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书记说:“去考察是好事,我觉得应该去。不过,恕我直言,那里跟我国西北很近,气候不好,也不会比我们一个县城大多少,比较落后,依我看意义不是很大。”
“腾书记去过科布多?”
“没有,乌兰巴托去过,也就是那个样。”
张主任说:“我听说科布多的铁矿石蕴藏量很丰富,咱们兰江的钢铁公司技术力量很雄厚,资金也充裕,如果能够在那里开采一个矿山,建设一个大的分厂,利润肯定很可观。邻国的所得税税率低,分厂将利润转回来,我们还可以征收一些所得税嘛。既然矿藏多,不一定就只有铁矿嘛。科布多有了矿山的收入,很快就会富裕起来的,这就是结为友好城市的目的嘛。”
腾书记笑着说:“原来张主任早就安排好了,那就去吧。午阳同志,市里工作繁忙,早一些回来。张主任,你们在我这里陪我聊聊天,秘书会去接待处安排中饭的。”
“谢谢书记,我们就不叨扰了。这次我和绍文同志去兰江,午阳同志给予了无微不至的招待,到了春城,绍文同志应该尽尽地主之谊的。书记,是不是请您降尊纡贵,参加我们的活动?”
腾志民笑笑说:“我不去了,有我在,你们年轻人不自在。绍文,代我多敬几杯酒。”
“好的。书记,哪天您方便,我请您。”
烟草公司是省政府代管单位,人事任免权、经费权都在总公司,所以漆绍文讲话没有午阳他们拘谨。
临出门。午阳回过头说:“书记。兰江的工作您放心。兴修水利的资金。我安排先去银行贷款,一到旱季,就会马上开工。”
滕书记笑笑说:“午阳同志,你的工作,我肯定放心的。跟张主任出去时,多注意学习,多做一些杂务。”
“好的。”
出门下楼后,张主任说:“绍文。准备带我们潇洒走一回吧?”
“大哥,车上还有小嫂子呢。”
“我又没有让你带我们玩带色的,你嫂子在有什么关系?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好玩的?”
“大哥,要不然我们去公司生产基地吧。基地在滇池边,我们建了一些房子,种了几十亩蔬菜水果,围了几百亩水面,养了几百个网箱的鱼。我们吃水果、吃鱼去。”
“好啊,这样的地方最好。午阳老弟。有兴趣吗?”
“大哥,我无所谓的。您和嫂子开心就好。”
漆绍文说:“黎老弟不打牌,就去钓鱼玩吧。”
驱车到了基地,原来并不在滇池边,而是在一条注入滇池的江边,是江里的一个回水湾。在湾里用钢铁打了墩,将铁丝网固定在墩上,铁丝网里面摆了几百个网箱。
“漆哥,是在网箱里面钓鱼吗?”午阳问。
“可以在网箱里面钓,也可以在网箱外面钓。网箱外面的鱼不多,但是可以钓到大的鲇鱼。”
“有多大?”
漆绍文说:“这种鲇鱼养得越大,就越贵。一般的养两年,长到4、5斤,是14块钱一斤,如果养5、6年,长到5、60斤,就要60块钱一斤了。现在网箱里面,最早的是我当处长时候放养的,大概6、70斤,网箱外面的,还要早很多年,大概是86年放养的吧,那时候还没有网箱。有多大,就没人知道了,好几年没人钓到过了。”
午阳问:“漆董,同样是一种鱼,大小不同,价格相差怎么那么大?”
漆绍文说:“吃起来味道不一样呗。鱼小,鱼肉比较松散,煮出来虽然鲜,可没有嚼劲,鱼大就不同了。还有,大鱼的肚皮那一块,跟肥猪肉差不多,那些喜欢吃肥肉的人,肥猪肉不敢吃,吃鱼肉就没事了。另外,大鱼的胃,可能有一两斤,单独炒出来,味道绝佳,小鱼的胃太小,没办法单独做菜呢。”
午阳想起,现在碌江那边,都有单炒青蛙肚皮的菜了,是不是也跟这个鱼胃异曲同工呢?
“是用蚯蚓还是泥鳅钓?”
