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纵横天下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看来你真是太狂妄了。”
沈玉山眉目低沉道。
“本座笑傲苍生的时候,你怕是还在虚无之中,不知去怎么经历百世轮回呢。”
仇魔生十分淡定的说道,所有人都以为仇魔生是疯了,太狂妄了,但是只有张天泽知道,这个家伙当年是有多么的恐怖与霸道,千万年岁月之前,上古时期,人家就已经是绝世大魔头了,的确在他眼中,沈玉山完全算不得什么真正的魔头。
“你找死!”
沈玉山咬牙切齿,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有人敢在他面前如此嚣张跋扈,本以为给他几分薄面,让他尽快退去,但是没想到这个家伙还跟自己杠上了,这一战,看来终归是无法避免了。
“多说无益,出手吧,本座可不喜欢拖拖拉拉的娘们。”
仇魔生依旧是从容不迫,一脸淡然,在他的脸上,似乎根本就没有喜怒哀乐一样。
“混蛋,去死吧!”
沈玉山已经被仇魔生给激怒了,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句句扎心,而且目中无人,同为半圣级别的强者,沈玉山怎么可能会怕仇魔生呢?他只是不想大动干戈而已,既然如此,对方咄咄逼人,他也只能放手一战了,杀了他,也就再无后顾之忧了,张天泽底牌彻底被自己撕碎,一切,也将尘埃落定。
霎那之间,一黑一红两道身影,冲上天穹之巅,一场旷日大战,终于是彻底的展开了,这一幕,连方休都是看的无比入神。
强者交锋,对于他们来说是非常好的学习机会,这个时候如果能够从中汲取到一丝经验的话,对于他们的提升都是有着难以想象的作用,方休剑道之上固然强悍,但是他也只是刚刚晋入半圣没有多久。
张天泽眼神凝聚,一眨不眨的望着仇魔生与沈玉山之间的对决,仇魔生是他最后的底牌,这个时候,但愿不会再节外生枝,击败了幽灵之人,他们就能够逃离这里,十大势力,丹府,幽灵,所有的人,都已经与他交手,神州大地之上,再无强者,张天泽心中无比凝重,默默的等待着,仇魔生一直都在,只是他一直没有让他出手而已,这个时候迫不得已,所以他必须要祭出这张最后的底牌了。
仇魔生也没有让张天泽失望,沈玉山虽然成名已久,虽然是幽灵的肱骨之臣,实力强劲,可是在仇魔生的一番狂轰乱炸之下,显得捉襟见肘,一道道掌风如刀,一记记重拳降临,打的沈玉山毫无还手的余地,只能被动挨打,疲于应付,曾经无数人吹捧,被成为时代之子的沈玉山,一代魔君,竟然打的如此之憋屈。
任何人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仇魔生的手段,连张天泽也未曾领教过,如果不是玲珑镇魂塔,估计他想要擒拿仇魔生,都是几无可能。
仇魔生愈战愈勇,拳掌相交,威风八面,魔气滔天,所向无敌。
沈玉山几次想要反手一战,转为攻势,可是结果都无疾而终,因为仇魔生根本就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仇魔生还未等到第二番战,就已经让沈玉山抱头鼠窜,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笑柄,难道沈玉山真的就那么弱不禁风吗?曾几何时的威名,难道也都是别人的吹嘘吗?
不过只有沈玉山自己,乃至于龙玲秋等人知道,沈玉山的实力不弱,只不过是那个仇魔生太强了,太过霸道了,一身红袍,宛如血染长空,无人可挡,沈玉山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可是依旧不是仇魔生的对手。
两者之间一次次冲锋,一次次交手,尽皆是以沈玉山败北而告终,虽然仇魔生也受了一些伤,但都无伤大雅,而沈玉山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苦苦纠缠之下,备受煎熬的人,却是他。
“看样子,沈玉山已经不可能逆转了。”
“牛逼呀,没想到张天泽还有这样的保镖,简直是不可思议啊。”
“张兄此战,必定名扬天下,无可匹敌!十大势力,乃至于丹府幽灵,尽败于其手,听起来就让人热血沸腾啊。”
“哈哈哈,我们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他奶奶的,老子也要扬眉吐气了。”
看着沈玉山越发艰难,左千峰与碧玺等人都是扬起了高傲的头颅,就连战斗也是越发起劲儿,虽然处境还是非常的危急,但却已经兴奋不已,终于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他们也终于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张天泽嘴角微微翘起,眼神无比炽热,仇魔生气势滔天,半圣之姿,犹有过之,将沈玉山打击的体无完肤,后者一片哀嚎,怒不可遏。
沈玉山完全不相信,这是哪里跑出来的魔鬼?竟然这么强,而且他从未听说过,元天大陆之上,竟然还有着这么一号人物?以他幽灵的耳目,顺风耳千里眼,消息无比的灵通,可是仇魔生这尊大魔头,却让沈玉山完全没有印象,交手之际,苦不堪言。
“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做垫背的。”
沈玉山咬牙切齿,头可断血可流,骨气不能丢!
身为幽灵的副舵主,他绝对不能够让对方打压的抬不起头了,他已经准备拼命了,势必要给这个家伙还以颜色。
“狂魔血爪!”
沈玉山撕裂虚空,浑身气血沸腾,宛如怒目金刚一般,步步冲锋,直接与仇魔生拼死拼活,势必要将他拿下。
一道道血色弥漫的鬼爪,纵横天地之间,仇魔生不紧不慢,不闻不问,横刀立马,怒声凛然,如狂狮咆哮,魔影滔天。
“血魔剑刃!”
仇魔生化掌为刀,从天而降,力劈华山,恐怖的浪潮,不断的冲击而起,血影遍布,苍穹之上,刀芒撼天,直接生生撕裂了沈玉山的血爪,两者在此交锋,双方各自爆退而去,沈玉山直接被掀翻在地,而仇魔生则是倒退了数十步,嘴角溢出一抹鲜血,反观沈玉山,已经是跪伏在地,奄奄一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