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在这里我要和你说声对不起。确实是我让人这么干的,那是因为你不接我电话,又不肯和我见面,根本就没给我解释的机会,所以我只能出此下策。对不起!”战北望站起身一脸真诚的看着花慕寒。
“解释?好!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花慕寒冷若冰霜的看着战北望。如果没有战北望的老婆找上门的事,花慕寒还真可能会相信战北望这幅嘴脸,可惜现在的花慕寒经过“大师”的点拨已经彻底对战北望死心了。
“慕寒,这房间怎么样?这可是我特意为我们准备的婚房,本想求婚成功就带你过来,给你一个surprised。没想到被人给搅和了,走我带你逛逛我们的婚房先。”战北望一脸深情说道。
俗话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特别是女人为负数。但是从恋爱中清醒过来的女人,智商那就噌噌噌的往上飙了。
对于战北望这甜言蜜语,此时的花慕寒只觉得恶心,冰冷的盯着战北伐,拒绝道:“不用!我等你解释。”
“难道你情愿相信一个陌生人的话也不相信我的话吗?”战北望一副伤心欲绝的表情看着花慕寒。
“我相信黄兰兰说的话。”花慕寒一脸戏谑的看着战北望。
“什么?”战北伐一惊,神情略显惊慌起来。黄兰兰是他老婆,不!应该说是他前妻。
“她都和你说什么了?慕寒你可千万别听她瞎说,她这是见不得我好,想要报复我,你可千万别上了她的当啊。”战北望急忙解释道。
“呵呵!”花慕寒冷笑一声:“是吗?她可是离婚证都拿出来了,上面的日期显示着最近。可是你却一直和我说你们早就离婚了。”
“这件事我承认是骗了你。可是我们根本就没有感情了。不,应该说我和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过,自从读书那会见了你之后,我心里就容不下其他女人了。之所以最近离婚,只不过是因为财产纠纷她迟迟不肯跟我离婚……”
“够了!”花慕寒冷喝了一声,直接打断战北伐的解释。花慕寒对战北望这幅嘴脸说不出的厌恶。
“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慕寒你要相信我啊。我一直以来都爱着你,放不下你。我也尝试着去接受别的女人,可是我发现做不到。慕寒我真的好爱好爱你!”战北望情真意切的解释道。
“别打着爱的幌子行骗!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说爱,你连畜生都不如,给我滚,滚!”花慕寒指着门口激动吼道。
“慕寒你这是怎么啦?”战北望一脸惊讶的看着异常激动的花慕寒。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黄兰兰什么都告诉我了,到了现在你还狡辩。你居然连黄兰兰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放过,你还是人吗?你是畜生,禽兽!”花慕寒对着战北望破口大骂起来。
陈厚德借着衣柜的缝隙,看着外面这“山回路转”的情况,心情就像过山车一般。
他本以为花慕寒会被战北望这番花言巧语给忽悠了,这强*奸未遂直接没戏了,没想到突然冒出了一个“黄兰兰”彻底扭转了局势,同时陈厚德得了便宜还卖乖,心想这花慕寒就是一脑残,这时候还要激怒这战北望干啥子呢?这不是逼着人家狗急跳墙吗?
