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吕睿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嘿嘿,没想到这次洛阳之行,整出了一个郭女王,乖乖,郭女王可不是一般人,三国五大智女之一,其余四人分别是甄宓,辛宪英,黄月英,张chūn华。郭女王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帮曹丕出谋献策,对抗曹植,在曹家帮曹丕处理家事,十分得体,论功勋,曹丕登位,郭女王之功不在司马懿之下。现在,郭女王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噗噗,先收了她,以后在曹家内斗也有个好帮手,世家大族争斗,胜负的关键往往在家里,而不在朝堂上!
第二天,吕睿还在梦乡中,就被铃儿叫了起来,吕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铃儿,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铃儿跪在下面说:“公子,老爷回来了,叫人来唤公子过去。”
吕睿一听,曹cāo回来了?不是西园练军的吗?怎么回来了?难道曹cāo也会开小差?其实不然,西园练军只是一个借口,设置西园八校尉也是借口,汉灵帝将西园禁军的权力收回之后,就派皇甫嵩率领禁军去平定黄巾了。曹cāo等西园八校尉就是去走了个过场就回来了。
吕睿也没有多想,在铃儿的服侍下,穿戴完毕,就走出了房门,此时曹cāo的书童已经在等候了,吕睿一愣,曹忠去哪里了?吕睿问:“曹管家去哪里了?”
书童回答说:“公子,曹管家一早就去采购府上出行需要的物品了,留下小人伺候老爷,管家让小人告诉公子,他会给公子带会好吃的东西,希望公子不要忘了和老爷的事情。”
吕睿一听,这个曹忠,居然连曹cāo身边的书童都收买了,果然不简单,嘿嘿,跑出去避风头了?要老子给你打前哨,好,我就送你上西天吧。想到这里,吕睿转身对铃儿说:“铃儿,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仲父。”
铃儿点了点头,就跟着吕睿来到了曹cāo的房中。
吕睿一进入房间,就看见曹cāo一个人在房内喝着闷酒,曹cāo这段时间是比较郁闷的,汉灵帝册封西园八校尉就是一个闲职,兵权根本不在八校尉手中,维护军纪?曹cāo只有在空旷的军营中,四处游荡,管理军纪?根本没有士兵在军营中,只有愉快的鸟儿在!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当北都尉来得快活,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干,只有回府休息好了。
吕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然后一跳,就扑上了曹cāo的身上,喊道:“仲父,仲父,你回来了,带睿儿去打猎去!”
曹cāo看见了可爱的吕睿,也高兴起来了,yīn霾的心情一扫而去,然后抱起吕睿说:”好好,睿儿,准备和太爷离开洛阳了,仲父就带你到处玩玩,明rì,明rì就带睿儿去打猎好不好?”吕睿在曹嵩返回谯县的时候也要跟着曹嵩回去,曹cāo在洛阳已经确定了官职,吕睿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吕睿现在是侯爷,还要回去处理开府的事宜。
最最重要的一点,吕睿知道历史发展的进程,过不久,汉灵帝去世,接着就是董卓进进洛阳,到时候,曹cāo要狼狈不堪地逃回陈留,自己可不想像个乞丐一样,跟着曹cāo逃难,唉,仲父,对不起了,大不了睿儿到时候去陈留接应下你?让你不受牢狱之灾?
曹cāo将吕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捏了捏吕睿的小脸,此时,曹cāo才发现自己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四五岁的小侍女,样子长得还不错。曹cāo疑惑地问:“睿儿?这个丫头是谁?仲父好像没有见过啊?”
吕睿跳了下来,然后跑到了铃儿的身边,然后捏着铃儿的小脸说:“仲父,怎样样,这个妹妹漂亮吧,是曹忠送给我的,作为我进封侯爷的礼物!‘
曹cāo一听,嘿,曹忠这个小子还真会见风使舵啊,曹cāo看了看铃儿,噗噗,美女啊,对于曹cāo这种从小抢人家媳妇的纨绔来说,观察女人可以把女人看到骨头里,无论年龄,美人胚子,绝对的美人胚子,想到这里,曹cāo坏坏地看了吕睿一眼,说:“睿儿,好福气啊,这么小,就有这么漂亮的侍女了,仲父以前可都没有啊。”
曹cāo说的可是实话,他的生母是个悍妇,曹嵩一直不敢娶小妾,直到曹cāo的生母年老后,曹嵩才取了一个小妾,但是只是照顾自己的生活。童年的生活,曹cāo兄弟身边是没有什么漂亮的侍女的,无独有偶,袁绍家中也是这种情况,所以曹cāo与袁绍就成了纨绔子弟之中专门抢人家漂亮媳妇和女儿的人,干下了不少的坏事,想到这里,曹cāo露出了yín荡的笑容。
吕睿看到曹cāo的样子,心中叹气,这个仲父,又想起了年少的风流韵事了吧,sè迷迷的眼神吕睿叫了一声:“仲父?”
