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鸽冷淡的瞥他一眼,“也就是说,你承认紫茴是你的妻主,你想和她在一起,做她的男人?”
淑玉懊恼地瞪了云鸽一眼,“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云鸽笑着站起身,“我就当你是这个意思好了,反正你得记住,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是你自己想要这样的,若你以后对紫茴不好,又或者是以下犯上,欺凌于她,我云鸽第一个不饶!”
随即,云鸽袍袖一振,一把簌簌粉末洒落而下。
董惠莹顿觉不妙,她猛地站起身来,身体却晃了一晃。
“妻主!”
智宸连忙搀扶住她。
其他人也是踉跄了两下,似乎是有些站不稳。
“云鸽,你……”
在昏迷之前,她只来得及瞧见,云鸽唇边勾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放心,这是好东西。”
***
等董惠莹从昏迷中醒来时,便见屋内几个,老四浩铭喘息声卒中,逸宣则神色恍惚,淑君背靠着墙壁口干舌燥,就连大哥梁智宸,也是一副犹若烈火焚身的难受模样。
淑玉气不可遏,“那个姓云的!!”
门竟然被云鸽从外面锁上了!
他咬牙切齿,但眉眼间却染上了几分柔媚,呼吸不稳,吐气如兰,半个肩膀靠在墙上,难受的扯了扯自己的领口。
就在不久之前,哥几个陆续醒来,纷纷发觉自身的异样,他们知晓这一定和云鸽之前洒下的那把粉末有关。
他们死皱着眉头,煎熬着,忍耐着,总算是体验了一把当妻主“上瘾”发作时的难耐折磨。
“妻主……”
忽然,一人从身后轻轻抱住了小妻主。这是淑君,他含着妻主的耳垂,本是慢条斯理的轻磨慢咬,却逐渐的,行为越发不受他控制。
而其他几个,很艰难的忍了又忍,最终却拜倒在这药效之下……
室外冷风狂刮,室内则更像是群魔乱舞,一切皆不可描述。
第二天……
胖妹妹董心愿探头探脑的趴在院门上,她心道往日这时候喜惠院已经差不多要开饭了,可今日这又是咋了?咋院子里头静悄悄的呢?
嗯,胖妹妹是来蹭饭的。
心觉有异,便推开院门走了进来,瞧见大姐那屋锁着门,她不禁想起过年时,自己貌似曾干过类似的好事?
隐隐似有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内传来,这沙哑的嗓音投降般说道:“不行,不行了,我不行了,快把她拽走,让她下去……”
咦,二姐夫这是咋了?嗓子咋哑成这样?
胖妹妹凑近了门口,这时一人声若洪钟:“我来!”
啊,是四姐夫!
四姐夫平时像个哑巴一样,不爱理人,很沉闷的性子,可这一回吐字竟铿锵有力?
“炕凉了,我去添把火。”这是六姐夫的声音,胖妹妹最喜欢的便是六姐夫,因为六姐夫可温柔啊,脸上总是挂着好看的笑容,待人亲切,很是温和。
二姐夫虚弱道:“门被锁上了,被那个姓云的从外面锁上了……”
接下来,大姐夫说:“窗户,看看窗户能不能推开,从窗户出去!”
淑玉:“!!!”
窗?
泥煤的,他竟然忘了,窗户,有窗户!
他昨日完全可以顺着窗户爬出去的!!
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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