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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云平说:“岳父知道这事的错主要在自己,在家里被岳母和奶奶埋怨了个够,就不想让你知道他多么失败了。”
午阳说:“教育孩子不早恋没错呀。”
“不是,他的话说错了。他说女孩家里开米粉店,是社会最底层的人,向阳就是为了这句话才翻脸的,奶奶也说他是忘本了,爷爷死的时候,他才一点点大,奶奶就差带着他讨米了,后来不是伯伯、伯母,他也不可能读大学,现在还在农村种田也不一定,能开米粉店就是有大出息了。”
“错了就认错,父子还要记一辈子仇呀?”
扈云平笑笑说:“哥,岳父是成功人士,虽然还只有50岁,可头脑已经僵化得不得了。奶奶也说家里是犟种,当年你爷爷就是跟家里闹掰了搬出黎塘的。现在让他认错,恐怕比让他死都难。向阳刚离开家的时候,整天耷拉着脸,谁都不敢惹他,不过现在好了,雨过天晴了。向阳建米粉厂,就是他帮忙买的地,建的工厂,在各地的米粉店,也是他的队伍装修的。向阳给的钱,都给他留着呢。”
午阳笑道:“叔叔是一言堂搞惯了,说话欠考虑,其实并不是那样的意思。以后我们都多劝劝他们父子,让他们和解了。向阳这家伙从小就是个情种。不到体制中来混。对他也许更好一些。他想来承包我公司的食堂。我派人去跟他联系了,总的来说,我肯定会支持他的。”
“谢谢哥了。您今天还出去吗?徐正良没来呢。”
“出去,徐正良被我安排出去工作了,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回来。你除了继续在这里守电话外,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事情,尽可能地管一些,也可以增强协调能力嘛。”
“好。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我会打电话告诉您的。”
午阳离开办公室,今天是没有准备去各县市的,还约了安澜她们在李家坪等着呢。到了金融城,看到安澜的车在坪里,估计她们在双双办公室,就打电话让她们下来。怕去了又被这两人缠住了。
下楼的不是两人,而是六人,安澜、甘露、李双燕、杨细娥、扶桑、席杨。扶桑和席杨见了午阳,就打躬作揖,“老板好。给你拜年。”
午阳笑道:“你们应该叫居士好呢。”
席杨说:“我们现在也是居士,不是尼姑了。”
扶桑笑着说:“午阳。你是说我们不应该叫老板吧?可刚才安澜接到电话,就跟我们说,下去吧,老板来了。”
安澜说:“家里的老板也是老板嘛。”
午阳笑笑说:“没错,可不能拜年呢。对了,我那个黎芝妹妹呢?”
扶桑说:“黎芝带杨晔去医院检查了。”
席杨从车上拿了铁锹问:“午阳,去哪里找东西呀?”
扶桑说:“我们三个壮劳力去就可以了,她们这些娇小姐都不用去了吧?”
午阳说:“反正不远,都过去,就当是锻炼身体。露露,你开车带了工具走芙蓉路,我们走路过去。”
甘露说:“只有澜姐是娇小姐,她开车去吧。澜姐,是停在美食街那里的停车场。”
“知道,你们将铁锹放进来。”
李双燕说:“午阳,带了这么多编织袋,如果装满了,这车也装不下呀。”
“没事,就寄存在秦王食府好了。现在我也没有去实地看过,不知道能不能马上就挖呢。”
双双笑道:“还是这种情况,我就不去看了,忙不赢呢。”
几个人在断壁残垣之间穿行,脚下也没有路,午阳几个习武的不要紧,就是累了甘露和杨细娥两个。
快到了地头时,甘露说:“午阳,我都出汗了呢。”
午阳说:“出汗好,排毒。”
“我们在矿山这两年,可没少出汗呢,今天还有出汗的机会呢。”
午阳笑笑说:“是不是要我背你呀?”
甘露说:“这里又没有外人,背一下也可以嘛。”
席杨说:“你们可别腻在一起啊,这里还有两个老女孩,跟母老虎差不多呢。”
甘露笑笑说:“你们这样的母老虎也太瘦了吧?”
