地看着她说道。
“没有,永远都看不够。”姚长生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说道。
“呵呵……”陶七妮闻言笑了笑,眼波流转故意说道,“不怕看到眼屎,形象幻灭啊!”
“我看看!有的话帮你。”姚长生凑过来一本正经地说道,认真地说道,“很干净没有。”
“我真服了你了。”陶七妮一副真拿他没办法的表情。
“我等凡人,这神仙还打嗝放屁呢!”姚长生琥珀色的双眸滴溜溜的转道,“这以后咱们一个被窝,我邋里邋遢的样子,你也少见不了。”
“呵呵……”陶七妮好笑地看着他说道,“谁也别嫌弃谁对吧!”
“是滴,是滴!”姚长生笑着点点头道,“这点儿程度吓不到咱的,咱最最落魄的样子都见过,还怕什么?”
“对哦!”陶七妮闻言勾起唇角笑了笑道,“当时破衣烂衫、蓬头垢面,瘦的跟骷髅似的。”
这么一说现在真没啥,陶七妮微微扬起下巴看着他,然后凑过去在他脸颊上啵……一下,紧接着偎依在他胸膛,怯意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姚长生低头看着陶七妮明媚的笑容,一颗滚烫的心涨得满满的,真正体会了那句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就像嘴里含着一口蜜,甜在心里,溢满了整个心灵。
“饿不饿?”姚长生看着她轻声问道。
“清粥小菜。”陶七妮仰起头看着他很干脆地说道,“清肠胃。”
“好!”姚长生目光温柔地看着她点点头道,看着又迷瞪上双眸的她柔声又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先起来,吃了饭再睡个回笼觉也可以。”
“嗯!”陶七妮睁开眼看着他轻点了下头,刚想起身,想起自己光溜溜的,犹豫地看着他说道,“那个你先出去好吗?”
“昨儿都看遍了。”姚长生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说道。
陶七妮双眉轻扬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你随意。”说着坐了起来,被子从光溜溜的身上滑落,大大方方的看着他的眼神变的幽暗起来。
姚长生看着眼前极具视觉冲击力,白皙的肌肤上被他给嘬的点点红梅,他吞咽了下口水,抿了抿唇道,“我先出去了。”直接跳下了炕,如兔子似的跑出去。
“哼哼!”陶七妮挑眉轻笑出声,能看不能吃是很痛苦的,尤其清晨最为亢奋的时候。
姚长生只穿着中衣跑到了院子外,深呼吸几次,晨曦微凉,风轻轻拂来,吹散了身上的燥热。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妮儿的面前溃不成军。
坐起来的陶七妮,感觉到身上很是清爽,这是被他给清理过了,微微勾起唇角。
起身从衣柜里挑了件喜庆的红色的劲装,穿戴整齐,将炕叠整齐了,才又坐在了梳妆台前轻松的绾了个发髻,挑了简单的发冠戴上。
姚长生挑开珠帘走进来看着左右在照镜子的陶七妮道,“怎么不戴凤冠。”
“不了,磕着碰着了,我该心疼了。”陶七妮转过身看着他说道,“在家里,简单清爽些。”指指头上的发冠道,“老实说,这个我都不想戴,有发带就可以了。”
“你呀!”姚长生坐在炕沿上,宠溺地看着她说道,“你也喜欢金银珠宝。”
“我是喜欢亮晶晶的东西,但不一定非得戴头上吧!”陶七妮语笑嫣然地看着他说道,“快穿上衣服,早上凉。”说着起身去衣柜里拿出一套红色的箭袖长衫,走过去递给他。
姚长生接过衣服,先放在了已经炕上,系了系中衣的带子,然后穿上剑袖长衫。
“给腰带。”陶七妮将黑色的带着玉扣腰带递给了他。
姚长生系上腰带,一抬头就看着他家妮儿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我有穿的哪儿不对吗?”拽拽自己的衣服。
“好看,尤其穿红色的,衬得你越发的白了。”陶七妮上下打量着他道,身材真好,天生的衣架子。
“你也穿红的,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姚长生有些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喜庆的日子,应景!红色我也喜欢,只是干活不方便。”陶七妮看着他实话实说道,“那些衣服穿起来飘逸、漂亮,但对我来说不方便,而且刮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现在可以回家穿。”姚长生目光柔柔地看着她说道。
“嗯!”陶七妮笑着点点头道。
两人洗漱干净了,陶七妮看着他说道,“咱们是不是先祭拜爹娘,告诉他们你成亲了。”
“嗯!”姚长生将家里的牌位摆满了条案上。
陶七妮将自己亲自折的金元宝和火盆一起拿来。
夫妻二人跪在八仙桌前,姚长生哽咽地说道,“爹、娘,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姚长生给你们磕头了。”
陶七妮看着也赶紧跟着磕了三个响头。
姚长生吸吸鼻子声音嘶哑地说道,“爹,娘,这是你们的儿媳妇,陶氏七妮,儿子真心悦她,要执手相伴一生的人。”话落看向了陶七妮。
陶七妮迎向他投来的目光,“我要说什么?”
