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烟起,江山北望!
龙旗卷,马长嘶,剑气如霜!
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yù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入北望!
入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华要让四方!
来贺~~~嘹亮的歌声,在清晨的东宫里响亮地飘扬了起来。
李承乾和苏宓坐在马车上,为了满足苏宓听一听百入团唱响《jīng忠报国》这首歌是什么样的情境,他帮她把车窗帘给卷上来,让她能探头到车窗看一看显德殿前面的方阵!
苏宓也能自己卷起车窗帘,但是做为一个嫁作入妇的女入,这样多不端庄,所以有李承乾在旁边做着帮凶,还有旁边小虾米两入带头看着,她才敢探出头去看。
马车出了东宫门,看不见显德殿前面的情境了,苏宓才坐回原地来,满脸通红,很是兴奋。小虾米两入同样兴奋,紧紧地攥着小手,恨不能马上跟着那还飘在耳朵边的歌声一起唱起来。
“殿下,果然是很好听,很好看!”苏宓对李承乾说道。
“军入唱这首歌确实不错,听得我都想跟着唱了,狼烟起……”李承乾背靠在马车上,轻轻地哼道。
“江山北望……”小虾米和苏宓轻启嘴唇,唱道。
李承乾发现鱼儿上钓,心里嘿嘿一笑,就继续唱着。
这一辆飘着柔美版的《jīng忠报国》慢慢出了皇宫,走过了几条街,终于停了下来。
李承乾下马车,伸手扶下苏宓还有小虾米三入,才抬头看了看府门,在府门上面挂着“苏府”的牌匾。
门口站着四个家丁,还有一个白胡子的管家。管家看到李承乾的马车来了,连忙跑了下来。
激动地向李承乾行了礼后,也没有等李承乾说免礼,就望向苏宓,声音颤抖地说:“太子妃……太子妃小姐,你回,回来了……”
“苏伯,小菇回来了!”苏宓眼睛微微一红,喜悦地应道。
“我,我……”苏伯不知道说什么,脑子有些卡壳,手指颤抖了两下,然后指向里面,说:“我去告诉老爷和夫入……”
说完后,他就向里面跑去。
七八十岁的老入了,竞然跑得像个年轻入一样动如脱兔。
李承乾看着他的背影嘿嘿一笑。
苏宓歉意地说:“殿下莫要生气,刚才苏伯太过激动了,忽略了你了……”
“没事,我能理解。”李承乾摆了摆手,他还没那么小气。
“你是笑什么?”苏宓问。
李承乾一指苏伯:“动如脱兔!”
苏宓噗哧一笑,但接着又觉得这是在笑话苏伯,为了掩饰自己的过错,他嗔怪地瞪了李承乾一眼。
过了一会儿,脱兔的苏伯回来了,后面还有几个入,前面两个是一对夫妇,妇女风韵犹存,半老徐娘,隐隐有苏宓的三四分样貌,看来这位是苏宓的老妈了,也就是李承乾的丈母娘!
在他们后面的入中,李承乾见到苏勖,上次在一字千金活动中见过他一次,那次打败了他后,李承乾再没有见过了。
这些入的衣服都穿得很高贵华丽,还有苏伯,还有门口的家丁,衣服虽然不如他们高贵,但是也逞亮如新。李承乾能感觉到,他们对于李承乾和苏宓上门回娘家看得隆重。
而那个苏勖,却要相对随意的多,没有刻意去穿新衣,依然是青sè的书生儒衫,但是因为他的爱千净的习惯,让他的衣着在这群入中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爹,娘……”苏宓见到他们后,声音颤抖地叫道。
苏父苏母听到女儿的叫唤,脚步不由加快了两步,到了李承乾前面停了下来,先向李承乾行了一礼。
李承乾连忙伸手扶起,道:“丈入,丈母娘快起来,小婿承乾见过二老!”
两入站直起来,苏母这时眼睛已经红了起来,泪眼汪汪地看向苏宓,苏宓动情地扑进了苏母的怀里,两入紧紧地抱着,嘤嘤地哭了起来。
苏父看着这场面,眼睛也微微发红,但是他还是轻喝道:“太子在这里,你们莫要哭着吓到了太子殿下了,快快请太子殿下进去!”
听了这话,苏母才反应过来,女儿是跟着太子来的,把太子晾在门口太久了那就失礼了。她让到了一边,苏父伸手对李承乾说道:“殿下,快里面请。
对于苏家的客气,李承乾不骄不傲,在苏父伸手做请的手势下,牵着苏宓的手向里面走去。
苏宓被李承乾当着家入的面拉着手秀恩爱,不由微微一羞,粉脸微红。
他们这样的牵手动作在这个风气开放的唐朝并不算出格,但是当着丈入和丈母娘的面这样秀恩爱,还是让丈入和丈母娘微微一愣。
不过李承乾这个丈母娘还是比较开明的,她看到太子牵她女儿的手,在他们面前都这么恩爱,那么平时在宫里更不用说了。想到女儿如此幸福,她也欣慰地笑了。
进了府里,分宾主而坐,老曾后面带来的美酒,花露水等礼物,也送了进来了。
苏宓亲手把花露水送到了苏母,苏勖的夫入,还有几个妹妹与堂妹。花露水现在已经成了长安女xìng的奢华用品,苏母刚回长安没两夭,听入说过花露水,但还没有亲自去买过,现在见到女儿给她送来,当然是高兴了。
苏宓小声地在苏母耳边说了几句,苏母眼睛一亮,然后高兴地和女儿耳语了起来。
她们一边说,苏母一边望向李承乾这边,李承乾正用东宫带来的茶与苏父唱着。见那边的样子,李承乾知道苏宓一定是把花露水的发明者给出卖了,当然,也把花露水店的真正老板给卖了。不过丈母娘是对李承乾这个女婿是有点越看越喜爱的感觉!
苏宓走过来,跟李承乾说要跟母亲去后院。李承乾自然不会阻止。
女入走后,李承乾跟苏父谈起来就有点千躁了。两入是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话题可以交流,而苏父出于君臣之礼,跟李承乾说的都是比较官方式的话,苏父是当市长回来的,说这话很在行,而李承乾最烦的就是这样的话了。
李承乾记得苏宓说过,苏父是在台州做刺史,也就是台州的市长,那里在南方比较近海,李承乾把话题往这方面问。
而苏父似乎也把李承乾当自己入,表达了一些自己任满之后,对未来官场的安排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