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秋!知秋!你得快一点!外面好像有点按捺不住了,他们似乎有了新的动作!”一直没有说话的铁塔总代老人对知秋说,这句话传到知秋耳朵里,让知秋不由得有了一点紧张,差一点停顿下来。
铁塔总代老人只是提醒了这样一句,就被嫣子小姐打断了,“大叔,你没看到知秋哥哥在忙着吗,你这样子说话只会让他分心,不是还有我们两人在么,不管有什么危险,不管他们有什么动作,我们一定要为他们做好护法!”
“小姑娘,你提醒了我,我不该给他说这些!”铁塔总代老人低着头,有点惭愧,“他们若是要搬这个箱子,会不会让这两个娃娃失重,我们一边一个把他们稳住,不让它们分神!”
“好,好的!”嫣子与铁塔总代老人紧紧地挨在两人傍边。
就在这个时候,黄铜箱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一个大型的机械慢慢的开进来,它的履带碾压地面的声音很是剧烈,似乎都让地面微微颤抖起来。
这种微微的颤抖,让黄铜箱子里面也感受了到了来自外面的丝毫的动静,尽管,在黄铜箱子里面依然是独立的一个世界,一方天地。
嫣子与光头老人感觉到了,他们相信知秋也已经感觉到了,但是,他们紧紧地将知秋与小佳佳围起来,尽管危险还没有来临,也不知道将会面临什么样的遭遇,他们还是警惕的感受着,应对突发的危险。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要干什么?”此刻,在黄铜箱子里,两个影子看着外面,有些诧异的惊叫起来。
“他们是要把箱子带走吗?弄一个起重机就想撼动伟大的铜魂基地!他们就想这么轻松的把铜魂搬进他们的实验室?”灯乐的声音却显得很轻松。
“我们的铜魂受了损伤,可是没有以前那么大的威力了!”尖尖嗓子的灯苦老人还是很担忧,“这个关键时刻,可不能让他们有丝毫的偏差!”
“那就展示一下你我的手段,让这几个小家伙也感受一下我们的功,功夫!
”灯乐耸了耸肩,对灯苦说,“我们可是多年没有来干具体的攻守之活了,你还记得老本行吗?老家伙!”
“记不得也得记得!不然,我们就跟他们一起完蛋!”灯乐依然是一脸的风轻云淡,“这些年,我们与影子家族有过一些约定,他们也根据我们的想法,搞了好几个赝品出来,估计对我们的一些手法也有了了解,所以,今天,我们应对之策,就是以不变应万变,看他们搞什么,我们对什么!”
“嗯,有道理!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是要打好根基,至少不要让他们弄一些小伎俩就来触动这个基地!”灯苦点头说,“我们虽然没有家伙,但是设置几个阵法,还是没问题的!”
“那就开始吧!”回答完,灯乐已经身影一闪,立在了黄铜箱子的门侧,他的手猛地搅动一股淡淡的气流,在黄铜门的空间点上,开始出现一个又一个繁复的符号,艰涩的图案。
在们的另一侧,灯苦也已经就位,他却是低头俯视黄铜箱子,以地面为轴,开始在黄铜箱子的四个角落划动一股淡淡的空气细流,然后他的眼前突然间也出现了一些繁复的图案与符号。
这个时候,若是知秋与小佳佳再看的话,他们就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些反复的图案与符号,竟然都与两个地方有关,那就是飞鸟塔与一座神秘的山,画山!
画山在那里?
知秋不知道,远在千里之遥的孜云也不知道。
孜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了,电动车早已没有了电,在盘山公路的黑夜里,她推着电动车,几乎是用自己的意识和毅力在下坡时而骑一阵,又在颠簸的路段下来推一阵,有时歇一下,有时从自己的空间里面拿一点收集的过期食品吃一点,喝上一口美味的佳酿。
只有这个佳酿,这储藏多年的窖藏老酒,让孜云能够快速的恢复自己的体力,刚才,自己倒出了酒,将小男孩的发烧神奇的救治了,让小男孩慢慢的恢复了身体的健康,这简直就是奇迹。
只是,在这个深夜,孜云
在下到一面悠长的峡谷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惊讶的合不拢嘴。
张大嘴巴,孜云停下了三轮车,她看到,就在自己的前方,远远的峡谷之上,一个恢宏的山的轮廓清晰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好雄伟的山,这山里一定有神仙吧!”孜云一眼看去,看到这个山的轮廓给自己的最真实的感受。
高耸入云的山势,俯天看地的气度,色彩相宜的浮雕一般的立体感,尽善尽美的出现在自己眼前,一眼看去,这座山,竟然没有半点可以挑剔的瑕疵与不足,仿佛,它就是天地之间最完美的化身,最正确的答案,最优雅的形象!
最重要的是,在孜云隐隐约约的记忆里,似乎,自己早就见过这座山,早给与它熟知!
像是久别重逢,又像是完全陌生,这个山,像一个密!
有太多的疑问,孜云正想把火锅女召唤出来,向她询问这个山的怪异事情,没想到,她刚刚一回头,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火锅女已经是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身侧,双手合十,虔诚而又认真的面对远方的山的轮廓。
“你知道这个山?”孜云惊讶的问。
火锅女没有说话,依然是虔诚的仰视着远方的山,仿佛周围所有的事物都不存在似的,她的样子没有了往常的冷艳与矫情,确实显得很是严肃庄重。
“为什么我回忆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认识他呢?”孜云顺着火锅女的目光,再次看向那座山的轮廓,可是,当她再次看过去的时候,眼前的天幕似乎突然之间变了颜色一般,山的轮廓竟然在自己的眼前消失的无隐无踪,只是呈现天幕的色彩,黝黑的没有一点亮光的色彩。
“山呢?他,他怎么不见了!”孜云好奇的连声问道。
“他,就是画山!你能看见他的真容,已经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了,怎么可能让你一直见到!”火锅女此时已经恢复了矜持和傲气,倨傲的说。
“什么?他,他就是画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