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我来。”陶七妮闻言赶紧说道,“抱歉,没有伤到你们的人吧!”
“那倒没有。”小厮看着她忙说道。
“其实我一会儿就走了,你们别管它好了。”陶七妮看着他想也不想地说道。
“走什么走?难得来一次,在这儿住下,我带你去城里好好玩儿玩儿。”钟毓秀拉着她热情地说道。
“不是,姑娘,你这马在门前挡着路呢!”小厮看着陶七妮为难地说道。
“这样啊!”陶七妮看向钟毓秀道,“我去把马牵到马厩。”
“我陪你去。”钟毓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她说道,“是那匹黄骠马吗?”拉着她朝大门走去。
“是!”陶七妮边走边说道。
“我听文栋兄弟说过,腿骨骨折了。真的好了吗?”钟毓秀眨眨好奇地双眸看着她说道。
“好了。”陶七妮看着她点头道。
两人脚步匆匆的走到了大门口,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黄骠马的踪迹,陶七妮看着他问道,“马呢?”
钟毓秀看向小厮问道,“我问你马呢?”
“这明明刚刚在这儿呢?”小厮哭着看着她们道,马没了,这下子他完了。
“表小姐,饶命,饶命。”小厮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砰砰磕头。
“起来,起来,话还没说清呢?你跪什么?”陶七妮看着他赶紧说道,结果自己说话没有任何反应,磕个不停,只好看向钟毓秀道,“钟姐姐。”
“起来,起来,解释一下。”钟毓秀有些恼怒地看着他说道,马都看不住。
“小的不知道啊!”小厮脸上挂着泪一脸委屈地说道。
“我们问问守卫大哥。”陶七妮指指门口守卫道。
“回禀表小姐,那马自己跑了。”守卫双手抱拳看着钟毓秀忙说道。
“哎!你怎么不拦着啊?”钟毓秀看着他面色不悦地说道。
“表小姐,不是小的不拦,是拦不住啊!那马好凶的。兄弟们差点儿没被踢到。”守卫指指自己的后背道,“表小姐你看着这是地上摔的。”指指同袍说道,“你看这腿上。”
虽然有拍打过,但是还能依稀看到痕迹。
“它往哪儿跑了。”陶七妮看着他问道,“别紧张,不会怪你们的。”
他们指向城南的方向,“谢谢啊!”陶七妮看向他们说道,然后拉着钟毓秀走了走路,“钟姐姐别找了,那马自己回去了。”
“什么?”钟毓秀惊讶地看着她说道。
“老马识途!”陶七妮盈满笑意的眸光看着她说道,“那马我在家也是放养的。”
“真的,假的?”钟毓秀怀疑地看着她说道。
“真的,相信我。”陶七妮看着她安抚她道,“就是不相信也没办法啊!咱们两条腿,哪儿跑得过它四条腿的。”看着还跪在地上的小厮道,“这事不怪你,是我家马儿太调皮了,快起来吧!”
小厮目光看向了钟毓秀,她不发话,自己哪儿敢起来。
“起来吧!”钟毓秀脸色和缓地看着他道,拉着她道,“走回我的院子,我让厨房给你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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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促的脚步声,划破宁静,着急叫声让顾子义心生不悦,“大帅,大帅!少帅带着人朝苏胖子杀去了。”
顾子义也顾不得生气了,直接推开帘子跑了出去,在帅府门前拦住了顾从善。
“你干什么?”顾子义阴沉着脸看着他说道。
“还用说嘛?劈死苏胖子,娘的卑鄙无耻,阴险小人!”顾从善怒气冲冲地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喊道。
顾子义闻言闭了闭眼指着百十来人道,“就这点儿人,你觉得你能冲进他的帅府。他巴不得你现在就去,他就能以你擅闯帅府格杀勿论,死了也白死。”
顾从善闻言心生怯意,又梗着脖子道,“那也不能这么算了,爹,咱不能……”
顾子义上前拉着顾从善道,“走,咱回屋说去。”看向兵卒道,“都回去守好你们的岗去!”
“是大帅。”兵卒们听命立马退了下去。
顾子义拉着他回到后院花厅,抬脚就踹顾从善的屁股,“你特娘的,不能让老子省点儿心。”
“爹!”顾从善被踹的一个踉跄,捂着屁股说道,“我也是为你报仇。”
“报仇?”顾子义怒指着他道,“就你这提不起刀,拉不开弓,还给我报仇。”气的他呼哧带喘的,“你气死我得了。”
“我现在过去,正好杀他个攻其不备,”顾从善看着他自得的说道。
“用你的猪脑子算算时间,这么久不见人,他们不会加强戒备吗?”顾子义给气地食指用力的戳着他的脑袋道。
“那也不能这么算了,苏胖子今儿偷袭你,明儿就敢带兵包围了咱们帅府。”顾从善看着他立马说道。
“我会不知道。”顾子义看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苏胖子这是蓄谋已久,他步步紧逼,如此赶尽杀绝,不能就这么算了。”顾从善咬牙切齿地说道,“爹,咱在不行动,就是那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咱们不能再等了,赶紧布置应敌吧!”
顾子义果断的摆摆手道,“不行,这先拔刀的帽子不能扣在咱们头上。”
“爹,我的父帅耶!不能等啦!在等咱就完了。”顾从善指着外面道,“说不定已经带兵包围了咱们。”
“苏胖子还没那胆儿,如果真的要带兵,就不会偷袭我了。”顾子义冷哼一声道,“那几个偷袭我的可是被活捉了。”
“老子现在就去撬开他们的嘴,铁证如山的面前,我看他苏胖子有啥话说。”顾从善闻言立马转身就走。
“回来。”顾子义看着他说道。
“爹,不是这事您也不让我参与吧!”顾从善不甘心地转过身来,不高兴地说道。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别把人给弄死了。”顾子义走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
“知道了。”顾从善闻言立马眉开眼笑地说道,话落大步流星的离开。
顾子义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深吸一口气,这小子怎么净喜欢歪门邪道,不能在兵书、兵法上多用点儿心。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