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眉秋眉尖一跳,喃喃道:“姓陈……你姓陈?”
沧海问询而视。
“你……你不会是……方外楼……”
“哦?”沧海笑。心道这八个人还真是有意思。
“陈?方外楼?”秋勤素眸光一亮,“唐公子贵庚几何?”
阳青飘惊道:“你们看他眼珠……琥珀sè……难不成真是那位……?”
“不是吧?”花嘉叫道:“他看起来好小!”
瞬间无声。
“哎?”花嘉愣了愣。
沧海深吸口气,望秋勤素道:“二十一。”
秋勤素立刻大喜。
..
“二十一?”花嘉眨了眨眼睛,“什么二十一?”
“二十一岁。”沧海眯眸道,笑得像一颗又香又凉的梨膏糖。“我。”
“你?”众女一齐指向他。
沧海笑得像一颗又香又凉的梨膏糖,笑眯眯道:“我不想再听到任何其他争议了。”
于是众女只好将后话咽下。吓得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秋勤素甚是激动,颤声道:“真的是公子爷?”
沧海微笑颔首。“是。”
“天啊!太好了!谢天谢地,终于得救了!”众女更是雀跃欢呼,但仍有畏惧,不敢高声。
阳青飘咕哝道:“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啊……”
沧海笑容一僵。将立在最外围的阳青飘盯了一眼。
咦?阳青飘一抖,不是这样都听得到吧?
“好啦,就这么说定了,”沧海将桌面轻拍,“以后你们就跟着我啦,我说什么你们就得听什么。你们两个以后就叫做‘长孙冰琬’,‘夏侯花嘉’。有什么异议?”
众女齐声道:“没有。”
“好,拿点心来我吃。”
众女一下子欢欢喜喜,更加尽心。
秋勤素挽起袖来收拾打翻的铜盆,沧海一愣,忽道:“勤素,你过来。”凑近一视,秋勤素藕臂内侧果有一块红斑。
秋勤素面sè一红,垂下袖来。
沧海笑道:“守宫砂?”
秋勤素只好点了点头。又道:“大家都有的。”
“哦?”沧海先前已观面相确实无误,此时更是满意。于是闲话道:“真的是抓壁虎来天天喂朱砂,等长大了浑身通红的时候就拍烂了来用吗?”
屋顶吃食的阿守猛然一个机灵,那哆嗦从头打到尾,还要在尾巴尖上颤三颤,再由尾打到头。阿守扬起脑袋,也看见沈瑭眼中的恐惧。
“没事了,你去吧,”沧海向秋勤素笑了一笑,又道:“你们都去忙吧,我自己呆一会。”
独自吃了会儿茶,摸着下颌喃喃道:“唔,对了,沈瑭那家伙好像有只壁虎哎……”
沈瑭一个冷颤,阿守已吱溜一下跑没影儿了。
“喂……”沈瑭大急,怎奈正在当值,只得捏着半包朱砂瞪着屋内怒抖。
公子爷是个善良的孩子,从不有意伤害生灵,是以从那时起,只能天天盼着阿守死于非命。
虽然果真那样的话,他也是会伤心难过的。
沧海登台远眺,望进黛chūn阁内楼宇井然,却暗藏杀机,处处陷阱。
却居然有间玻璃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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