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差一听夫概此言,整个人都为之不爽,这点他也的的确确是想到了,但他无法割舍对西施的爱意,这辈子他能够爱几个人呢?后宫的女人一个个都是冲着荣华富贵来的,只有西施能够让他感受到一丝丝的温暖。
吴遂!夫概两人该说的都说了一遍,至于最后夫差怎么现在,就不是他们的事情了。
夫差看着上方的,双手不停的在摩擦着,半响无奈道:“杨广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杨广原来还怀疑这夫差会不会鱼死网破,如今看来是自己太高看他了,杨广双目盯着面沉如水的夫差,嘴角微微上扬,虎目盯着前方道:“这样吧!我等也不是什么商贾之人,吴王你割让边境十城,孤就将这个女子还给吴王如何!”
“混账!我国之疆土,乃是列祖列宗以血汉所铸,怎是一介女流可比,大王此举万万不可啊!“吴遂一听顿时血气翻涌,整个为/的脸色都白了一圈。
夫概一听,可谓是气升三尺,他本身就是夫差的叔父,自然有教训夫差的资格,但还在夫差还没有下命令,否则日后少不了一番口舌。
杨广此扑举也是有他自己的用意,那就是诛心,如若夫差真的答应下来,不出三天夫差的军心必然下跌,人人必然自危,时机一到夫差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夫差能够登基为王,自然有他自己的优点,还不至于连杨广这点小伎俩都看不破,夫差脸色变得阴沉,他开始后悔,当时没有杀了王吉贞,这样也免去了许多的麻烦,如果他有机会,一定会先杀了王吉贞以绝后患。
双目如龙,道如寒光,夫差原来低沉头颅微微抬起,像是做了非常大的决定一般,他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这一刻他仿佛又会到往日的热血和昔日的峥嵘。
夫差微微催了战马,扭转马头向着阵营中走去,半响夫差言如剑锋,冷哼道:“进攻!”
这两个字仿佛有天大的魔力一般,原来还萎靡不振的士兵,单单因为西施一人都开始沉迷,愿意很简单,因为夫差一人,他们已经丧失了太多的战机。
夫差刚刚的言语也代表了他的立场,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包含了太多的含义,代表了夫差放弃了西施,所有的士气…军心都开始消失不见,而有的便是他们愤怒的反扑。
吴遂扬起手中的宝枪,拔出怀中的宝剑,大喝道:“进攻!“
“杀!”
“喝………哈…………杀!”
后面的士兵一个个都抄起手中的兵器,极速的向着前方发起了进攻。
夫概心中的石头也是放下,摆出怀中的宝剑大喝道:“弓箭手放箭!杀”
所有的士兵都开始如火如荼,开始一场地狱般的屠杀。
夫差在后方,被对着城墙,解下怀中的宝剑,立于身前,双手搭在上面,心如止水,夫差回忆着自己和西施的滴滴答答,心如刀绞,是不舍,同时也是一种痛处:“西施孤是爱你,但同时孤身上有无法割舍的重担,不爱江山爱美人…………呵呵………!“
杨广瞳孔一缩,连退三步,碰巧撞到了赶来的苟,杨广这才镇定下来,虎目望向下方密密麻麻冲杀而来的士兵,杨广拔出怀中的宝剑,沉声道:“将士们建功立业到时候到了,守住城墙,今天晚上本将请你们吃肉!”
“喝…………杀!”长年见不到荤腥的士兵,在这一刻全部都爆发了出来,他们卯足了劲,至少在这一刻气势十足。
杨广看着城墙上的气势,起码暂时还不会丢失,对着一旁指挥战斗的王铺臣道:“城墙上就交给你们父子了,吾下去和苟将军商量一下对策!”
“主公请放心,有我等父子两人在,必不会出现什么差池!”王铺臣手中的宝刀闪发着寒光,双目炯炯有神。
“哈哈哈哈哈哈!”杨广突然间哈哈大笑,所有人都不知道杨广在说笑什么,但唯一知道的,就是现在的杨广异常的开心。
杨广的开心也是有道理的,他开心的不是调侃了夫差,也开心的也不是士兵们士气的大震,而是王铺臣对他杨广的称呼,从原来的少主,变成现在的主公,两个字虽然只有一字之差,但却是天差地别,至少在这一刻,王铺臣父子算是上了他的贼船,想要轻易的下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杨广扬长而去,王铺臣却是虎视眈眈的盯着下方的兵马,随即道:“传我将令放箭,滚石雷木准备,但凡靠近的吴兵,通通绞杀!”
“得令!”
“王吉贞何在!”
“末将在!”意气风发的王吉贞上前一步,等候着王铺臣的调令。
“你速速带领下方的一万兵马整装待发,没有吾的将令,死也不能动!”王铺臣此刻的将军之气,瞬间便是爆发出来,不待任何的犹豫,像是比直的钢铁。
“父亲为何不将这股子的生力军投进去,这样我们不是更加有把握!”王吉贞疑惑,这种扑兔不用全力,可是非常容易吃亏的。
王铺臣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眼中自信满满:“我也是时候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了,同时我也有信心,依靠这些兵马拦住他!”
“可是父亲………!”
“我们不能将全部的兵力暴露在夫差面前,以两万对四万,夫差定然以为自己的足够的力量拿下这个城池,必然会全力以赴,而我们的机会也就在这个时候!如若可以!你领一万人马杀出,定然可以打夫差一个措手不及,明白吗?”王铺臣心中到也有些兵法,其实这些都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苟,他为了捧他们父子二人,可谓是煞费苦心,虽然王铺臣不知道苟的用意,但这样的人物只可深交,不可力敌。
苟这个家伙,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让人捉摸不透,从项羽和袁绍打仗的时候,就给这个家伙起了一个绰号,名叫:“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