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和空间中的东西给了肖逸飞太多的疑问,如果说空间中有记载这些疑问答案的资料,那么肯定就在屏风前面的办公区域。
办公区域的布置很简单,就一个书架,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靠着墙是书架,书架有三层,上面摆放了一些书。书架旁边正对着门是一张书桌,书桌上整整齐齐放着几本书,一个小盒子放在桌子边上,同时桌上还有墨水笔、墨水瓶、烛台等。一张华丽的椅子摆放在书桌后面。
肖逸飞来到书架旁,书架制作很精良,看着就是个值钱货。不出所料,肖逸飞在最上层发现了几本有纳粹标识的书。第二排放着十几个本子,他翻开一看,居然都是一本本的日记、记事本、账本之类的东西。日记记载的时间居然是从1881年到1941年。只是这些日记,记事本的内容就让人头疼了,字母明显多出了一些注音符号。肖逸飞判断,这不是英语或德语,根据这个时间和空间最后落到德国人手中和外面的葡萄来判断,这些最可能是法语。
为什么做出这个判断,是因为肖逸飞努力的辨认出扉页的花体字,路易.皮埃尔.拉图()和路易.雷.拉图()。从时间看皮埃尔是父亲,雷是儿子。书架的下层也放着十几个文件袋,封面上也有一个共同的单词,latour。肖逸飞觉得应该是一个家族多少代人留下来的资料。只是讨厌的是上面还没有用阿拉伯数字标日期,就算是有也是17到18世纪。
尽管不怎么喝红酒,但肖逸飞也知道波尔多有个拉图庄园,出产的红酒特别有名。如果加上空间中葡萄园中的葡萄,肖逸飞推测他们就是那个位于波尔多的拉图酒庄的拉图家族的日记。(肖逸飞此时不知道,拉图酒庄并不是什么拉图家族建立的。)
打开书架下面的书柜,里面是一个个的牛皮文件纸袋,一些文件袋外面写着名字和日期。这些就不是拉图家族的,而是一个叫grand的家族,而有的文件袋有日期,有些在日期那里打着问号。肖逸飞随手抽出一袋,看到里面全是散的纸张,上面满篇的花体字,他直接就放弃了。
放弃了书架的东西,肖逸飞抚摸着这把椅子,他只有一个感觉,很华贵,要是让他说出什么样式来,那肯定是没戏。同样,书桌也非常的华贵。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辨认不出木材,但肯定也不是便宜货。
肖逸飞坐在椅子上,书桌旁边的墙上开着一扇窗户,外面的光线透过窗户,将室内照的透亮。他没有去看桌上的东西,直接拉开第一个抽屉。抽屉里面有一把手枪,几十发子弹。
刚刚发现长枪和手榴弹,现在又有手枪,看来上任主人武装的挺充分,一副随时准备和人干仗的架势。
肖逸飞将子弹退膛,确定枪里面没有子弹后,将枪拿在手中把玩。手枪和冲锋枪机枪一样,都没有任何锈蚀的迹象,仿佛装上子弹就能使用。
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是个个的黄色圈圈。他拿起一看,居然是一个个戒指,还是黄金的。这些戒指镶嵌着宝石,红宝石蓝宝石都有,还有钻石。
他脑海中想到了集中营。据说纳粹从集中营的那些犹太人那里抢夺了大量的结婚戒指,战后查到了大量的这种戒指,据说还有许多戒指已经被熔化成了金条。
肖逸飞打开了左边最后一个抽屉,里面装的是衣服。只见几套党卫军的制服整整齐齐的放在里面,果然上一任的空间主人和军队有关,要不然他也弄不到机枪、冲锋枪和那么多的手榴弹。
全世界都在反纳粹,这些党卫军的制服只会招来麻烦,等下就把它们拿出去扔掉。另外肖逸飞也害怕这些衣服上有什么病菌,那个时候的医疗条件肯定比现在差远了。
2只手表和一只怀表放在衣服上面。肖逸飞将他们弄了出来,挨个查看,手表还是顶级名牌呢,一只江诗丹顿一只百丽菲达,怀表居然也是名牌货,劳力士。只是放的太久,早就不动了。
右边的抽屉没有高价值的东西。第一个抽屉就是几张照片。肖逸飞拿出照片看了一下,就明白了,这应该就是上一任主人了。
照片上,一个年纪不大的德国人,穿着党卫军的礼服,打着领带,带着大盖帽,看着还挺英武的。除了肖像照,还有不少野外的照片,肖逸飞现在还不会分辨党卫军的军衔,但是看着这人好像还是个军官。
