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喝了点酒,大家便移步去了客厅泡茶。
见好友像是有心事一样,有点闷闷不乐的,康御便招呼人,去院子里抽雪茄。
“怎么了?”见四下没人康御才问道。
被康御这么一问,正准备拿火机点雪茄的江龙瀚愣了下,随即否认道:“没什么。”
可转念一想,康御这么问他,应该是看出什么来了。
一想起家里的事,江龙瀚也不再像往常那样,再那么理智冷静了,不由露出了苦笑。
“要是方便说的话,就跟我说说吧,我愿意当你的听众,听你诉诉苦。”康御拿出火机帮人点上了雪茄。
其实不用人说,他也大概猜到,人为何而闷闷不乐了,作为朋友他是挺担心的,想到这康御话锋一转提议道:“要是你不方便说的话,那我陪你喝几杯?”
“酒就别喝了,就我现在的状态,喝多了还不醉了?”江龙瀚自嘲说。
其实跟康御这个好友说说也无妨,他家那点事,人就算不清楚具体情况,也应该早有耳闻知道了大概,他也没啥好隐瞒的。
更别说,他会想起他二姐的事,也是因为来康御家,让他感觉像是回到自己家里一样,康妈妈亲自下厨给他做的那几道菜,他二姐在家时,也经常给他做,才会让他不由睹物思人了。
想到这,江龙瀚也不再把话藏在心里了:“其实也什么,我二姐的事,你应该也有所耳闻。”
“那事我知道,我听人说过。”康御承认说,至于说跟他说这事的万豪,他就没去提了。
“如果是你遇上这种事,作为哥哥的你会怎么做?”江龙瀚忽然问道。
“当然是让我妹妹跟人离婚了,谁欺负我妹妹,我就找谁算账。”康御毫不犹豫的说。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强势。”好友的态度,江龙瀚不奇怪,人一向强势,肯定是容不得自己妹妹受半点委屈了。
他倒是也想这么来,也已经决定那么做了,可问题是他二姐不同意啊,他这个做弟弟又有什么办法?难不成他还能去强势要求姐姐跟人离婚吗?那可是从小疼他宠他的二姐啊,他哪里强势得起来。
这事搞成现在这样,他看了就很纠结,恨不得立马就把二姐接回家,也省得留那被人气。
“其实这种事,你也不用去顾虑太多了,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些事已经变了不是吗?”康御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闻言江龙瀚便明白了,康御的话什么意思了,无非就是靠实力来说话。
人意思很明确,当初他二姐嫁人时,两家实力差不多,他又还没接手家里的公司,他说话自然底气不足了。
可现在家里公司,在他手上更进一步了,远远把人落在后面,更多是姐夫依仗他们家了,他要是上门警告了,人也是得掂量掂量他的话了,考虑考虑终止合作的后果。
想到这江龙瀚就豁然开朗了,既然他姐夫讲了不听,那他也不用给人留什么面子了。
“谢谢你了阿御,你解开了我一个心结。”江龙瀚感谢说。
“你忘了,我们可是朋友。”康御搂着人肩膀说。
“也是。”闻言江龙瀚微笑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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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会,确定好友不再纠结了,康御招呼人进屋聊。
见闺女不在,康御不用猜也知道,被带去洗香香了。
刚坐下没多久,康御就感觉耳朵有点痒,想来应该是宝贝闺女在呼唤他了,看了看时间,他也是时候回房间给闺女讲故事哄睡觉了,跟人告罪了声,便先回房间了。
走到房间门口认真一听,就听到闺女扯着嗓子在喊“爸爸”了。
打开门一看,果然他宝贝闺女,就正扒拉在防摔网上,笑嘻嘻的看他。
见老公来了,正准备出去喊人的沐晴就说:“刚想去叫你,你自己就来了。”
“这就是夫妻间的默契吧,你一想我就知道了。”康御一边摘下手表,一边回应着老婆。
这次他学聪明,先去衣帽间,把手表放摇表器上,
康御正庆幸,宝宝注意力被转移时,他就听见了,车门被打开的声音。
回过身一看,康御就瞧见了,一个戴着墨镜,正打着电话,不知道长得怎么样的女人,一边跟人说,她看到车了,一边自顾自的打开了车门,就要坐上车来。
然后坐驾驶席的司机黄韬,和坐副驾驶席的保镖刘炯傻眼了,这女人从哪里冒出来的。
很快反应过来的刘炯,立马意识到自己失职了,打开车门下车,拦住要上车的女人。
前后两辆车上的保镖,也意识到自己的失职,下车围了过来。
突然被一群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围上,正在讲电话的李泓滢慌了,也顾不得讲电话了。
李泓滢警惕的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刘炯他们,害怕的警告道:“大庭广众之下,这里到处都是人,你们想要干嘛。我警告你们,不要再靠近我了,不然我就喊人了。”
瞧见她的警告没用,刘炯他们已经围上了自己,李泓滢慌然想起,自己还在刚男友打电话:“我和我男朋友在打电话,要是我出事,他马上会报警的。”
“美女不要紧张,他们都是我的保镖,他们对你没有恶意,只是因为你上错车了,他们想让你离开。”瞧见李泓滢那警惕害怕样,康御开口了。
示意刘炯他们,不用那么紧张。
这么一大群男的,围着一个女的,别没事都被人当有事了,别到时候谁看到,直接报警了。
他也是服了这个女人了,上车前难道不看看车牌号吗?看到车就上。
而他怀里的小家伙,大飞机不看了,一脸好奇的望着,车门外的漂亮大姐姐。
得到老板示意,刘炯他们稍退了几步,但依旧隐隐围着李泓滢,以防万一。
瞧见围自己的那群黑衣人后退了,李泓滢这才勉强安了些心。
这才有心思,看向车里坐着谁。
瞧见围自己的那群黑衣人后退了,李泓滢这才勉强安了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