午阳还真担心背了甘露,她们也要背,如果哪里冒出一个长焦距镜头来,那就麻烦大了。“我们到了,你们自由活动,我来看看。”
一大团的紫气下面,是一座被埋没在河沙5米以下的古墓。古墓是在那种含白色砂砾的粘土中挖成的,然后在四壁浇筑了白膏泥,然后用青砖砌成了墓室和耳室。整个古墓是枕山蹬水的形式,下葬时肯定是在水面以上的,肯定是后来山洪暴发,泥沙在这个回水湾里淤积,古墓就被埋到河沙下面了。午阳对墓制没有研究,可京城的十三陵还是去过的,也去墓室参观过,这里跟十三陵的形制差不多,应该是明朝的墓葬了。
午阳估计,这古墓应该是自己在现在建博物馆那个地方,发现的文物的主人,因为离得不远,年代也相符。
这么大的地方,靠几个人手工来挖,除非是进行考古发掘,不考虑时间,也不考虑让别人知道,想这样自己来挖,属于盗掘,说什么也不敢的。
仔细对墓室里面的随葬品探测了一番,主墓室里面的玉器、陶器、瓷器、铁器还是不少的,可里面有水,棺木里面即使有自己最想要的书画,肯定也被泡坏了。
看到地下水位这么高。对甘露和刚刚过来的安澜说:“你们想在这里采沙。不好弄呢。刨去上面的泥土层,只有几米就有地下水了,必须想办法才行。”
安澜说:“我们已经知道这里的地下水情况了,现在还是没有下雨,地下水位不算最高,如果春雨连续下,或者是渌江的桃花水下来会浸过来,地下水位还要高几米的。基本上没办法采沙。我们现在正在请叶妈妈设计,沿渌江江堤修筑一条大的拦水坝,隔断这里和江水的联系。”
午阳说:“修这么一条拦水坝,得多大的工程呀?”
甘露说:“叶妈妈告诉我们,拦水坝西起一大桥桥下,东至正对着博物馆的奢侈品街,全长2660米。属于我们地段的实际上只有2100米,有550米是替别人修的。可是别人是不用修的,象双双姐这里,她们不搞高层建筑。打桩就可以了,我们修拦水坝。还会影响她们的生意呢。如果我们将拦水坝在自己地段拐弯,往地势高的地方走,那增加的长度,肯定5千米以上了,投入更大。”
安澜说:“双双姐这边肯定是允许我们修坝的,一大桥那边,因为一大桥是建在山脊上,也问题不大。现在的主要问题,是光修一个拦水坝,170多米高,都可以跟三峡大坝比了,如果同样修那么宽,牢固是牢固了,可是投入也太大了,如果修窄一些,又怕不牢固,肯定需要横向的墙体来支撑,这个支撑墙体怎么建,会不会影响我们主体建筑的施工,这是一个大问题,叶妈妈暂时都没办法解决呢。”
午阳问:“那怎么办?”
安澜说:“只有先捞河沙,等叶妈妈找到了解决的办法,再来施工,我们这些天将采沙场的进出道路搞好,你就安排人过来采沙。”
午阳说:“也只能这样了。你们设想过没有,以后的建筑是从江边开始,还是从我们站的这边开始?”
甘露说:“我们懒得去操心了,你开始采沙后,我们就离开易河去别的地方了。午阳,你问了干什么?”
“我不是要带你们来挖宝贝嘛,宝贝就在这地下。可这是古墓,我们挖是盗掘,违法的。况且地下水位这么高,也发掘不了。这里的东西只有玉器、瓷器、陶器,我们博物馆都有,就不要了,以后通知市里的文物局来发掘。”
安澜笑笑说:“午阳,你再仔细看看呗,别与什么珍贵的东西失之交臂了。如果有字画、书籍,这可是咱家博物馆最稀缺的物件。咱们只要这些,其它珠宝都交给国家。”
午阳说:“留一些交一些,我们如何自圆其说呢?”
