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岚姐就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连一向不太打扮的她都把妆涂得稍微浓了点。或许易军本人还不是太在乎,但岚姐觉得这是男人生命之中的重要日子。
穿上了简洁的黑色礼服,虽然庄重但是单薄了点,易军笑着说“你也不怕感冒了”。岚姐不在乎,她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而且要大方得体。“反正我就在车里面等着你,出来之后照张相就走呗。”
开着那辆拉风的迈巴赫,两人直奔龙巢的大门前。岚姐在车里面等着,易军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大步走了进去。这是很重要的一天,曾经军人的荣誉感似乎莫名的回来了不少。
而见到了龙天机之后,易军才现自己这个要得好处的,反倒比人家授衔的人来得更晚。易军没有迟到,不过是对方来得早了些。因为授衔的这位,就是分管龙巢的老长杨天寿将军。
一直以来,杨天寿都视易军为自己麾下一员虎将,青睐有加。如今再度看到了这家伙,当即笑道:“老子亲自来给你授衔,该准备的也已经准备好了。不过,龙巢的特殊性你也知道,而且你这个职位的性质更加特殊,所以很多环节都从简了,和正常的授衔程序也不太一样。”
“我知道。”易军笑呵呵的说,龙巢大校以上级别的,没有几个是正常授衔的。很多都是上级一个任职文件,同时随之把军衔给注明了就算完了事儿。这支队伍太特殊,不走寻常程序。有上级长亲自来授衔,已经是很难得事情了。
此外,易军这个“龙巢军纪总监察”的职位,本身也就很特殊。他不用住在军营,不用每天点卯,除非有什么急难险重的事情,整月的不来都没事儿。这样的职务本来就有点随意,所以也就显得更加的特别。
授衔仪式还是设在龙巢的那个会议室,想着前阵子还在这里审查自己,如今却又给自己提升军衔,易军心中不免感慨。身后,龙巢几乎在家的军官都到了。因为易军这个职位是他们部队领导班子成员,等于是空投下来一位领导,当然有必要让大家都知道。
整个会议现场庄严肃穆,校级以上军官整齐的坐在台下,一言不。
会议的主席台上,两侧插着红旗,正中央的位置是一面庄严的军旗。主席台上方的大红色条幅上,写着醒目的“授衔仪式”几个大字。
前台,杨天寿等人自然坐在中间。总指挥龙天魁不在,副总指挥龙天罡早就走了,目前只有政委龙天机在主持全面工作。龙天闲等进入了大领导班子的几个大天罡,依次排开。
而这次的位置排序也显示出,易军已经成为这支队伍的核心领导成员了。杨天寿和前来一同授衔的两位少将坐在正中间的三个位置,随后是左边的龙天机,再其次就是右边的易军。而原本仅次于龙天机的大天罡龙天闲,位次则更靠后了一名。
杨天寿将军先宣读了上级的第一个文件,就是在龙巢设立“军纪总监察”这个职位。先有了职位,此后才能安置人员。所以,第二个文件就是任命易军担任这个总监察,位次在龙天机之后,同时还是龙巢党委成员,龙巢副职级别。
此时,在龙天机的带头下,全场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掌声。虽然易军以前不是龙巢本部的,但虎窟也是龙巢一个系统,所以易军不算是外人。很多军官虽然也曾和易军有过小矛盾,但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支队伍之中,私底下的切磋比试打打闹闹太常见了,大家早就习以为常。所以,众多龙巢将士对于易军的就任,还是抱有了极大的善意。
再往后一个程序,就是授衔!
虽然程序稍微有些简化,但是老巢大体上还是做得比较到位,毕竟是给自己部队的一位长授衔的仪式。
主持会议的,是杨天寿身边的一位将军。当他宣布了授衔仪式开始的时候,全体军官肃然起立,雄壮威严的国歌声响起,这是对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军人最大的鼓舞,这是让他们明白自己究竟在为了谁而奋斗、而流血、而牺牲。
随后,杨天寿将军宣读了授衔命令,将命令状颁到了易军的手中。从这一刻起,易军不再是一名普通的军人,而是这个国家的一名将军!
要说心中不激动,那是不可能的。哪怕易军的心境修养再好,也不可能无动于衷。当肩膀上那颗熠熠生辉的将星把灯光反射出来的时候,谁能压抑住自己内心的动荡?
至此,易军在自己的军人生涯中,迈出了庄严而重要的一步!
易军和杨天寿两人相互凝视,没有一般授衔时候那种温文尔雅的客套,杨天寿一拳砸在了易军的胸口,吼了句“小***,好好干!”
或许,这是所有授衔仪式之中,最为奇葩的一句话。
随后按照程序,上级长还应该再讲两句话,勉励军衔晋升的军人珍惜荣誉,继续奋斗等等。但是杨天寿将军回到了座位上之后,这是简单的说了两句——
“上级任命易军为你们的总监察,晋升他为少将,那是上级对他的认可和信任。在这里,我代表上级向你们提出一个要求:积极配合他的工作!谁以为他是龙巢的外来户就跟他扯淡,我给他先打后奏的权力!虎窟那种窝里斗的王八蛋事情,如果再敢生在龙巢之中,老子就崩他几个!”
虽然很蛮横,但却是对易军工作最大的支持。有了这个尚方宝剑,易军以后的工作会顺利很多。
授衔的最后一个程序,是奏响了嘹亮的军歌,随后才是龙天机和易军分别讲话。龙天机只是代表全体龙巢战士,欢迎易军总监察的到来,希望大家和衷共济,把工作做好。同时,龙天机也以政委的名义要求全体指战员务必加强自律,以实际行动支持总监察的工作。
随后,就是易军在龙巢就职之后的第一次讲话。其实,这家伙不善于在这种场合大放厥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