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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言情小说 > 哈利波特之晨光 > 第一百零八章 创造者之路(七)

菲丽儿房间的门是敞开的,里面传来了喧哗声,甚至还能听到一点哭声。

乔治安娜的脑子嗡嗡作响,此时的感觉就像是那一年的万圣节,大餐结束后,所有人离开时,发现霍格沃茨礼堂外的墙上出现了用血写的字。

其实如果按照校史记载,有求必应屋是魔法部,也就是当时的魔法议会为了庆祝霍格沃茨建校而送的礼物,那么它就是充满了古代魔法神秘力量的城堡中的薄弱环节。不只是那颗被孩子们用来搭建树屋的树,消失柜、通往猪头酒吧的秘密通道等,都是和有求必应屋有关的。

家养小精灵们早就知道它存在了,身为校长的邓布利多却是在某次巧合发现的它,似乎连校长也有不知道的关于这个城堡的秘密。

罗马人没有使其他罗马人沦为自己奴隶的习惯,虽然罗马人也有把罗马公民卖为奴隶的事情,但一般都是把人卖到台伯河另一边,即非罗马人居住的地区。

然而根据李维的记录,早年也有为罗马立下汗马功劳的百夫长,他没有死在战场上,却被债权人送入地牢,受尽折磨的他衣衫满是污垢,外表呈现着死尸般的苍白和憔悴……

当乔治安娜来到菲丽儿房间的门口,里面有四个人,有一个人事不关己般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穿着海军的制服。另外三个人,包括菲丽儿在内正在“交谈”。

说是“交谈”,更像是谁都不知道谁在说什么,长得最高大的海军军官背着手,皱着眉头,看着菲丽儿和另外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就像死尸般苍白,不仅憔悴,还很惊恐,仿佛刚刚接受了什么磨难。

她身上的衣服好像在海水里泡过,干了的地方都是盐渍,从门口到她所站的地方留下一道带盐粒的水印。

“这是怎么了?”乔治安娜问。

所有人都看着她。

那个憔悴的女人看到了乔治安娜,缓缓地朝她走来,像是想要拥抱她,但是她的举动被军官挡住了。

“谁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了?”乔治安娜又问。

“我们在海里找到了她。”那个挡住了女人的军官说“她和另外39个女人,在科托尔海湾差点被淹死了,我们把她们救了上来。”

科托尔海岸就是昔日阿尔巴尼亚海盗和斯拉夫海盗的港湾,不过自15世纪起威尼斯就控制了那个地方,保证亚得里亚海的航行安全。

“她们为什么会在海里?”乔治安娜问。

军官摇头。

“我们听不懂她说什么,我们以为菲丽儿小姐会说她说的语言。”