“这里蚯蚓、泥鳅都有,随你用什么。”
下了车,漆绍文让人安排包厢后,马上让人拿钓竿和饵料来。钓竿就是小竹竿,大约两米长,大的一头安了一个绕线的轮子,上面的线很细。午阳问:“这么小的线,能钓大鱼吗?”
员工说:“老板,这是尼龙线,只要不遇到火,拉是拉不断的,你放心钓就是了。”
“好,麻烦你拿一些平时投放的饵料来做窝。”
“老板,水是流动的,不好做窝呢。”
“你别管,多拿一些就是了。”
午阳拿了钓竿,带了椅子,就踏着网箱上面的木板往中间走。到了铁丝网的地方,已经是网箱的边沿了,就坐下来,抓了一条活泥鳅,挂在钓钩上,丢到水里。
过了一会,一个女孩提了一袋饵料过来,还扛了一把大伞。“老板,给您送饵料和遮阳伞。”
“谢谢你,搁木板上吧。”
“我给您撑起伞吧。”
午阳投放饵料,女孩熟练地将大伞撑起来了。
“小妹,你是这里的员工?”
“不是,我来打暑假工的。”
“你读几年级了?”
“高中毕业了,已经考上大学了,挣点钱做学费。”
“打工每天能挣多少钱?”
“不固定的。有客人钓鱼,就过来帮客人做点事,陪着聊天,随客人给小费。”
午阳没有再说话,看了女孩一眼,女孩还是个黄毛丫头,还算周正的脸瘦瘦的,黑黑的。明显的营养不良。穿着一件白底起蓝、绿、黄花的衬衣。一条牛仔裤显得裤腿空荡荡的。
女孩看到午阳不说话。就说:“老板,有的客人钓鱼喜欢安静,您也是这样吧?我走了。”
“别走,我们聊聊。小妹,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还有妈妈和弟弟。”
“你父亲呢?”
“父亲在江里淹死了。”
“那你们家相当困难了,政府没有一些补助吗?”
“有的。可妈妈种田,只能糊口,弟弟14岁。特别能吃,一些补助都填肚子了。现在家里的钱,无力支撑我读大学,我只能自己挣点钱交学费了。”
“都已经9月初了,你该去报到了呀。”
“学校就在春城,我已经报到了,只是没交钱,明天就开始军训了,也没有领服装。”
“是哪所大学?”
“就是那所重点大学。”
“好啊,成绩不错嘛。你在这里休息一会。我来给你想办法。哦,鱼咬钩了。”
因为没有浮标。午阳的手指一直压在线上,鱼咬钩拉扯,马上就知道了。猛地一拉,就让鱼钩钩稳了。鱼的力很大,拼命拉,午阳看到线很长,鱼拉的时候就放线,鱼不猛拉了,他就收线。竹竿握在手里,人坐在椅子上,也不累人。
女孩跑去扛了抄网来,可鱼儿还没影呢。对拉了个把小时,总算看见鱼儿了,再拉了一会,鱼儿的肚皮就翻上来了。女孩用抄网去抄,结果鱼儿的头,根本进不了抄网。
“小妹,麻烦你去换个大抄网来。”
女孩赶紧跑了,过了好一阵,女孩扛着抄网来了,基地的员工手里拿着麻绳来了。“老板,刚才那个抄网的直径有40厘米,是我们这里最大的抄网了。这个抄网是临时做的,钢圈肯定没问题,但网子可能也承受不起的。是这样,抄进网子后,不能往上提,只能下水去穿麻绳。”
很快将鱼儿抄进了抄网,可以看清楚鱼儿的全貌了。鱼儿除了肚皮有些白外,全身黑黑的,两根长长的须,扁扁的、宽宽的头,靠近头的身体很粗,尾巴倒是不太大了。
抄在抄网里,由谁下水穿麻绳呢?午阳水性极好的,可囿于身份,不可能脱光了下去的,员工看看午阳,摇摇头说:“老板,没办法,我是旱鸭子。”
“你们这里有人会水吗?”
员工说:“老板,这里水深流急,没人敢下水的。”
午阳说:“我们想办法拉到水浅的地方去吧。”
“老板,网箱都是固定在支架上面,恐怕没办法移动。”
女孩说:“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下水去将麻绳穿进鱼鳃吧。”
午阳笑笑说:“小妹,怎么可能让你下水呢,还是我下去吧,我水性极好的。”
“我从小在江边长大,会走路,就会游泳了。”
“小妹,不是我说不吉利的话,你父亲水性肯定比你好,不也遭遇了不测吗?”