安澜说:“就告诉他们,是挖基础时发现的,发现后第一时间报告了文物部门,东西就只有这么多。人家看到国宝级的玉器、瓷器都没拿,肯定就不会疑心我们拿了其它了。”
“好,我再仔细看看。”午阳又往墓室看了一阵,确实只有刚才看到的那些东西,可这次看到了甬道两边的壁灯,是一颗大铁钉钉在青砖壁上,一盏极简单一个架子,下面安着一个灯碗的那种,就是民间的东西。四个耳室里面是什么东西,看不清楚,但里面的紫气同样浓郁。运转真气一看,不得了了,里面的东西看得清清楚楚了。原来耳室还是比较大的,而且不光是四壁浇筑了白膏泥,就是底部和顶部也被白膏泥筑了一层,连门也被白膏泥封住了。可能坟墓埋葬在这江边,就已经考虑到了可能被水淹,重要的东西都做了防水准备,可是洪水带下来的泥沙,还是将墓主人给来了个世纪桑拿。四个耳室里面全是木箱,木箱里面全是书籍。不过,耳室本来就不大,又浇筑了很厚的白膏泥,顶部和门口还装了模板,占据了一部分空间,里面能够装的木箱不多了。里面是不是进水了,书籍是否被水泡过,这是看不到的。古代都是宣纸,如果被水泡过,留下的就只有遗憾了。
“里面的耳室真有书籍呢。到时候发掘,我们一定要请谭教授和他的团队派人来。对书籍,我们只拿走公众类的,凡是与墓主人有关的书籍、文献、资料。我们都是不能动的。要留给文物部门作研究用。”
扶桑说:“午阳。如果这里要进行考古发掘,不是要耽误露露她们很长时间呀?”
甘露说:“没关系,反正这里这么大,我们先建设别处就是了嘛。倒是如果这个墓主人是历史名人的话,午阳在建的博物馆,就可以用这个历史名人来命名了呢。”
午阳说:“可能不必要这样。我们如果不能拿出丰富的历史名人遗物来展出,人家说得轻说我们文不对题,说得重说欺世盗名。我们其实能够拿出那么多文物来展出,完全没有必要局限在某个历史名人身上呢。”
安澜说:“午阳,你以前建这个博物馆的原因,是想将从这里得到的文物,再放回到这里展出,现在有了这个古墓,古墓这里可能也会建博物馆,我的想法,就是将你那个博物馆捐给市政府算了。”
午阳说:“博物馆现在还没有建好,买地皮和建房子花钱不多。捐了就捐了,可那些文物还没有上架。是以后摆好了捐好一些吧?”
安澜说:“午阳,注定了你只能当无名英雄呢。要是以你的名义捐献一座博物馆,不管大小,都要引起轰动呢。我觉得,以双双姐、我或者邱小睦、仇老板的名义捐赠都可以。”
“好,你这个提议不错,以后就这么办。今天采沙场的机械不会过来,明天他们过来了,小澜你们就安排将表层土堆到这块来,这里作为最后建设的地皮,可以吗?”
安澜说:“看设计情况吧。午阳,你将范围划出来,我将这块地暂时空着,免得以后又要拆。我们政府的文物部门,那点经费少得可怜,让他们留着去征集文物吧。”
午阳拿起铁锹在古墓的四个角上挖了个坑,大家看了议论起来,“这古墓这么大呀。”“埋的是谁呀。”“这么大个墓,如果不是被河沙掩盖了,恐怕早就被盗了。”
安澜说:“午阳,这古墓比十三陵的墓是小了很多,可绝对不是一般老百姓的。老百姓家里如果也这么修墓,那后代就不要过了。”
午阳笑笑说:“其实也没有这么大,是我在四周都加了两米。如果正好划这么大,到时候施工机械不是很容易就让其暴露了呀?”
席杨说:“午阳,早说是古墓,我和扶桑就不来了。”
扶桑笑笑说:“来了也没事,我们连古墓都没有看到,又不违反戒律。”
安澜笑道:“你们还守着戒律,来找午阳干什么?”
席杨笑笑说:“不是我们找他,是他跑到山上去,把我们勾引下山的。”
甘露说:“午阳,是这样吗?”
