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腰酸腿软,正在处理贪欢几日之后堆积留下的事物。
开店之前的准备工作已经弄的差不多了,随时都可以开张,他心里惦念着家中的小妻主,这回可真是被小妻主给喂饱了,甚至于只要一想起那几日的混战,他便腰眼发麻,小腿肚子都在直抽抽。
可不论如何,妻主总是自己的妻主,心里还是想着念着的,于是这一日大哥让越宁捎来妻主已经“睡醒”的消息,他便和越宁一起策马回到了紫园。
淑君回来时不太凑巧,老二淑玉正在闹脾气呢。
“咳,我知道是我不对,”小妻主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低眉顺眼的赔着错儿,“但你总不能不看病呀?惧病晦医,这可要不得?”
淑玉正裹着被子,哆哆嗦嗦地瞥她一眼,显然是气的不轻,“你以为这要怪谁?”
“好好好,我的错,我的锅,全是我的,是我不对?二爷您能不能消消气?”
淑玉一噎,竟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
她为何要这般好脾气?她要是甩个脸子,或者是凶他几句,他反而更好发挥,可眼下她只顾着顺毛捋,他反而不好发作了。
“……哼!”头一扭,不想看他了,她昏睡了两日,他也休息了两天,但仍是浑身难受,且本是刚刚好转的病情,刚养好一些的身子,竟是又败了。
他这两天都不能下炕了,他本还想着趁着最近天气不是太冷,出去赏赏雪呢。这下子好了,还赏什么雪?他只能老老实实坐回他的药罐子,拖着这个病恹恹的身体卧病不起了。
董惠莹着实尴尬,但也不能放着他不管,于是悄悄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他手腕。见他身体虽僵着,却一言不发。
嗯?不说话?好吧,她就当做不知他对自己的排斥好了。
于是帮他把过脉之后,她便去了药房,家中原本囤下来的草药已经快要耗光了,她只好让人再买回来一些,于是小院内苦苦的中药味经久不散,淑玉每喝一口药便要皱一些眉头,着实是苦的厉害。
“尝尝这个吧?”小妻主端来一碗冰糖银耳羹。淑玉撇了撇嘴,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
接过银耳羹,他小口小口的喝着,甜羹冲散了口中的苦味,他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见此,董惠莹便是放心了。
这几日晚上,哥几个依然是每日轮流去妻主的房间。
这天晚上正好是淑君“值夜”,俩人光不出溜地躺在被窝里,刚出完一身汗。淑君黏腻腻地抱住妻主的小身子,撒娇道:“小惠,你倒是也理理我嘛,你这几日光顾着围着淑玉转了,我从八里堡回来好几趟,你却不关心我,你知不知道我好伤心呀?”
她一个脑袋两个大,“好好好,这不是,这不是……淑玉身体不好么?我得照看着他,也省的你们担心对不对?”
“那你亲我一口!”
“梁三岁……”
没辙了,吧唧一口,也把人给哄的乐呵了,于是被里翻红浪,一场久战,直至最后俩人相拥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