“那是因为被渔网缠住了,又没有带工具割开。老板,你放心好了,肯定没事的。”
女孩接过麻绳就要下水,午阳看到麻绳比较长,就让女孩拿一头绑在腰上,用另一头去穿鱼,中间就在自己手上。以自己的力量,拉鱼上来没有把握,拉一个几十斤的人,肯定没问题。
女孩跳下去,鲇鱼拼命挣扎了一阵,还是让女孩得手了。午阳看到,女孩一直在用脚踩水,水性确实不错呢,换了自己肯定做不到,何况还穿了衣服。
午阳将女孩拉上来,“快进去换衣服。”
女孩说:“鱼儿这么大,我们三个人合力拉吧。”
午阳说:“不用,你们收拾东西,我一个人来吧。”
女孩说:“老板,可能有300斤,拉不起呢。”
“没事,你们让开,我将其拉上来就拖回去好了。”
员工说:“老板,我来拿抄网吧,万一麻绳断了,鱼儿也不会跑。”
“好,你不要使劲就是了。”这点重量,午阳自信还是难不倒的。果然,麻绳没断,鱼儿顺利提上来了,马上就拖着走。这么大的鱼,提是提不起的。也太长了。
回到房子。员工将鱼过磅。有286斤。张主任、漆绍文这时都过来了,午阳说:“大哥,我们就吃这条鱼吧。”
漆绍文说:“中饭吃的鱼已经做好了,没有这么大,也有70多斤呢。老弟,你将鱼带回去吧。这么大的鱼,味道肯定不错的。”
午阳笑道:“也行,可得告诉我怎么做呀。漆哥。我没有带这么多现金,有电脑转账吗?”
“老弟你不是打我的脸吗?”
“漆哥,你知道,我们都是不在乎这点钱的,要不然是这样,我将钱转到基地账上,你们将钱给那个小妹妹好不好?她考上了重点大学,没钱去读呢。”
漆绍文说:“老弟,既然你想帮她,我也是不甘人后的。我也出一些。”
张大哥说:“绍文,打麻将是你的强项。我们三个人来打10把麻将,和牌了的不进钱,都给小妹好不好?”
两个人当然同意,午阳在麻将房的电脑上面转账后,就开始打麻将了。定好规矩,点炮1万,自摸每人两万。张大哥自摸3把,漆绍文自摸5把,午阳还给两人各点了一炮,出了18万,随后3人哈哈大笑将钱转账了。
女孩换了衣服回来,漆绍文将事情告诉她,让她吃饭后跟基地的出纳一起去取钱。女孩道谢后,问三人要手机号,张大哥借故离开,午阳和漆绍文给了她号码。女孩记下后,“谢谢几位老板了。我叫刘慧,今后一定会努力学习,报答几位的恩情。”
漆绍文说:“刘慧,你要感谢的,是这位黎书记,我的钱都是他帮忙挣的。毕业后,一定要打电话给我,我给你安排工作。”
“好,谢谢漆叔叔,谢谢梨叔叔。”
午阳说:“不用谢。刘慧,我在兰江工作,有时间去玩。想寒暑假打工,漆叔叔安排不了,我可以安排的。”
“好,我会联系两位恩人的。”
午阳将鲇鱼搬到车上,饭后就告别了张大哥他们回兰江了。舅舅做出来的鱼,味道不同,也很好吃呢。
9月6日,午阳带着郭瑞兰、海妮飞京城,随行的还有刘炳秋。这是按照张主任的要求,必须带有实力的企业家过去。郭瑞兰和海妮虽然实力不会比刘炳秋小,可是刘炳秋是多家企业的董事长,是上了企业家名录的,有些事情就好办些。
张主任也是带了他手下的几个企业家,当然,燕子也是必带的。午阳一行在京城下了飞机,张大哥安排的人在机场等着,拿了海妮的护照就走了,让他们在机场宾馆住一晚上。午阳看着汽车离开,才想起应该去京韵小区住的,车子已经飙出老远了。第二天又上飞机,在京城也就是停留了10多小时。