抽屉中还有两台相机,肖逸飞拿出相机,不知道机身是镀金的还是黄铜的,黄色的机身上面有几个字母,尽管首字母是花体字,但肖逸飞还是能拼出来,“lecia”,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莱卡相机。把玩了一会儿,发现相机居然是完好的,其中有一部居然连装相机的盒子都有。
下面的抽屉中有几本字典和几本日记,还有一大叠合同之类的东西,以及一些装在盒子里的勋章。当然这些纳粹的勋章应该是上一任主人获得的,看来这家伙混的还不错。只是纳粹勋章这个东西到底值不值钱,肖逸飞就不知道了。
抽屉中还放着一些文件袋,肖逸飞懒得查看了,反正是他看不懂的文字。他拿出抽屉中的日记本,和桌子上的那本日记一样,看着就不是法语,也不再是弯来拐去的花体字。肖逸飞从日期和字母上判断出来了,这本日记就的是木牌上一任主人留下的,内容应该是用德语写成的。
他看了这些日记的日期,是从1942年开始,每天的日记都写得满满的,往往一天要写好几页。
日记到1945年4月2日就截止,这个时间让肖逸飞有些疑惑,因为二战是在5月结束的。这个时间二战还没有结束,但第三帝国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从日记的扉页上,肖逸飞知道了上一任主人的名字,汉斯?威利(hansi·weili)。
从照片和武器来看,汉斯当时是现役的德国党卫军,而从杂物间堆满他的生活用品看,这个汉斯应该是感到了末日即将降临,于是他将自己的所有收藏和生活物品等都搬到了空间中,这是准备逃亡的节奏。
看来那些车辆应该就是他的逃亡工具,武器也是他为逃亡万一不顺准备的。而从4月2日之后,汉斯就没有继续些日记,并且这个手串到了肖逸飞手中来看,汉斯的逃亡应该没有成功。
可是那辆甲壳虫的出现就没法解释了。
肖逸飞现在就希望这些疑问在日记中有详细的记载,他还希望上一任的木牌主人会法语,但愿他的日记中将那些法语日记进行了简单的翻译,要是让肖逸飞来看那弯弯曲曲的花体字,他真的要疯。
将德语日记放在书桌上,这些目前看不懂的日记将是肖逸飞下阶段的工作。只要将他们翻译出来,就能解答肖逸飞许多疑问。
现在还剩下一间房屋没用查看了,明明有三间房屋,床被挤到这里了,那第三个房间里面到底有什么好东西?
肖逸飞推开房门,这第三个房间内的东西让他很吃惊,因为这里面就是一排木框。木框中就是一幅幅的油画。大的足足有房间这么宽,高也比肖逸飞高多了,肖逸飞打量了下房门,不知道这画是怎么通过那门进来的。当然,最多的还是常规尺寸的油画。
见到这么多的油画,肖逸飞彻底麻木了。他费力的查看了一些油画,题材五花八门,有静物、风景、人物、神话。有穿衣服的有不穿衣服的,有签名的有没有签名的。从签名有时间的几幅看,时间有18xx的,还有190x年的。至于签名,这些艺术家们基本都是龙飞凤舞的,或者就是两个字母的简写,肖逸飞只能抓瞎。
这些油画可没有进行包装,就直接装在大大小小的油画框中,就这么放在竖着堆放在一起。没有任何保护和防潮措施,却没有任何受损的痕迹。房间中最吸引人目光的是一个长度和粗度都惊人的油画筒,肖逸飞现在没有兴趣去打开他,他相信自己就是打开了,也不知道谁谁画的。
肖逸飞放弃了搞清楚这些油画及他们的价值,他对旁边两个明显不是装油画的箱子产生了兴趣。
杂物间那边堆的是纳粹宝藏,那边箱子里面又是什么惊喜呢?难道是藏宝图?
肖逸飞打开一个箱子,里面让他大失所望,空空的箱子里面,只有两根细细的金条,他拿起来感觉了一下,这金条估计也就半斤左右。怎么会这么少?那个可是10公斤一块的大金砖,而且还有20块,这里怎么才1斤黄金?而且这金条一看就是私铸货。
除了金条,箱子里面,居然只有十几枚金币,这些金币还有大有小,跟烧饼上的芝麻一样零星分布在箱底。他随手捡起两枚金币,感觉手中沉甸甸的,这应该是真的金币。松开手,听着金币掉落回箱子中,金币互相碰撞的清脆响声。
金币也是很值钱的古董,前段时间新闻不是说美国一对夫妻遛狗,发现了1400枚金币,价值上千万美元么。这十几枚金币,怎么也值万把美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