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兄,你怎么看孙权此人?”良久之后,赵风继续发问。
“孙权?小孩子过家家罢了,若是孙坚,操还能将其放在心上。至于孙权?不是操有意贬低他什么,实在是他不如孙坚太多了!”曹操笑道。
“嗯?这是为何?孟德兄难道知道些什么?”赵风微微一愣,这江东的内幕,不是只有他才知道的吗?
“子虎你想一下,那孙坚跟操差不多大,而且是武将出身,怎会出现什么样的大病?自古以来,就没有废长立幼这一说,除非长子着实差的太多。所以,就算其有大病在身,也不至于将江东之位传给孙权,至少应该会传给其长子孙策!
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孙权领了江东之主之位,孙坚和孙策似是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这说明了什么?十有**便是孙权将其软禁或是杀害了!如此杀兄弑父之人,又怎配做这江东,甚至说是这天下之主呢?”曹操越说越是激动。
听完曹操的分析,赵风顿时心中一惊,曹操的分析竟然与事实几近一致,这是没有想到啊,曹操竟然能够将江东之事分析的如此透彻。虽然在孙坚和孙策的去向上,跟事实有些出入,但是,这也是无伤大雅的。
“子虎?”见赵风在愣神,曹操便开口提醒,“子虎,操说的不对吗?”
“对,风只是惊讶于孟德兄分析出来的孙权的所作所为,是在是为人所不耻!”赵风叹了口气,若是刨除这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心性,孙权应该还算得上是一个雄主。但是人生便就是如此,容不得一个污点!
“所以说,天下间的雄主仅子虎与操二人耳!”曹操大笑着举起杯,“至于那刘表还有刘焉,不思进取的匹夫,更是不足为惧!”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子虎来,我们喝酒!”曹操说道兴起,举杯邀赵风饮酒。
“呵呵,好句,好句啊!”赵风赞了一句,同样的也举起杯,“为了我们将来能够给大汉百姓更好的生活,干杯!”
“干!”曹操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契阔谈讌,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听完之后,赵风心下一惊,这曹操怎么提前将这《短歌行》做出来了?剧本有点不对啊!不过虽然心下如此惊讶,但是还是咱道:“孟德兄好情怀!愿天下归心!”
“哈哈哈!天下归心!天下归心!”曹操疯狂地大笑。
……
次日,就在诸侯领兵来到虎牢关下的时候,吕布早已经领兵在关上等候了!
诸侯刚刚叫阵没有多久,便即城门打开,一将领兵而出,只见此将生得器宇轩昂,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顶束发金冠,披百花战袍,擐唐猊铠甲,系狮蛮宝带,纵马挺戟,行至阵前。
没错,此人正是吕布,众诸侯也都认识。
“盟军的匹夫们,谁敢来与我吕布决一死战?”吕布大肆叫嚣。
“吕布嚣张,谁敢……”曹操正回头询问间,一将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冲向吕布,只留下一道残影还有一声暴喝,“三姓家奴莫要猖狂,看俺沙摩柯来取你人头!”
“哼!还是如此的不守规矩!”赵风冷哼一声,轻声说道。虽说是轻声,但是这个声音还是传到了一旁的刘备的耳中。刘备顿时脸色一黑,但却没有发作,毕竟这的确是沙摩柯的错!
而一旁,曹操脸色阴晴不定,昨日刚刚推举他为盟主,今日这沙摩柯便来打脸,曹操不生气那是不可能的!
刘备小声在魏延的耳边吩咐了一句:“随时做好准备,一旦三弟不敌,立即去救援!”
且不说诸侯的反应,且说战场之上,吕布见沙摩柯冲来,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当沙摩柯的那句“三姓家奴”刚一出口,吕布的怒火瞬间便被点燃了。
“手下败将还敢言勇?纳命来!”废话不多说,吕布双腿一夹,赤兔会意,迎上了沙摩柯的攻击。
沙摩柯现在对于自己的武艺是十分的自信,他也是经历了一番苦练,觉得自己有了很大的提高,就算是不能战胜吕布,也不会像当年在虎牢关下那么狼狈了!
然而,沙摩柯不知道的是,他在进步,吕布亦在进步,而且,吕布进步的幅度更大,虽然此刻沙摩柯的武力值已经进步道95,比之前的92有了长足的进步,几乎快要跨过超一流武将的那个坎了,但是吕布的武力却是从当年的99进步道如今恐怖的107!
当年沙摩柯不是吕布的对手,二者的差距还不算太大,但是如今,二者可谓是有了天壤之别,这天大的差别两人的第一次交锋便显现了出来。
只见两人战马(牛)越来越近,吕布持戟,沙摩柯手持铁蒺藜,第一回合两人便不约而同地想要硬碰硬比拼一下力气。
“碰!”两柄武器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
“糟糕!”魏延见到场上的局势,暗暗叫遭,连忙拍马而出,直奔战场。
魏延看到了什么?只见场上两柄武器相撞之后,那沙摩柯的铁蒺藜竟然脱手而出,直向后飞去。力量比拼上,沙摩柯竟然输了!
“哼!不堪一击!”吕布冷声哼道,这沙摩柯跟他一比,实在是太弱了,对于吕布来说,简直一点挑战性的没有!“手下败将!纳命来!”
“噔噔噔……”就在这时,吕布忽听得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直奔他而来,吕布抬起头来,只见是魏延拍马而来。
“哼!又是你!就算是你两人齐上,我吕布又有何惧?”索性,吕布也就放弃了杀沙摩柯的想法,等待着魏延杀到。
趁着这个时候,沙摩柯拨转牛头,回身将自己的兵器捡了起来。
“三弟,无事吧?”魏延问。
“无事!”虽然双手有些颤抖,虎口还在流血不止,但是沙摩柯嘴上还是逞强说无事,“二哥,这吕布的力气好像又大了不少!不能大意啊!”
“嗯!”魏延微微点头,那一份属于他自己的武者的骄傲在心中油然而生,与沙摩柯一同,朝着吕布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