来的人员不多,可能逗留的时间也不会很长,但准备还是很充分的。首先,下榻的宾馆,在乌兰巴托是曹建国旗下的五星级酒店,到其他城市,条件虽然差一些,可也是选最好的安排了。交通工具,直升机已经由张主任安排好,汽车是曹建国安排的,每个城市下榻的宾馆,都有两台悍马。
其他方面,向导也在各地联系好了,都是既熟悉当地的地理,又懂汉语的人。这样的人在蒙国,还不是很难找,他们每年都要派出很多公费留学生,学成归国后,都成为了当地经济建设的人才,凭曹建国的财力,请他们服务几天还是好办的。最难的就是地图了,一个国家的地图,涉及国家机密,都是不能示人的,好在张主任神通广大,还给办成了。
午阳离开家之前,给远在欧洲购买文物的张爷爷打了电话,问他有什么吩咐。张爷爷郑重其事地说:“午阳,你可得注意点,如果你没在意,我下次还是要你去一趟的。他们的地下,可是埋着成吉思汗等帝王将相的墓的,别人发现不了,你就有这个本事,要好好利用。”
午阳笑着说:“爷爷,您不能让我一个政府官员去当摸金校尉吧?”
“不用你去挖,你在地图上面标记好,在实地留下标记,我会带人过去挖的。中原人都讲究风水,就是平了坟头,我也可以猜个**不离十。对草原人我就没辙了。”
“那好吧。爷爷。您的资金还有吗?”
“我有瑞士银行的本票。资金足着呢。我更多的是跟他们换,他们如果喜欢我的翡翠物件,就可以进行调换。不过这些中国文物,很多都是明朝做贸易时卖给洋人的,现在我是花几万倍、甚至几十万倍的价格在买、换,想想心里还真不舒服呢。”
“您看着办吧。我是不赞成去买瓷器的,字画、青铜器还差不多。咱们博物馆的地下库房都堆满了瓷器,还要买来干什么?”
张爷爷笑道:“你赚钱、升官有止境么?我对这些文物的渴求。也没有止境。我来之前已经跟熊刚强说了,要将博物馆再扩大,还要建20个展馆,开工了吗?”
“您这博物馆我没时间过问,也没兴趣。”
“傻小子,爷爷都快90岁了,还能活几年?这些东西以后都是你的,你现在年轻,忙了工作忙女人,没有兴趣是正常的。以后你退休了。每天欣赏这些文物,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好。您要搞就搞好了。爷爷,现在有哪个博物馆不卖票收钱呀,就我们的博物馆,凭身份证、驾驶证等证件就可以进来参观,不收取任何费用。您说是普及文物知识,可学知识哪有不收学费的?国家9年制义务教育,学生交的钱还是不少呢。如果当时我知道是这样,我还不如建仓库,倒省去了这许多费用。”
“你那么多钱,就不想给社会回报呀?我们卖文物仿制品,也跟其他博物馆交换文物,这不都是收入呀?你不高兴,我反正你拿我也没办法。午阳,过年我会回国,到时候我带你好好欣赏一下咱们的馆藏文物,你就会有兴趣了。”
“恐怕没时间。爷爷,您多保重,再见。”
到达乌兰巴托出了机场,已经有人举着牌子,写着“欢迎黎书记”的字样,午阳走近,笑道:“你们这是主次不分,张主任是领导,怎么倒反写我了?”
接机人马上红了脸,“老板,对不起,我们没有弄清楚,还请张主任原谅。”
张主任说:“老弟,你是先锋官,写你是对的。”
“张主任大度,原谅你们了,我们走吧。”
上了小客车往酒店进发,接机人说:“张主任,老板,我是咱们公司驻蒙国的总裁,叫陈奋强,耳东陈,奋斗的奋,强大的强。”
午阳说:“我在公司没有见过你?”