扶桑说:“别听席杨瞎说,午阳没有勾引我们,是我们比武将自己输给他了。”
席杨说:“既然要说,干脆讲明白,免得姐妹们猜疑。我们三个比武是输了,可没有定下输给他的规矩,只是师傅说我们尘缘未了,赶我们下山,可我们没地方去,才找上午阳的。他的情况我们开始不知道,知道了已经情根深种,不可自拔了。这样也好,家里姐妹多,好玩。”
安澜说:“午阳,上午不在地下找宝贝了,去陪这两位宝贝去吧。”
甘露说:“今天是约了细娥的,得讲先来后到。”
安澜说:“细娥,带午阳去你那里吧。两位姐姐,这是咱们家的规矩,要不然就乱套了。”
扶桑说:“理解。席杨,我们去工地看看吧。”
杨细娥说:“两位姐姐,我们一起走吧。露露和吉蓉都跟我说过,午阳功夫很好的。”
席杨笑着问:“午阳,你的武功好,床上功夫也好呀?”
午阳笑道:“用了都说好。”
这是一句广告词,眼下很流行,大家都熟悉,现在用在这里,说得大家都笑了。
让安澜和甘露自己想办法走,杨细娥开了安澜的车,就往她的住地走。这里午阳上次来过,是新的市委市政府马路对面,陈磊他们都在这里买了房的。
是36层的电梯房,杨细娥住在29楼,电梯运行很快,很平稳。现在电梯的品牌特别多,品质良莠不齐,有的电梯运行就开始嘎嘎响,有点坐过山车的感觉。从电梯就可以看出房子的质量、开发商的高下。
出了电梯,是一个5米左右的过道,左右是两张写着安全门的木门。杨细娥说:“这层楼的两套,我都买下来了。右边是我自己住,左边是扶桑姐她们住。我们到右边吧。”
进了安全门,是一个过道间,左边通楼梯,右边是进房间的门。入户花园里面一边是蓝色玻璃的鞋柜,另一边有个对外的大窗户,窗台下面是个大鱼缸,估计是两米长,40厘米宽,1米高。里面饲养了金龙鱼和大大小小的各种金鱼。
午阳说:“细娥,你还蛮有闲情逸致的嘛。”
杨细娥说:“在家里炒股票,我是干力气活出身,你能让我干什么?就只有养鱼、养花了。你等会看看窗台上的花,在楼顶我还让人弄了一块地,买了土,种了菜呢。先看看房子吧。”
出了入户花园门,前面是客厅,左边是一个房间,细娥带午阳进了房间,扶桑她们就去客厅了。“午阳,这里是客房,没有安装浴缸和坐便器,其它都一……”话未说完,嘴唇就被盖住了。对细娥这种怀春少女,直接一点最好。
等细娥回过神来,热切回应了,午阳的手就不再箍住她,而是哪里不平哪里摸了。很快进入了实质性程序,午阳可不能放弃吸收元阴的机会。这次在海岛吸收了陨石的能量,可能使体内的阳刚之气太充沛了,能够中和一些最好。发现自己身体的问题,一直没有给朱其斌他们打电话,如果能够解决问题,就可以让他们过去了。
听到房间里的**,席杨和扶桑都进来,看到这景象,马上就更衣了。细娥说:“你们去我房间,让我在这里休息一会。”说话时表情有些痛苦,午阳本可以用真气帮她修补伤口的,可真气太强,怕掌握不好出问题。
午阳帮她盖好被子,跟抱小孩一样,一手抱着一个裸女就走。两人虽然个子高,可身上肋骨根根毕现,不到100斤呢。两个人笑着在午阳脸上啃,午阳想问她们怎么不长肉都不得闲。
分不清哪是细娥的房间,看到床铺就将两人丢上去,然后就饿虎扑食一样扑了上去。
在吸收元阴时,扶桑感觉到了,就笑笑说:“午阳,你也给我一些真气。”
“我的真气太强,怕你受不了。”
“没事,我的经脉很粗大,经受得住。受不了了我会告诉你。”
没办法,只好将床铺变成练功垫了。不一会,扶桑没有说话,直接就晕过去了。
席杨笑笑说:“午阳,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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