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村子 第十一节 邂逅青梅竹马的情人

[第1章第一卷]

第11节第十一节邂逅青梅竹马的情人

转眼春节快要到了，村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从外地回来了。村子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孩子们看见爹爹开心，妇女们看到老公更开心。就连常胜也跟着一起乐呵起来。他很喜欢这时候的村子，家家户户热热闹闹。幸福极了。他要是也有一大家子人就好了。

村民们开始买年货，买衣服，男人们到了晚上则卖力地在床上耕耘，似乎想把一年的亏欠都在媳妇身上讨回来。

小娜和巧云的男人也回来了，还请常胜到家里喝酒做客。十多年后再次见面，大奎和铁柱冲着常胜憨笑个不停，一个劲招呼常胜喝酒吃菜。常胜也很高兴。好像又回到了年少时的时光。只是每当看到小娜和巧云在各自的老公前面幸福开怀的样子，常胜总觉得有些难为情。幸亏他没有招惹太多女人，否则他以后还怎么在村里混啊。

没有了小娜和常胜的作伴，常胜很是寂寞。老婆的肚子越来越大，岳父母请了专人伺候。他在旁边越发碍事。他只好又回到村里。

村子里热闹非凡，随着春节的临近，家家户户贴上了新对联。常胜也在自己家挂上了红灯笼，贴上了喜庆的福字。可是家家户户的欢笑声，鞭炮声还是让他倍感落寞。他忽然思念起死去很久的爷爷，若爷爷在，常胜也不至于这么寂寞啦。

除夕和大年初二，常胜是在岳父家过的。初三则早早地开车赶回村子。他希望趁春节期间能多见到几个熟人，心里也好受些。没想到这次回去竟然碰到了多年不见的梦中情人，秀玲。

常胜的车子在驶离公路开进村子的时候碰到了一个迎面跑过来的小女孩。这让常胜吓了一跳。赶忙下车查看究竟。

好在小女孩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因为跑得太快，差点撞上常胜的车。幸亏常胜眼疾手快，及时刹车。这才避免了一场事故。

小女孩的母亲随后赶到，这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妇女，长得比较清秀，打扮得也很素净。常胜马上连说对不起。并提出带孩子去医院检查一番。妇女不肯，连说不碍事的。

常胜盯着女人好一会儿，忽然心里猛跳了起来。他有些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秀玲吧？”女人抬起头，也盯着常胜，好一会才辨认出常胜来。两个人竟忘了一边的小女孩了。互相凝望着感慨不已。

站在车旁聊了好几句。秀玲才想起身边的孩子，忙让孩子喊叔叔好。小女孩很是乖巧。忙喊叔叔好，声音甜甜的。

常胜大喜，连忙拿出两张百元大钞往孩子手里塞。秀玲却不让要。百般推辞。常胜不高兴了：“大过年的，兴这个，不给我面子不是？”说的秀玲也不好意思了，只好让孩子接住了。

常胜正想问问秀玲丈夫是干什么的，却见一个老妇人在喊秀玲，秀玲忙和常胜道别和老妇人一起离开了。

望着秀玲离去的背影，常胜百感交集。

秀玲的相貌变化不少，不过还是比较白净秀气，身材也没大变样，似乎没怎么发胖。常胜注意到秀玲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也难怪，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是中年人了。

回到家里，常胜无比兴奋。家里虽然还是他一个人。他却美得跟什么似的。毕竟终于见到了秀玲，了却了他的一桩心事。只是不知道秀玲过的好不好。

常胜以前曾向小娜打听过，可是小娜是别的村子来的，并不认识秀玲。直到今天常胜才真真切切地见到了久违的秀玲。虽然对她的生活现状仍不太明了，可是这已经让常胜很开心了。

常胜选了一个好日子在大年初六那天去秀玲的娘家登门拜访。此前他也来过几次，可是总是看到大门紧闭，邻居说秀玲娘一直在城里跟着儿子住。这次赶着过节，家人应该都在吧。那天喊秀玲的那位老年妇女，估计应该就是秀玲娘。常胜精心准备了几样高档礼品，去了秀玲原来的家。