陈奋强说:“咱们这个公司成立时间不长,我是黄继明书记介绍给熊主席的,也就去过总部两次。老板没有管公司的事务,所以也就没有机会觐见老板了。”
“黄继明任职的盟,是在哪个方位?”刘炳秋问。
“在中部。我是随黄书记从公司一起去那里的,后来黄书记觉得我有经营方面的天赋,不用可惜了,就推荐我来公司了。”
“你这个公司搞了些什么业务?”张主任问。
“张主任,我们公司涉及的业务面比较广,像服装、家电、电子产品、日用品、旅游、餐饮、酒店、珠宝、皮革、煤炭、矿石、肉食品、房地产等,都有涉猎。”
“业务量有多大?”午阳问。
“去年3月公司成立,全年做了150多亿。对蒙国的销售是40多亿,购进是107亿。今年前8个月,已经做了486亿,预计全年在800亿左右,明年将达到1500亿。”
张主任问:“怎么会发展得这么快?”
陈奋强说:“主要是购进煤炭、铁矿石两项业务量比较大,购进都超过两千万吨了,其它就是购进牛羊肉、皮革。销售量增加不是很多,毕竟这里的购买力有限。”
午阳问:“煤炭和铁矿石的价格如何?”
陈奋强说:“煤炭是优质煤,买价加运费,比在国内购买便宜100块钱1吨,铁矿石的含铁量比澳大利亚的略高,价格相当。”
张主任问:“老弟,你们没有试着自己开采?”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奋强,咱们公司考虑过自己开采吗?如果自己开采,要交多重的税?”
“上次邱小睦邱总来布置开发房地产时,安排了开采矿山的事情,我们现在已经准备好了开采设备,正在跟他们的矿产资源部协商。如果是开采他们已经勘探好了的矿山,煤炭每吨交120元,铁矿石交180元,加上机械设备和人工工资的开支,那就只比购买便宜100元左右。如果我们自己去勘探,缴纳的税收,每吨只有20元和30元,便宜多了,就是运途远,很多地方还没有公路。”
张主任说:“老弟,你们还是自己勘探、开采好。没有公路可以自己修,路途远,运费增加,但光是少缴纳的费用,就足够这些开支了。”
午阳说:“那是自然,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发现矿脉。奋强,现在房地产开发搞得怎么样了?”
“这里的房地产开发市场还没有完全开放,还带有计划经济的模式。开发一个地方,要政府立项同意,然后才能开发,不能是谁想开发就开发的,楼房也不是谁想买就买的。不过咱们公司已经跟政府达成了协议,先在各大城市进行试点。政府划出一块地皮,我们买下来后建房子,政府低价购买后,再卖给居民。”
“那价格不是很低?”
“对。公司跟政府的的协议,地价是每公顷1000块人民币,相当于每平米1块钱,房子的价格,在乌兰巴托是每平米1500元,在其他城市,最低的,只有1200元。”
张主任说:“那每平米也就是200元的利润了?”
“对,稍微高一些,最高也不会超过500块,不过好在都是楼梯房,如果是电梯房,就要亏本了。咱们的盘子很大,还是有一定的利润空间的。如果建立了良好的信誉,以后作为城市建设的主力军,应该很有前途的。”
张主任说:“老弟,你的员工,还是很有本事挣钱的。”
午阳说:“靠开发房地产挣钱,蒙国总共才不到260万人口,很多还生活在偏远的牧区,能挣几个钱?我看,也就是聊胜于无罢了,我们的重点,还是要放在资源方面。”
陈奋强说:“老板,您说将重点放在资源方面是对的,可是也不能小看了房地产开发呢。城市我就不说了,公司去年夏秋两季和今年夏季,在偏远的牧区建了两万多套牧民的住房,都是平房,面积都比较大,特别是冬季关牲口的房子,面积大,结构还比较简单。公司是按包工包料每平米800元收费的,每套都是1000平米以上。建好了房子以后,我们还可以销售给他们太阳能热水器、电视机和卫星天线。由于我们的策略比较灵活,牧民可以用牛羊和羊毛付款,他们正好要淘汰一些老弱的牲口,作价很低。我们收下的牛,在我国内地要6、7000块钱,在这里,也就是3000块左右,一头老绵羊,他们作价100块,如果将羊肉运回去,值30元1斤,两千多呢,还有羊皮、羊毛,也是我们需要的,几头赚钱呢。”
“好,你们是对的,就按你们的方式经营吧。”
小客车拐进了一栋大楼前的院子里,陈奋强说:“张主任,老板,我们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