曹cāo此时才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然后笑了笑说:“睿儿?”
吕睿说:“仲父,我要铃儿以后做我小妾,我要像你一样,在她身上骑马马,曹忠说这样很舒服的!”
曹cāo一听,脸sè一变,然后抱起吕睿说:“睿儿,这些是曹忠和你说的?”
吕睿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是的,仲父!”
曹cāo想了一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是这样,曹忠啊,曹忠,原来在我们家搞鬼的是你啊,哼,百香楼花了那么多钱,吃了不少回扣吧?哼,见睿儿得宠,又来讨好睿儿,还告诉睿儿这些事情,害我曹孟德被人误会,曹忠啊,曹忠,算计太多是不行的!
曹cāo笑了笑,问:“睿儿?闺房之乐是不是曹忠告诉你的啊?”
说完,玩味地看着吕睿,吕睿连忙摇头,挥着手说:“不是,不是,仲父,是其他人告诉我的,不是曹忠告诉我的!”说完还不停地摇头,和挥手,曹cāo看到这个样子,心中完全明白了,哼,小孩子是不会装的,睿儿这个样子,一定是曹忠,曹忠就是告诉睿儿闺房之乐和汉灵帝喜好的人,睿儿淘气,才有了一系列的故事!
想到这里,曹cāo抱起吕睿说:“睿儿,你先回房吧,仲父还有事情,明天带你去打猎啊!”
吕睿高兴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曹cāo的房间。出了曹cāo的房间,吕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铃儿看见后,抓了抓头问:“公子?”
吕睿看了铃儿一眼,然后在她脸颊下亲了一口,然后说:“铃儿,走,我们准备打猎的东西去。”说完,就拉着满脸通红的铃儿去准备了。
曹cāo在吕睿离开后,就吩咐下人,曹忠若是回府,就让曹忠来见他,曹cāo说话的时候还是和颜悦sè的,下人听了曹cāo的吩咐,就下去找曹忠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曹忠才回到了曹府,一进入府内,一个下人就跑了过来谄媚地说:“曹管家,老爷回来了,要你去见他,看样子,还是很高兴的。恭喜管家了,是不是又立了什么大功?”
曹忠一听,心中乐开了花,难道是吕睿在曹cāo面前说了好话?嘿嘿一个侍女还真是值得了!曹忠问:“小侯爷是不是见过老爷了?”
下人点了点头说:“不错,早上的时候,已经见过了,见完了侯爷,老爷就找管家了。”
曹忠一听,果然不错,看来和自己预计的一样,想到这里,曹忠高兴地走向了曹cāo的房中,见到曹cāo后,曹忠拜了下来说:“老爷。”
曹cāo坐在太师椅上,看了看曹忠,然后说:“曹忠啊,听说你给睿儿送了一个漂亮的侍女,好大的手笔啊,花了不少钱吧。”
曹忠一听,连忙说:“老爷,小人也是为曹家着想,虽然小侯爷是老爷的养子,但是始终不是曹家的人,礼数方面我们都要做足,不让别人小看了曹家!”曹忠这番话说得是很有水平的,曹忠完全是作为一个曹家的家仆,为曹家着想,吕睿始终不是曹家的人,与曹cāo的身份虽是养子,但是不随曹姓,长大了,就是两家人,而且现在吕睿是侯爷,给一个侯爷送礼,也算是为曹家拉关系了!
曹cāo冷眼看了一下曹忠,聪明人啊,可惜,你也活不了!曹cāo笑了笑说:“曹忠,你可知罪啊?”
曹忠一听,曹cāo一定是对于自己送吕睿侍女不满了,先斩后奏嘛,肯定不对的,曹忠连忙趴了下来说:“老爷,饶命,饶命,小人是该死,但是看着小人为了曹家的份上,饶了小人吧。”说完,就不停地磕头了,这就是仆人的奴xìng,一点小事就无限扩大,搞得自己像罪该万死似得。
曹cāo仗剑,走到了曹忠的身边,曹忠还在不停地磕头,心中确是很高兴,等着曹cāo叫停呢!曹cāo心中冷笑:哼,你是为了我们曹家,睿儿封侯也是曹家的光荣,但是你忘了一个管家,最重要的是维护家主的面子,而不是去讨好一个孩童!
