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笑意盈盈,敞开了双臂,一副任她为所欲为的模样,“好啊,但为君故,莫敢不从。”
她噗嗤一笑,“这可是你说的!”但她整颗心都酥了,他这副模样,真的太宠了。由着她施为,由着她乱来,她想怎样都好,让她心里暖融融的。
俯身,吻住他的唇,水声荡漾,她动作着,不疾不徐,似是想好好品味他给自己带来的感觉。
直至许久之后,她畅快的轻喊了一声,紧紧的抱住她,他亦用相同的力道,满是珍惜的环住了她的腰。
“惠……”
真想一辈子,便和她在这里,在水中,在这温泉里,一直和她连在一起。
将脸深深埋进她胸前,叼住她一小块肌肤,轻磨慢咬,像是想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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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夫二人出来时,是早上,在安阳村给苏浪看病时耽搁了一点时间,来到山洞时正是晌午,而之后又昏天暗地的疯了很久,直至俩人从山洞里出来时,天都已经黑了。
当天晚上,二人回到紫园,表面看似一切如常,但等吃过晚饭之后,回到妻主的房间之后,俩人便立即滚在了一起,似有用不完的精力,足足一个通宵。
直至天快要亮了,董惠莹身上全是汗,从梁智宸身上爬下来,她心里纳闷极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食髓知味又或者是适应力太恐怖?
当初在青峰山上,和淑君在一起时,第一次,很不适应,第二次便神清气爽。
再来便是初三那天,被淑君折腾了一整夜,骨头都快散架了,而在这方面,因为俩人平分秋色,她实在分辨不出谁更加厉害。
可同样是闹了一整夜,但她却并没有像上回那么累,顶多是出了一些汗而已,而且身体里面似乎有着一种更深层次的骚动在持续不断的叫嚣着。
她抓了抓自己的脖子。
过完年,梁智宸便已经二十七了。开了荤的男人是相当可怕的,几乎是分秒必争的。他从后面抱住心爱的人,吻了吻她白皙光洁的肩膀,然后轻轻一用力,便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唔……”回首,唇被他叼住,唇齿相依。她的身体似乎更加敏感了,也不知这种变化是好是坏?
他只是稍微弄了两下,她便化的像滩水一样?
一室春情正浓,直至翌日晨光高照,梁智宸起身穿上了衣服,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才推门而出。
他烧了许多水,打满一整个浴桶,之后亲自伺候她洗漱,期间她故意使坏,捧起一把水泼了他一脸,然后自己掩着小嘴贼贼的偷笑。
他也只是好脾气的笑着,不气也不恼,但之后便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裤子,于是水花荡漾着,桶中水满溢而出,轻轻的喘息声在室内回荡不绝,直至水都快凉了,二人这才意犹未尽的从浴桶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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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逸宣心不在焉的切着菜,却时不时地瞟眼妻主那屋,见门扉禁闭。虽然这回妻主似特别小心,大哥也没像三哥那般使坏,
可是,这都已大中午了,两人猫在屋里不出来,他又哪能猜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