秀玲的娘果然在家。看到常胜已经认不出来了。常胜好一番自我介绍，秀玲娘才搞清楚来人是谁。

“秀玲不在家。走亲戚去了。”秀玲娘对常胜说。常胜却打算多坐会儿。他想知道秀玲更多的信息。

果然，从秀玲娘嘴里，常胜得知，秀玲的丈夫是个做生意的，去年得了急病，撇下秀玲母女俩走了。常胜听到这里有些发呆。他没想到秀玲的命这么不好。

“那，秀玲住哪里，怎么生活呢。”常胜问道。

秀玲的娘说:“秀玲男人一死，婆家就不再容她了。加上她生的是个女孩。人家一直往外撵她。这不，秀玲这次回来就是打算把我这儿的房子收拾收拾，想在家里的老房子里安身呢。”

常胜一听大喜。不管怎么说，秀玲总算是回来了。以后他就可以经常见到秀玲了。至于秀玲的困境，常胜是会帮她解决的。太好了。他觉得自己再也不孤单了。

春节一过，男人们又陆续出了远门，打工去了。女人们被喂得饱饱的，也不出来卖骚了。常胜倒是憋得够呛。秀玲虽然回来了。可是俩人的关系还很难说，常胜也没敢打秀玲的主意。毕竟俩人有过那么纯情的岁月。他宁可找个骚女人发泄，也不愿意亵渎自己喜欢的人。

秀玲的娘家在村西头，离村长家很近，离常胜家却有些远。说远，其实也不过步行十分钟的路程。常胜想要往秀玲家多跑几趟，又怕人说闲话。想了又想还是重又坐回家里，不动弹了。

挨了好几天，常胜终于憋不住了。跑到秀玲娘家一看究竟。秀玲娘早就回城了，应该只剩下秀玲和孩子吧。常胜推开院门进去。却什么也没看到。小孩子似乎也不在。

“人呢？”常胜有些诧异。等到进了屋，却发现里屋好像有动静，掀开帘子进去一看。又把常胜吓了一大跳。里屋的床上一个男人正死死地压着秀玲，一张大嘴在秀玲脸上死命狂啃，秀玲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两条腿在男人身下拼命地扑腾。

常胜大吃一惊，立刻对着男人大喝一声：“你是谁啊？起来起来。”说完便去拽秀玲身上的男人。

男人一回头，看进来一个陌生人，大怒：“你是谁啊，你进来干嘛？”说完起身便想打常胜。常胜手一推，男人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他似乎觉察出常胜不是个一般人，一边叫骂，一边慌不迭地逃了出去。

常胜倒没有出去追，只是问秀玲：“这谁啊，这么大胆，大白天的调戏妇女。”秀玲低着头，不言语，身上的小薄袄已被拉开，露出秀玲纤细的脖子和半个雪白的**。秀玲的裤子也被扯下了大半截。一双修长的白腿露出一大半。只留下一条碎花的小内裤。秀玲正红着脸整理衣裳，样子别提多尴尬了。

常胜看得眼热心跳，又不敢乱说话。只好呆呆地站在那里。

过了好久，秀玲才整理完衣服。低头坐在床沿，对常胜说：“是我大伯子。我老公没去世前就总打我的主意，老公一死更是几次想占我便宜。大伯子的老婆眼睛尖，心毒，非要把我撵出去。这不，实在过不下去了，我这才回来了。孰料想，大伯子借着来走亲戚的份儿，还来动手动脚，真是丢人死了。烦死我了。要不是为孩子，我都不想活了。”

说完，眼泪已经滴了下来。

常胜听了气愤得很。却又不知怎么劝，只问：“孩子呢？”秀玲说：“孩子被我娘带我弟弟那里去了。”

常胜不知说什么好。他平时嘴也就有些笨。在秀玲面前更是手脚无处放。只能劝秀玲想开点。嘴上没说，心里却在想：那个臭男人，敢再过来，我非要他好看不可。

常胜里外看了一番，看到屋子里里外外已经整理停当，没什么活可干，这才起身告辞。他其实并不想走，真想陪着秀玲好好说说话。可是这么多年没见，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又碰上这么一幕，估计秀玲也有些难为情。常胜也只好回自己家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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