曹cāo一剑,就将曹忠的头颅砍了下来,曹忠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已经死了,看着曹忠的尸体,曹cāo大笑,哼,害我曹孟德背黑锅的人终于死了,活该!
曹cāo斩杀了曹忠之后,心中十分地畅快,叫人处理了曹忠的尸体后,就高兴地喝酒去了。可惜,曹cāo到死都不知道,曹忠,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第二天,吕睿与曹cāo去打猎的时候,曹忠已经是不见了,曹cāo向曹府众人解释,曹忠中饱私囊,损害曹家利益,被曹cāo处斩了。众下人一听,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曹cāo真是深不可测啊,不声不响就杀了曹忠,看来自己要老实一点了,吕睿则是摘了一朵黄花,自言自语道:“曹忠,你安心去吧,你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照顾的!”
在处理了曹忠之后,曹府搬迁的事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还有三天就可以启程了。曹cāo也离开了太尉府,住到了大将军府上,虽然身为西园校尉,但是名义上还是何进的部下,同时曹cāo还兼任着大将军的参军一职,太尉府不能住了,自然就住在了大将军府!
就在吕睿要离开洛阳的前一天,汉灵帝下诏,在皇宫为吕睿设宴践行,吕睿就跟着小宦官进宫了,和汉灵帝用了一个晚膳,就呆着偏殿里等候汉灵帝的封赏了。对于吕睿进献的丹药,汉灵帝十分地满意,准备赏赐吕睿一些东西,同时让吕睿以后多进贡一些丹药进宫,吕睿满头就答应了,嘿嘿,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给你开得空头支票吧!
不久,张让就拿着圣旨,宣读了汉灵帝的赏赐,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几件袍子和一些珍珠而已,还真是一个贪财又小气的皇帝。吕睿收了赏赐,正要离开的时候,张让叫住了他。
张让走到吕睿的面前拱了拱手说:“老奴张让,见过小侯爷!”
吕睿看了看张让那眼神,嘿嘿,老阉人,想要我手中的丹药吧,吕睿拱了拱手说:“张公公好!”
张让笑了笑说:“老奴知道小侯爷要离开京城了,特意备了一些薄礼送给小侯爷。”说完就让人送上了薄礼。
吕睿一看,nǎinǎi地,薄礼,张让的薄礼都是稀世珍宝啊,有一颗比自己拳头还要大的夜明珠,还有一张完整的大虎皮,这只老虎起码是一般老虎的两倍,还有翡翠金丝酒具一套,一把应该是战国时代的匕首。老太监,比皇帝可厚道多了。
吕睿看了看张让的礼物,然后摆了摆手说:“仲父说过,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张公公,你还是收回去吧。”
张让一听,忙说:“小侯爷,老奴的东西也不是白给侯爷的,只是希望侯爷将献于陛下的丹药,买些给老奴,老奴出的价钱,绝对是市价的双倍!”现在洛阳城中,关于宫刑之人重获新生的假药充斥着市场,假药的价格都上升到了一万钱一颗,吕睿知道了,不禁摇了摇头,唉,真是一群笨人!
吕睿看了看张让,然后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张公公是阉人!”
张让一听,脸sè一边,自从他成为了汉灵帝的阿父之后,没有人敢这样再叫他了,但是张让很快就恢复了神sè,说:“小侯爷说得对,老奴只求一子,希望小侯爷成全。”说完,还向吕睿拜了一拜。
吕睿咬了咬手指,想了一会,然后才做出决定说:”好吧,张公公,我只能每月卖你十颗,因为我手中的丹药不多了,但是我不要钱,我要一百斛米,一百斛米换一颗丹药”
张让一听,我的乖乖,这个小子也太狠了吧,一斛米可是价值不菲啊,特别是现在战乱的时候,一百斛米,是一个成年人的一年口粮了,但是张让还是把心一横,说:“好,既然侯爷这样说,老奴就用一百斛米换一颗丹药。”
看着张让的样子,吕睿心中不停地偷笑,嘿嘿,老阉人,反正你也活不久了,把你的粮食都给我吧!吕睿拱了拱手,向张让告辞后,就离开了皇宫。
这一夜,吕睿是睡得十分香的,因为在乱世,粮食就是黄金,就是保证。特别是东汉群雄割据的时候,那可是历史上有名的蝗灾时期,吕睿可不想自己饿肚子!
第二天,吕睿跟着曹嵩,往谯郡而去,离开了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