虎毒不食子,打掉孩子可是战北望心中永远的痛。
战北望见花慕寒什么都知道了,便不再伪装下去,凶相毕露吼道:“这都是你害的,为了和你结婚我婚都离了,连自己的孩子都残忍杀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拜你所赐,你才是杀人凶手。”
“呵呵!为了我?我高攀不起!”花慕寒被战北望这话气的是咬牙切齿,浑身颤抖。
“要不是你的出现,我至于干出这些吗?”战北伐面目狰狞的盯着花慕寒,眼神之中疯狂,**跳动,冲动慢慢占居了理智。
“你……你……要……干什么?”花慕寒看着战北望这眼神,顿时害怕了起来,连忙从床上站了起来。
“慕寒你真漂亮,从这一刻起你是我的。”战北望舔了舔舌头,一脸疯狂和痴迷的盯着花慕寒,彻底丧失了理智。
“你……你……别过来。”花慕寒连忙从床上跳了下来,接着一脸惊慌的向门口跑去。
此时的战北望彻底魔怔了,岂能让自己垂涎三尺的女人跑掉,岂能让破坏自己家庭的女人跑掉,岂能让触手可及的女人跑掉,岂能……
所以战北望立马跨出一步伸手抓住花慕寒的手臂用力一甩,直接把花慕寒甩到了床上,随即整个人扑了上去。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花慕寒撕心裂肺的叫喊着,满脸惊恐的看着战北望,手脚并用,对着扑上来的战北望就是一通乱抓,乱挠,乱踢,乱蹬……
“叫啊,这里就我们两人,你倒是叫啊。”战北望疯狂中带着几丝兴奋和潮红,对于花慕寒的乱挠乱蹬根本就不在乎,骑在花慕寒身上,一手控制花慕寒双臂,一手疯狂着撕扯着花慕寒的衣服,看着花慕寒白嫩嫩的脖子,立马附身拱去。
花慕寒此时跟本就挣脱不了战北望的束缚,只能绝望的闭上双眼,眼角悔恨的泪水划落。
衣柜里的洪天明听着花慕寒撕心裂肺的叫喊声,气的是龇牙咧嘴,火冒三丈,立马用手戳了戳陈厚德,示意陈厚德赶紧“英雄救美”。
别说洪天明了,此时的陈厚德也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同时心里愧疚之情难言于表,迅速打开衣柜门冲了出去。
就在战北望嘴巴即将啃在花慕寒白花花的颈脖上时,陈厚德一手薅住战北伐的头发,把他头提了上来,接着含怒出手,一巴掌扇在了战北望的脸颊上。
“啪!”
两颗牙齿直接被陈厚德这一巴掌打飞了出去,还未等战北望反应过来,陈厚德就直接把他从花慕寒身上拽了下来扔在了一边。
此时洪天明也从衣柜上冲了出来,一见到战北望,吼了一声:“艹尼玛!”抬起脚对着战北望就是一通无影脚。
“对不起!”陈厚德看着衣衫不整,内衣若隐若现,闭着眼,眼角却挂着泪痕的花慕寒,一脸愧疚的说了一声。
花慕寒缓缓的睁开眼,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陈厚德,眼神之中焕发着别一样的神采,脑海之中立马蹦出了“大师”的那句话:“情已涅??,只待有缘人!等风也等他。”
“你没事吧?”陈厚德见花慕寒眼神直勾勾的看着自己,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
外表越坚强的女人,内心往往越脆弱,越是缺乏安全感,因为她们习惯把自己武装起来。
所以花慕寒一见陈厚德像“风”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此时再也忍不住了,立马起身扑进陈厚德的怀里,紧紧抱着陈厚德,低声哭泣起来。
美人入怀,陈厚德顿时傻楞了起来,双手有些举手无措,不知往那放。
陈厚德看着花慕寒这表现,心里把龙华古寺那中年和尚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
“大姐,我这衣服可是大牌,咱别把鼻涕眼泪往我衣服上蹭行吗?”陈厚德略显无奈的说了一句。
话音刚落,花慕寒立马止哭,迅速从陈厚德怀抱离开,梨花带雨的盯着陈厚德,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年龄对女人的震慑力和杀伤力远比男人要强大的多,陈厚德明显是犯了大忌。
其实陈厚德这是故意为之,就是让花慕寒认清事实,千万别想着“老牛吃嫩草”,自己可不是你的“风”。
“大姐……姐。”陈厚德看着花慕寒这泪中带煞之样,弱弱叫了一声。
“你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花慕寒此时已经回过神来,立马问道。
“宋师姐让我过来救你。”陈厚德看着把战北望当沙包踢的洪天明,抬起手阻止道:“行啦,行啦,别打了。再打下去这货得上西天取经了。”
“那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大姐……姐,咱别问了。还是先说说他怎么解决吧?”陈厚德指着奄奄一息的战北望,问道。
“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好!我也是这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