乔治安娜看着菲丽儿。

“我也听不懂她说什么。”菲丽儿惊慌地说,像是被吓着了。

菲丽儿虽然曾经是奴隶,却至少没有被虐待过,而眼前这个女人却像是被人逼到了绝境。

“岸上的人称呼她们是女巫。”那个坐在一边的军官说。

“你怎么知道的到?”乔治安娜问。

“他们在悬崖上,我们一靠近他们就跑了,我听到他们那么嚷嚷的。”那个坐着的军官说。

乔治安娜再看那个女人。

她确实长得很像“老巫婆”。

用“钻水法”的确是一种测试方式,内陆地区是丢进河、湖里,海边的话就是往海里扔了。

但是一次40个人,简直闻所未闻。

乔治安娜从颤抖花手镯里抽出了魔杖。

上一次使用思维接收咒,是她突发奇想和西弗勒斯玩的一场“游戏”,结合白日梦咒一起用的。

后来她转念一想,她不需要与这个女人沟通,她只需要用“摄神取念”,知道她经历了些什么就行了。

可是她拿着魔杖的手不自觉地发抖,魔咒也一直没有释放出来。

“我来吧。”扎比尼说,将她的手给按了下去。

乔治安娜捂着脸,来到了房间外面。

她觉得自己浑身冷地厉害,好像在冰冷海水里泡着的是她自己。

“爱”,其实是女性为了调动自己的潜能,通过引发自我献身和牺牲,就像燃烧自己的生命一样换来一种力量。

物权、债券和家庭权的历史悠久,从罗马旧法时代,甚至更早以前的汉谟拉比法典就提起了。

人格权却是短暂的,甚至“人格权”这个词都没有任何解释和规定。

自然权利理论时美国建国者们的最基本知识储备,《独立宣言》中提起来自然法和自然神明。

自然人可以是拥有生命的人,也可以是有血有肉的人。总之,《拿破仑法典》并没有对自然人进行定义。

天赋人权的自然法思想,让人的人格与身份不再有任何联系,身份蜕变为仅仅与婚姻亲属的伦理关系相联系的一种民事地位。更注重的是财产权和契约自由的保护,而漠视了人格权的保护。

假如夫妻双方因为生育孩子的问题无法达成共识,离婚是一种恰当的手段。

这时,扎比尼出来了,他看着乔治安娜。

“她们举行了太阳庆典。”扎比尼用怪异的语气说“然后她们涉嫌巫术仪式,会游泳代表一种恶魔技能。”

复活节是春分月圆后第一个星期日,而春分对女巫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冬日漫长的黑夜在这一天结束,白昼会越来越长,象征着阳性力量的复苏。

“谁组织的?”她疲惫地问。

“就是一些村民。”扎比尼冷冷地说。

“私刑?”乔治安娜问。

“可以那么说吧。”扎比尼说。

“交给军队去处理,还有,找一个能说当地方言的人来,给她录口供。”乔治安娜回头看了眼那两个海军军官,他们也在看着她“消除他们的记忆。”

“我们能保守秘密。”那个拦住女人的军官说。

“我不是质疑你们的保密能力,少尉……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魔法,比区别谁是真正的巫师更有用。”乔治安娜平静地说“除了她之外,其余的人在哪儿?”

“在船上。”另一个坐的很远的军官说“我们不确定有没有庇护所愿意收留她们。”

“先给她们找衣服换了。”乔治安娜看着女人身上褴褛的衣服“男人总有不方便的地方。”

“是的,夫人。”菲丽儿说。

接着乔治安娜就离开了。

往回走的路上,她想起了狄奥多拉,当查士丁尼想要离开君士坦丁堡的时候,狄奥多拉说出了“紫袍是最美的裹尸布”。

同时也是她,将刚生下的女儿埋葬了。

《拿破仑法典》虽然有许多不完善,甚至是倒退的地方,但还是有划时代意义的。

就如狄德罗对伏尔泰说的:我们的设想是不让迷信、狂热、无知、疯狂、恶毒与残暴之徒有容身之地。

爱因斯坦曾说,面对他人伤害时,弱者复仇,强者原谅,智者无视。

可很显然,她既不是强者也不是智者,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

等回到了自己的书桌边,她拿起了羽毛笔,开始写回信。

瓦伦提尼安曾给他的姐姐安排了一桩婚事,但是她却写了信给阿提拉,表示愿意与他结婚,给了阿提拉出兵罗马的借口。

在写好了信后,她摘下了自己的戒指,并没有将它随信寄走,而是在火漆上留下了自己的徽章。

女人会因为爱,忍受不义么?

她不知道别人,反正美狄亚为了复仇,连自己的儿女也杀了。

等火漆冷了,她让人将信送走了。

然后看着天花板。

阿提拉在北意大利肆虐一番后,到达了曼图亚休整,他在那里等到了罗马教皇。

他的“未婚妻”原本在拉文纳,现在不知道哪儿去了,教皇和阿提拉沟通后,阿提拉就掉头去高卢了,据说他走的时候说,下次他回意大利会来接他的新娘。

“这就是复仇的感觉吗?仿佛身体被掏空了。”她自言自语般说。

没有人回答她,但她感觉有一只黑狗在舔她的掌心,仿佛它是一只宠物犬,而她手里,藏着好吃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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