“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姚长生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说道。
陶七妮规规矩矩的跪好了,抬眼看着条案上的牌位,“爹,娘,我是陶七妮,你们的儿媳妇。”
姚长生等了半天不见她再出声,“完了?”
“嗯!”陶七妮点了点头道。
姚长生双凤眼瞪的溜圆,诧异地看着她说道,“平时你能说会道的。”语气温和地又道,“怎么不多说些,爹娘听的也高兴。”
“说什么?”陶七妮澄净的双眸看着他说道,“比起嘴巴上说说,我相信爹娘更喜欢看实际行动,如果是承诺的话,那我会照顾好你的。”目光转向牌位郑重地说道,“我会信守承诺的,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请爹娘放心,他不离,我便不弃。”
“呵呵……”姚长生闻言宠溺地看着她一脸的笑意。
“你笑什么?”陶七妮不解地看着他说道,“很好笑吗?”
“不是,不是。”姚长生沉静的双眸看着她说道,伸手拉着她的手道,“不离不弃。”拿起折叠的金元宝道,“将元宝烧了吧!”
“哦!”陶七妮起身从条案上将火折子拿下来,拔开,吹了吹,在火盆里点燃了金元宝。
两人将金元宝全部给烧了,等火灭了收拾干净了,洗洗手坐在圆桌前。
陶七妮长睫轻颤看了看他道,“你刚才向爹娘介绍我的时候,让我很意外。”
“意外什么?”姚长生眨了眨眼看着她问道。
“言语非常的直白,我以为你会说的文绉绉的。”陶七妮看着他笑吟吟地说道。
“呵呵……”姚长生闻言轻轻勾起唇角道,“我现在说话也会很粗俗的,跟兄弟们待在一起,你太文了一下子拉开距离,不利于行动!”笑呵呵地又道,“他们很可爱,还单纯,甚至特别实诚,好恶都写在脸上,相处起来很舒服。”
陶七妮闻言目光温柔地看着他,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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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嬷嬷也端着托盘进来了,将清粥小菜摆上了圆桌,退了出去。
“吃饭。”姚长生将花卷馍馍递给了她。
陶七妮接过馍馍,抬眼看着他说道,“我没有食不言的习惯。”
“嗯?”姚长生不解地看着她,“在饭桌上说话?”
“对!一家人坐在一起,联络感情的机会。”陶七妮目光直视着他道。
“我知道。”姚长生闻言摇头失笑道,“我也是在饭桌上了解一下,六一、金虎他们情况。”笑眯眯地看着她说道,“所以我现在没有这方面的禁忌。训练很辛苦,累的倒头就睡,也只有吃饭的时候逮着机会聊聊。”
“嗯哼!”陶七妮若有所思地看着他,“吃完饭,咱们进书房,将你的禁忌,生活习惯都写下来,这样我可以避开些,不至于傻乎乎的冲撞。或者为这些本可以避免的却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吵架。”
姚长生闻言笑着点头道,“好!”
“吃完饭我要睡觉,别来打扰我。”陶七妮看着他不客气地说道,“你自便,这房间你去哪儿都可以。”
“嗯!”姚长生闻言点了点头,昨天把她给累坏了。
陶七妮睡了个回笼觉,大概一个时辰就醒了,眨眨眼坐了起来,穿上衣服,叠了一下炕,将长发重新挽了一下,出了卧室。
陶七妮看着对面书房大门洞开,透过珠帘看着伏案认真书写的姚长生,姿态优雅,剑袖勾勒出遒劲的肌肉线条,明明斯斯文文的人,却充满了力量感。
姚长生察觉了门外的动静,抬眼看着她道,“睡饱了。”
“嗯!”陶七妮哗啦一下挑开珠帘走了进去,“在写什么?”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