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厚德跑出来时见好像黄毛的人拐进不远处的一条胡同里,后面还有七八个人紧随其后。
陈厚德连忙也跟了上了上去。此时天色已经微微暗淡,在胡同口里更是显得昏暗,陈厚德走进胡同便见不远此两伙人正在对峙着。
陈厚德连忙躲在胡同里面凸出来的柱子旁静观其变。因为陈厚德现在还不能确实那个是不是黄毛。
“你是谁?为什么要多管闲事?”有人开口道。
黄毛此时一手拿着杀猪刀,另一只手正扶着受伤的黄金土和对方僵持着。
“这是我兄弟!我兄弟何处得罪各位啦?”黄毛开口问道。 黄毛此时被人两头包围在胡同里。
陈厚德躲在一旁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黄毛无疑!此时陈厚德连忙想着对策。毕竟对伙有八个人,自己虽然有自信能把他们打趴下。但是自己可不想暴露自己实力。再说自己就这样冲上去那不是把对伙给得罪了,自己已经得罪一个阎王马家,可不想再得罪另一方势力。
“你是他兄弟?那是不是捅我们光哥就有你一份啊?”对伙领头问道。
“是我干的!与我兄弟无关。放他走我任你处置。”黄毛看着对伙领头说道。
“放屁!人是我捅的。有事冲我来。”黄金土冲着领头人吼道。 要不是自己和朋友喝多了吹牛,把自己捅胡光彪的事抖出来,黄毛怎么可能会受牵连。这都怪自己喝点马尿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呵呵!别争你们两个都跑不了。给我上,把他们给我剁了。”领头人冷笑道。
陈厚德见情况危急,连忙悄悄摸出了胡同。然后再直接闯进胡同对着里面的人大喊道:“警察!别动。”
此时胡同已经很是昏暗,站的较远点都看不清对方只能见一个模糊的影子,再加上陈厚德的突然闯进说自己是警察,直接就把对方给吓着了。
对伙连忙惊慌失措的往胡同另一头跑去,领头的有些不甘心的看了看黄毛道:“这次算你命好!”撂下这句话也向胡同另一头跑去。
就连黄毛听到“警察,别动
”也是赶紧扶着黄金土向胡同另一边跑去。毕竟他身上背着捅胡光彪的事,他宁愿落到对方手里都不能给警察逮到。
陈厚德见黄毛要跑,立马跑上去一边跑一边喊道:“你两给我站住,再走我就开枪了。”
黄毛扶着黄金土走不快,陈厚德又是速度全开,没几下便走到黄毛跟前,黄毛以为是真警察来不及细看连忙拿起杀猪刀打算反击。
陈厚德立马眨了眨眼睛小声道:“别动手,是我。”黄毛抬头见是陈厚德连忙住手,刚打算开口说话,陈厚德连忙打断道:“先别说话,跟我走。”
…………
黄毛新住处!陈厚德看了看这不足十五平方米的房间道:“你住这?酒吧不是有宿舍吗?”
黄毛新住处就在复旦大学斜对面的胡同里,这是黄毛为安全考虑新租的房子,今天刚搬过来。搬完家下午本打算叫黄金土过来庆祝一下。没想到黄金土被人跟上了,幸好黄金土发现早给黄毛打了电话,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黄毛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黄金土道:“我和金土住,他还未成年没有身份证租不了房子。”
陈厚德和黄毛把黄金土带回来的路上就了解到躺在床上的小年轻人叫黄金土和黄毛在屠宰场干过,两人是同乡。
“刚才是怎么回事?”陈厚德犹豫了一下问道。陈厚德本不想管这么多,不过毕竟自己已经插手了。所以就想了解是怎么回事。
“我把胡光彪给捅了。这应该是他的报复。”黄毛想了想坦白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陈厚德惊讶问道。
“星期五晚上!”黄毛淡淡道。
陈厚德没问为什么捅胡光彪,因为他知道黄毛这样做有自己理由。
“你光明正大捅啊?”陈厚德无语道。在他看来这事就应该偷偷摸摸给对方一刀。而不是傻不拉几的你给我一刀我给你一棒。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要捅就得狠一点,一次把他捅怕,想起就得哆嗦。
黄金土听到陈厚德的话内疚道:“毛哥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给说出去的,不过我没说是你捅的。说是我自己捅的。”
就算黄金土不说黄毛也猜到是黄金土,如果不是黄金土说胡光彪的人不会这么快找上来的。自己还特意换了房子,就是以防万一。
黄毛听到黄金土的话一言不发,只是看了看黄金土。
“有什么打算呢?”陈厚德问道。
“他还没发现这里。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黄毛想了想道。
“嗯嗯!最近小心点。有什么事可以给我打电话。”陈厚德在来的路上就和黄毛交换了号码。
“嗯!谢谢。”
“那我先走了。”
“我送送你吧。”
“不用,你就在这待着吧!我走了。”陈厚德说完便离开了。
………………
陈厚德回到宿舍时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没给面钱和给符雅思送手链。
陈厚德连忙拿出手机打开qq,便发现符雅思又发了几条信息过来:
“你干嘛去啦?”
“我回到宿舍了,你什么时候给我送手链啊?”
“在不在?”
“哼!我自习去了。明天你再把手链送到我宿舍吧。”
“哼!吃饭不给钱。还是我帮你给的。坏人!”
陈厚德看了符雅思发的信息再看了看时间见现在才八点多宿舍还没关门连忙回复:“不好意思!刚刚有事耽误了,你现在在宿舍吗?我给你送手链去?”
符雅思此时正在教室自习,把手机都给调静音了。陈厚德发的信息她压根看不到。
陈厚德发完信息就等着符雅思回复,可惜信息就像石沉大海没有动静。
陈厚德等了二十多分钟见符雅思没有回复,便把手机放在宿舍和洪天明一起打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