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
卡德鲁斯快无法忍受言必称战龙的这样一个氛围了。
战龙怎么了?
不就是在一场豪赌里赌赢了一次吗?
这种充满随机性的豪赌,哪个华尔街白手起家的老板没做过?
卡德鲁斯甚至自负的想,他若是不依靠家族,而是自己创业,又会比战龙差到哪里去?
“希娅拉,来我办公室一趟。”卡德鲁斯按下座机键,叫来自己的秘书。
希娅拉是爱尔兰裔,但是和爱尔兰人不太一样的是,她身上看不到爱尔兰人身上那种活泼大胆,无拘无束的感觉,反而一言一行都显得格外注意。
她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穿着无袖衬衣和西裤走进了卡德鲁斯的房间。
“怎么了?”
“希娅拉,我想派商业间谍去战龙,或者从战龙里面拉几个人,打听战龙的消息。”
“卡德鲁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么在乎战龙。”希娅拉皱眉道。
“我说的,你照做就是了。”卡德鲁斯不耐烦的摆摆手。
“好吧,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这么任性。”希娅拉淡淡说道。
“不要这么跟我说话,女人!”卡德鲁斯突然暴起,按住希娅拉的脖子,希娅拉一时喘不过气来,缺少氧气让她脸色顿时通红。她使劲拍打卡德鲁斯的手,卡德鲁斯才缓慢松开。
他抚摸着希娅拉的脸,特别是那个镜框,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这副眼镜?”
“你喜欢吗?”希娅拉轻轻喘息着,媚眼如丝,“我从你床上的柜子里找到的,我重新配了度数。”
“**,谁让你碰那副眼镜的!”卡德鲁斯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她的半边脸红了起来。但是希娅拉仿佛被定住身一般,挨了打眼神却更加明亮起来。
“敢不敢在这里?你已经好久没碰我了。”她舔了一下嘴唇问道。
卡德鲁斯喘着粗气,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粗暴的推到墙边,扭过她的身体,让她背对着自己。
“不要。”希娅拉欲拒还迎。
他一把撕扯开她下面裤子,然后下身重重一挺!
“啊!”
喘息声和春色布满整个房间。
“再不许违逆我的话,听明白了吗,女人?”卡德鲁斯咬着牙说道。
“我不敢了!”希娅拉脸色潮红。
………………
香江。霍家。
苏布冬从霍家出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个黑皮箱。
赵敏在外面的车上等他,跟她一起的,还有一名六七十岁的老司机。
这辆车是霍先生专门配的车和司机。这辆车是接他们来的,一会也将送他们离开。
看到他坐上车,才关心的问道:“如何?”
“先去找陈玄策。”苏布冬脸色没了以往的沉稳,反而有些慌张。苏布冬告诉了司机地址。
“怎么了?”赵敏问道。
“一会说。”苏布冬说道。
到了陈玄策下榻的酒店,司机拉开车门,请他们两个下车。
苏布冬对司机说了一声谢。
“担不起,你们是老爷的朋友,我只是在做好自己的工作罢了。”
“不是每个人都能任劳任怨做好自己工作的。”苏布冬笑道。跟司机告别,然后赵敏牵着他的胳膊,一起进入了酒店。
此时陈玄策早已经回来,谢怜雪正在看电视。
见他们俩人来了,谢怜雪拉着赵敏说自己在香江买了什么东西。而苏布冬则将一直没有松手的黑皮箱交给了陈玄策。
“佛像?”
“嗯。”
“买家是谁?”
“你猜。”
“你不能说?”
“答应别人的事,总不好失信。”
“霍华英?”
“怎么猜到的?”苏布冬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奇怪。
“毕竟香江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财力去买这种古董的。”
“但是香江的有钱人可不止他一个。”
“使君与操,英雄;其余诸人,不过尔尔。”陈玄策对苏布冬和霍华英评价甚高。
“没想到你对霍先生评价这么高。”
“命贵命贱,不过是命一条。但霍先生心系家国,更对国家有突出贡献,这种情怀香江他人谁能做到?”陈玄策说道。“这木佛事关玉玺,所以我就想到是他。”
苏布冬不由得对陈玄策竖起拇指。“厉害。”
“如今木佛已得其三,历史的线索再一次在我们眼前显现。只要再找到最后一个,我们就能知道传国玉玺在哪了。”
“最后一个,也是最没有头绪的一个。”苏布冬说道。“第一个,我碰巧买来的。第二个,我家祖宅放着的。第三个,是你遇到的。这第四个会以什么方式出现,我真不敢想象。”
苏布冬突然想起一事:“之前我们一直找的潘家园卖给我木佛的那人,你说会不会知道一些关于木佛的线索?”
陈玄策说道:“我在潘家园找寻许久,那人就没有再出现过。我觉得是崽卖爷田不心痛,就算他那有线索,也是他家中长辈知晓一些,他铁定不知。”
赵敏耳朵尖,听见潘家园,寻人一类,问道:“找什么人,也许我有办法找人,别忘了找人还是要看我们公安民警的。”
苏布冬和陈玄策对视一眼,苏布冬大骂自己愚笨,竟然忘了这茬。只是时间过去许久,那人的相貌已经淡忘差不多了。
还好陈玄策有心,一直随身带着苏布冬当日画的关于那人的素描。
赵敏看了几眼,笑道:“画工不错,我回京城后就替你找人。”
“那就太好了。”苏布冬喜不自禁。如果赵敏这能有那人下落,说不定自己就真能让传国玉玺重见天日。
经过这么长时日,苏布冬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自己和传国玉玺似乎隐隐之中有什么联系一般。
把木佛给陈玄策让他带回京城。
苏布冬和赵敏又去楼下吃了几碗鱼丸米线。
分别时,赵敏说道:“我明天就回去了。”
“啊,这么快的吗?”苏布冬没觉得赵敏这么快就要走。
“我能来已经是费了不少劲了,你当我能天天这么任性的吗?背后多少人会嚼领导耳根子,我都能猜得到。”
“你不怕吗?”苏布冬故意问道。
“怕?我会怕他们?”赵敏嗤笑一声:“我已经知道你的心意,这与我而言这一趟便已经足够。何况……”
赵敏突然双手环搂着苏布冬的脖子,将他下压,正好与自己双唇相对。
苏布冬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渐渐地,他的手扶着赵敏的腰,又不老实的向下摸去。
赵敏一把把他推开,脸红道:“不行。”
苏布冬也知道自己唐突了,于是道歉道:”对不起……”
赵敏笑了,笑的如春天刚刚绽放的花一般。“傻子,我早晚都是你的,你急什么?”
“我不是……”
赵敏捂住他的嘴:“别说出那个答案,给我一点幻想的空间,好吗?”
苏布冬这才不再说话。
“我等你回去。”赵敏跟苏布冬挥手作别。
“好。”苏布冬回答道。
回到战龙已经是下班点了。
林慕鱼没有问谁跟他去了,中午吃的什么,而是淡淡的说道“卡德鲁斯那边有新动静了。”
“什么动静?”
“他让华尔街最好的猎头公司挖我们的人,当商业间谍。”
“你怎么知道的?”苏布冬问道。
“我在那边还算有一些人脉,所以知道这事了。你打算怎么做。”
“起风了,那就让摩根家族破产吧。”苏布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