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香江前,苏布冬让楚云飞办理了去香江的手续,买到香江的机票。
他决定要在香江坐镇,指点江山了。
邵六爷的回信在米东时间的晚上。
“苏小友,这件事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了。”邵六爷有些不好张口。
苏布冬猜到这件事可能与邵六爷有关,于是说道:“六爷但说无妨,我这只是想了解个究竟。”
邵六爷这才缓缓开口:“这也怪我御下不严,之前王岳不是来找我说拍电影的事么,我让手下的一个经理去跟他对接,结果这经理跟一个叫杜德泽的人玩的很开,知道杜德泽曾经在大陆受到过王岳的欺负,于是就把王岳来香江的消息透露给了杜德泽……所以杜德泽就找他哥哥的手下绑了王岳……”
苏布冬不禁愕然,合着王岳这是受自己牵连,杜德泽这货还真是阴魂不散。
他谢过邵六爷:“六爷,这事我先谢过了,事急从权,我就不跟您客气了,我赶紧看看谁能把这事平了。”
“嚯,如今这香江还有你摆不平的事么?”邵六爷说了一句玩笑话:“苏小友,只要你愿意开口,这项将想帮你的人大把都在。”
邵六爷一句话,点明了现在苏布冬的身份地位远非昔日可比。
跟邵六爷客气两句,他立马给陈青帝打了一个电话:“兄弟,江湖救急。”现在陈青帝已经回到了香江,接到苏布冬的电话,惊喜道:“你可算出来了,什么时候来香江咱们再来一个一醉方休?”
苏布冬苦笑道:“这件事往后再说,我这有件急事你要先帮帮忙。”
“生分了啊,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么?说吧,咋了?”
“记得咱俩是怎么认识的吗?”
“知道,打了一架么。”
“打架是因为什么还记得吗?”
“不就因为杜德泽那混蛋东西挑唆的么?”
苏布冬就把当日杜德泽一伙在大陆欺压大陆演员的事给陈青帝说了,也说明了自己为何会与杜德泽结仇,和王岳为何会被捉。
“所以这件事你怎么看?”作为香江的地头蛇,苏布冬还是想问问陈青帝的意见。
“行了,这件事我知道了,我去办。奶奶个熊,真当我陈青帝的兄弟是好欺负的吗?”
“兄弟别冲动啊。”苏布冬连忙在电话中拦住陈青帝。“且不说绑票这事他肯定不能当面承认,还有就是你这样容易跟他结仇。不值当的。”
“有什么不值当的,我兄弟因为我把刑堂都闹了,这点事我再不解决了我陈青帝算是个人吗?”陈青帝怒道。“这事我来解决。”
“陈……”苏布冬刚要说话,陈青帝却把电话给挂断了。苏布冬此时心急如焚,这陈青帝火爆的脾气性格非要整出点事了不可。于是心急之下,就想再给丁三爷拨电话。
谁知此时林慕鱼却挂了他的电话。
“让他闹。”林慕鱼此时洗完了澡出来,身上批了一件浴袍,浑身散发一股丁香花的香气,她的纤纤玉手按住电话,披肩的头发此时还没有吹干,她的眼睛正直视苏布冬。
“为何?事情闹大,难道对方不会撕票吗?”
“原本是有可能的,但陈青帝一闹就不会了。”林慕鱼拿了棉签,坐在床上轻柔的掏起耳朵。
“之所以我让陈青帝闹,原因有三。一来,陈青帝欠你的情,若是不还,这兄弟以后就没得做了;二来,香江帮派虽说青红不分,但大部分还是更认可洪门一脉,以陈青帝的资历都摆不平的事,会极为少见;三来么,就是我去大陆那帮退役的家伙们教我的一句话‘搂草打兔子’,也让香江的帮派知道你苏某人的存在。”
苏布冬揉了揉鼻尖,内心亮剑os:“二营长,你他娘意大利炮呢,给我拉来!”
林慕鱼手指轻轻拂过床单,眼神盯向枕头,酥肩半露,眉展似皱。
苏布冬对林慕鱼的意见表示赞同:“你说得对啊,是要想想办法干他一炮!”
林慕鱼葱臂环绕苏布冬脖子,反腿拐倒苏布冬,把苏布冬压倒在地毯上,双腿紧盘苏布冬腰间:“你真是个小天才……”
有诗为证:
雄剑无威光彩沉,箫筝不响歌喉咽
玉阶寂寞坠秋露,月照当时歌舞处
偷香粉蝶飧花蕊,戏水蜻蜓上下旋
乐极情浓无限趣,灵龟口内吐清泉
第二日,林慕鱼随苏布冬搭乘飞机去往香江。
飞机上,苏布冬沉沉睡去,林慕鱼问空乘要来毯子给苏布冬盖上。
空乘笑着问道:“两位一定是热恋中吧?这位先生好福气呢。”
林慕鱼要了一杯红酒,一边喝一边欣赏着苏布冬那有些幼稚的睡态。扭动了一下微痛的身躯,心想这头蛮牛就不知道累的么?
不知过了多久,林慕鱼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靠在苏布冬温热的肩膀上睡醒了。
“醒了?”苏布冬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让林慕鱼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
“我什么时候睡着的?”林慕鱼问道。
“你睡了大概2个小时吧。”
“那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醒了大概两个小时了吧。”苏布冬揉了揉林慕鱼的头,像宠溺自己的女儿一般。“准备一下,我们下了飞机,就是一场战役的开端了。”
“放心吧,为了这场仗,我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我也是。”
下了飞机,公司的车把他们都给接着了。林慕鱼在公司附近租了一间公寓,大约80坪左右,司机就把他们送到了那里。
苏布冬有些不放心的拨通了陈青帝的电话:“兄弟,我刚下飞机,怎么样了?”
“搞定了。”陈青帝电话那头无比的轻松。
这时却听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怒吼:“陈青帝,你把我弟弟怎么了?”
“怎么回事?”苏布冬问道。
“没什么,小事情。一会再打给你。”陈青帝挂了电话,苏布冬却觉得有些不对劲。想了想还是拨通了丁三爷的电话。
“三爷,是我布冬啊……”
苏布冬把事情给丁三爷说了。
丁三爷语气平常:“这种小事,我出面不合适,你们自己解决去。”
“可是我朋友那块……”
“有我在,怕甚。”丁三爷一句怕甚,让苏布冬心里有了底。
舒缓了一下筋骨,苏布冬打车来到陈青帝的地盘上。
“来者何人?”
“洪门圣堂,苏布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